生命疑似演化的理论
应当注意的是,大量古生物学家在他们的著作中谈到这些不同的化石时,总是会加上一句“这些化石反映了该物种与今天存在的物种可能有相似之处”“可能有联系”之类的说法。有人会说,猩猩和人类有一个共同的祖先,然而,没有一例发现能证明这一点,没有人成功地证明类人猿和人类两个谱系之间的任何内在的联系。这就是为什么两个谱系互不相干的原因。所有猴子和类人猿都共同拥有两个极其重要的特征(只有极少数例外):第一,它们生活在树林中,并因此具有相当长和相当发达的上肢;第二,它们没有长出两足姿势。只有长臂猿是唯一偶尔显示出两足姿势的物种,然而,它却仍然拥有非常长且非常发达的上肢,它仍是一种猴性十足的畜牲,这与人的形式完全不同。
当然,肯定会有这种形式,即人类与类人猿的总的解剖特征乍看起来似乎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没有必要否认这一事实,也正因为有一定的相似性,才有了“下贱的野兽,多么和人类相像啊”的感慨。但是,它们之间的区别又是十分明显的,即使是一些生命演化理论的热衷的支持者也非常清楚人与类人猿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区别,甚至是不可超越的鸿沟,如赫胥黎本人曾写道:“我因此借这个机会说明,正相反,他们之间的区别相当大并非常重要。大猩猩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具有使其同人身上相对应的骨头区分开来的特征,并且至少在今天的万物里,没有中间的形式来填补分开人和类人猿的鸿沟。”[21]他也不得不承认两个物种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现代研究人员的科学成果也反映了一种相似性,因为科学家们声称,黑猩猩身上的基因95%以上与人类相通。那么是否可以认为人就是由猩猩类发展而来的呢?似乎不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或作出这样结论性的判断。根据研究,黑猩猩和大猩猩被发现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的,其他猿猴类之间,也有一些相似性的关系。其实,有相似性关系的还不止是猿类之间,也就是说,不仅猩猩类之间有些相似性,通过比较猪、狗和老鼠,也可能获得某些相似的特征,而且还肯定会发现其他不同物种之间的许多相同点或共同点,甚至在不同类之间的相似性可能会在数量上还大于同类,这是一种极不相称的现象,特别是老鼠,如前所述,科学家发现,老鼠的基因99%与人类相同,而不同的只是1%,看来这1%并不是一个量的概念,而是决定两种不同物种的质的概念。自然的变化,无论是自然的“渐变(渐进)”还是“突变”,似乎再也没能持续,进化好像是停止了,从而使“鼠类”演化成为“人类”成员的希望就成为了泡影,于是人类似乎注定就是高贵的万物之灵,而鼠类非常遗憾地永远成为了人人喊打和传播疾病的肮脏之类。由此可以看出,相似性并没有解决生命演化成不同类的问题。
不仅如此,从解剖学和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物种之间的相似性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人们讨论的所有的物种都有同样的结构。例如,就呼吸的动物来讲,他们一定都有肺泡;营养需要消化道和附属腺,而这些肯定都拥有相同的结构;清除废物需要肾……,以上这些都没有什么新鲜和特殊的地方。相似性并不能说明其祖先的共同性,正如羊和驴、狗和马有相似的结构,却分别是几种不同的种属一样。而我们应当留心观察的是,那些唯独人类自己拥有的某些特征而在类人猿中找不到那些特征的例子,其中最主要的是关于大脑的特征。黑猩猩和猩猩其脑量为400—500立方厘米,大猩猩多一点。脑量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特征。此外还有如后头孔、足底、S型的脊柱等,都是人所特有的。但并不止于此,重要的是其质的方面的差别。
除了上述的一些形体上的差别是一般动物所不具备的以外,人之所以为人,根本的区别在于人的思维性。形体上的不同并不重要,也并不是本质的区别,因为只要是生物,尤其是只要是脊椎动物,它们都要进行呼吸消化、繁殖传代、趋利避害、吃喝拉撒等自然活动,这是生命的基础,所以它们都有相应的器官和较为相似的结构并不是一种进化的标志。而思想上的区别却是根本性的,除了人,没有动物能够拥有具有人一般的思维活动或意识,认识人,就是认识人的思维性,人的神奇不在于他有着和动物一样的器官,而在于他有着其他生命所不具有的思想。(www.xing528.com)
人的意识虽然说要依赖于物质的载体,但意识也有相对的独立性,人的思维的目的性、选择性、创造性、预见性、追溯性及前瞻性等是一切动物所不及的,包括那些类似于人的猿猴类。如果说所有动物形体之间有某些相似性,从而为生命演化的理论提供了一些可以想象的空间,那么在思维领域却没有一种动物与人一样具备哪怕是低等的“思维相似性”,因为除了人类之外的任何生命都不具有一定的思维形式,即使是最聪明的黑猩猩或大猩猩,也只能是模仿某些人类的动作。这其实是对生命演化理论的一种讽刺,或者说是在生命演化理论中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在还不存在人的时候,猿猴尚且能自己进入到人的行列,而自从出现了人以后,即使用最科学的方法也不能使生活在森林中的猿猴再变成人了,难道这不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么?事实上,不要说牲畜不能演化为人类,讽刺性的事实还在于,即使是一个刚出生的人的孩子,如果离开人的群体和有关人的生活环境,达到一定的程度后,再想恢复到人的境界,已是不可能的了。曾经发现的狼孩、豹孩的故事就能充分地说明这一点。这一现象更说明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类所具有的思维活动是可以模拟的,但是不可以“再造”的或者说不可以进化的。人们的实践活动只可以增加意识的信息量,或者说只可以丰富人们的思维形式,但具不具备基本的意识能力却不是由实践的过程所决定的,而是人本身所具有的功能。
这里有必要说一说后天的教育对意识的作用。如果我们仅从人本身的思维功能来说明人的思维性,或许还不能完全说明问题,因为后天的教育对我们的意识发展确实起着重要的作用,甚至在一定条件下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们不能否认这一点。但问题是如果人类不具备接受意识功能的智力能力时,后天的教育是绝对不会起任何作用的,正如对牛弹琴一样,不管是多么好听的艺术、多么先进的器乐,对牛来说最美不过绿草而已,因为牛羊和猿猴一样都本身不具有接受艺术的功能。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除了身体的其他部位的构造如后头孔、足底、S型的脊柱等其他动物所不具备的形体以外,更重要的是大脑的作用。人的大脑无论从其脑量的绝对数上,还是从神经细胞数上;无论是从其运动速度上,还是从其结构上等,都与其他动物有着质的差别。科学所能揭示的仅仅是大脑的一部分,而所揭示的这一部分也跟其他自然科学一样,只是说明了它是怎样的结构问题,但是没有也不可能说明它是怎样起源的问题,其中原因之一便是大脑的发达程度远远超过了科学所能达到的程度,实践的发展也不及大脑的复杂性,即大脑的复杂结构并不是由于实践的发展所促进的。因此,这就是我们人类经常说的,人类的科学知识永远也不可能穷尽任何被研究的事物,哪怕是最简单的事物也罢。这是因为除了我们经常所提到的实践的发展等原因以外,从哲学精神的角度来说,客观的实体和精神的实体是两种不同的存在,对另一种存在的认识只能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就好比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认识一样,只能永远停留在对他部分的、近似的认识。如果我们改用宗教的语言来解释这种现象的话,那就是一切事物都是由造物主创造的,并在事物中赋予了造物主无限的能力,从而也显示了它的神奇与伟大,对它的意志和它所创造的事物及其规律,对被创造者而言,是一种无限的量度,因而,人的意识无法完结这一知识,这虽然是宗教的主张,看来并不只具有消极的意义。
因此,每一种物种都可能拥有与其他物种相同化学成分的细胞组织,一种动物的某一种特定的组织所具有的蛋白质很可能与另一个物种的相同组织和部位的蛋白质相同,尽管这两种动物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过去,某一特定的基因负责某一细胞功能的定向,没有任何变化地从一代传给另一代。每一呼吸的生物都需要肺泡,从而使氧气进入血液,并放出二氧化碳,人类也像其他需要呼吸的动物一样需要肺泡。看一看每个器官功能便发现,任何动物要生存,其结构一定要适应其功能。因此,物种之间的某种相似并不能证明每一物种之间必然的联系,或者说,此物种并非必是彼物种的遗传。能够理解这一点是困难的,但却是非常重要的。
人们试图通过研究人类和类人猿各自的基因遗传,尤其是它们各自拥有的染色体的数目,来将二者联系起来。我们知道染色体是遗传的主要物质基础,各种生物的染色体有一定的数目、形状和大小,生物不同染色体不同,决定生物的性状也不同。例如,人类有46个染色体,而类人猿则有48个染色体,虽然两个数目非常接近,但这是一个质的问题,不是一个量的问题,我们不能因为鼠类和人类基因的接近性,就将人类和鼠类混为一谈,同样,我们也不能因染色体接近而将猴子和人类混为一谈。然而,确有这样的两种人,他们搜肠刮肚地寻找证据来试图证实这一观点,一类是古生物学家,凭据是一块头盖骨或一颗古猿的牙齿,从而就会断定多少亿年极其复杂的进化发展史,有理性的人们会相信,其中的主观因素可能要超过科学的因素,因而,显然不能使人信服。另一类科学家就是一些心理学家,他们通过观察动物的模仿能力来断定类人猿和人之间有一种“亲缘”关系。关于模仿,还并非是类人猿的特长,各种动物都能模仿,但它们的智力只能到此为止。我们经常会发现一些科学家把自己的主观因素强加给一些根本不具备人类特性或智能的动物时,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那是真的,其实不是。例如,一位水下探险者对拍摄到的关于章鱼的一段镜头进行解说,认为章鱼的某一动作具有思维推理的能力。这一实例说明,试验人员实际上把章鱼的一个触角的一个自动冲动所造成的纯粹偶然的结果却给予了它一种“有意识”的行为,这样一些煞有介事的行为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一定认为那是章鱼的智能所为,其实那是动物的一种本能而已,和章鱼的智力没有关系。猩猩的模仿能力更强,我们常举一种猩猩用一根长滕条来捕捉白蚁的事,它们把长柳条插到白蚁洞中,等着白蚁爬上来,然后捕食,这一行为被看成是一种智慧,科学家们认为这只是人曾经作过而后恰巧被猴子看见后模仿人的行为的动作,因为非洲人就是以此来捕捉白蚁的。有人观察了猩猩的这一动作之后,认为人与它们有着相似性,因而又得出结论:人是猩猩的后代,甚至有个别人说人还是模仿了猩猩的动作。这种结论是极其幼稚的,这还不如说“这些猴子是今天一些弱智人的后代”更令人振奋。人们不妨要问:今天的猴子能如此高明的模仿人的行为,却都没能成为人类,那么几百万年以前的动物是模仿谁的动作,从而演化成了人类的呢?今天,很多心理学家们认为,人类只不过是个黑猩猩,比其他灵长类动物稍微更具精巧。他们将类人猿“人化”,而把人“动物化”,前者是“动物人格化”,后者为“人类动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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