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消亡
地球上关于生命的消亡问题,外因论长期占统治地位。例如,生活在2亿多年前的中三叠纪,即中生代的爬行动物——恐龙,它们曾经是地球上最繁盛、最占优势的动物。在脊椎动物进化史中,是第一个占据海、陆、空三大领域的代表,显赫至极,不可一世,称雄地球达1亿多年之久。可是到了6 000多万年前的白垩纪末期时,全部灭绝。恐龙的灭绝问题,是古生物学上长期争论未决的悬案之一。多年来科学家们曾从不同的角度提出各种恐龙灭绝的原因,其中外因论,即小行星撞击地球,烟尘、尘埃遮天蔽日,经久不散,地球温度骤降且持续低潮,恐龙等大批生物因缺少食物全部灭绝。这种理论长期占统治地位。比如,最典型的说法是,6 500万年前一个直径为10到19公里的彗星或者小行星以21 000公里以上的时速猛烈地撞击到墨西哥湾,在墨西哥半岛留下了一个195平方公里的撞击坑。科学家认为,这次撞击,使地球上75%的生命遭灭顶之灾,恐龙也是在这次撞击中灭绝的。这促使我们不得不考虑更多的问题和提出更多的怀疑。
首先,生物如果通过进化过程消亡,这似乎简直是在开玩笑,因为这无异于生命演化的理论在自打嘴巴,是违反生命演化理论的。因为像恐龙这样的动物,当环境不适应时,完全可以通过“进化”来适合自然,没有必要像商量好了一样地在全球同时以灭绝的形式来结束自己的存在。那么,是进化停止了呢还是理论出现了问题?尽管人们想象出了各种各样方式希望给予回答,但不可思议和不能否认的是,恐龙在6 000万年前突然从地球上消失了。其实,消失的并不只是恐龙,无数种生命都有与恐龙相似的结果,人们对恐龙之所以如此关注,只是因为这个物种曾经是海陆空最大的霸主。
其次,如果是环境让灭亡的,更不好说,因为现代考古发现,几乎世界各地都发现有恐龙,环境差别极大,不可能环境同时裂变到足以让这样能耐寒、耐热的海、陆、空霸主如此脆弱。有些科学家从它们的生理机能和构造特征来说明它们灭亡的原因,诸如脑子不发达,心脏分隔不全,变温、孪生等,说当气候比较适宜时还能发展、繁盛,而到了白垩纪,地球上出现了一些变化时,它们就受不了,于是就灭亡了。但科学家们又发现,在我们这个地球上,比恐龙更原始的动物数不胜数,可它们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却比恐龙强得多。
再次,如果是外力让灭绝的,正如人们所说的,是由于一颗巨大而无礼的星球撞击地球让灭亡的,这愈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的地球受到那样的撞击,那肯定会发生许多天文现象,如全球性强烈地震和地球可能偏离其运行轨道等。可地球产生46亿年来,被撞击的次数不少,但46亿年来,我们的地球却始终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样,从来没有丝毫偏离过自己的轨道,也没有离太阳更远或更近,46亿年以来,它没有太冷和太热,而让生命如此舒适,就像是一种被设计和制造的精密仪器,完全按照人类设计好的程序运行。一切的仪器是由人来设计的,执行了人的“程序”,控制了适当的温度,那么是谁设计了宇宙运行的轨道、速度和空间距离的“程序”呢?天体的运行肯定不是科学所能够设计的,当然更不会是天体自己设计的,就像电脑不会是自己运行或安装的一样,这就是宇宙规律或宇宙精神的作用,是哲学所认识的对象。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生物经过几亿年的进化才达到恐龙,而恐龙又在6 000万年前突然集体全部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绝大部分的生物,但又怎么在短短的6 000万年后就出现了人类呢?事实上,真正人类出现还不过几十万年的时间,在这之前又有多少代生命出现又消失之后才产生了人类呢?(www.xing528.com)
恐龙的灭绝为我们带来了许多的启示,这是生命不可逆转的规律,不得不使人相信这是宇宙精神支配的规律所导致的必然的结果,无论是多么的强大,事物的产生、发展和灭亡却是一个宇宙的规律,也许没有必要对生命的灭亡唱挽歌,人类的最终目的是向前看。如果对过去的生命一定要说明什么,也许永远什么也说明不了,也许其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增加一些笑料而已。
其实,人们在进化问题上赋予了过多的人类想象的成分,也就是主观臆想的成分。有些自然主义者在描述最初由四脚朝地行走的猿如何演化成了直立行走的人时,展开了充分的想象,有些甚至通篇以科学的名义进行着亵渎科学的活动的教科书是这样大胆想象的。例如:
“直立行走这个对于人类命运决定性的一步,想当初肯定是不习惯的,别扭的。开始会站不稳,还有行走速度慢,尤其是把腹部敞开,把隐私暴露,既不利于保护自己,也不雅观。对于进化过程中产生出的一大堆负面因素,类人猿肯定会产生不同的意见,也许正因此而造成了猿类的分裂:坚持直立的另谋新的生路,逐渐从猿科分化出来,而最终成为人,这便是我们的祖先;坚持传统方式把困难看得过重的依然留在了猿科,这就是现今各种猿猴的祖先。当人类用双手创造了各种高度的世界文明的时候,猿类仍然恪守着它们的旧规,在山林中蓬头垢面,乌鼻皂眼,茹毛饮血,奔走攀援。”[17]
自然界就是这样的吗?这种不负责任的主观臆想,这种任意的描述和信马由缰的编造,竟然出现在了某些高校的学术教材中,是极不严肃的。我们知道,教材必须是事实的,必须是一种科学,而不是仅仅为了批判另一种哲学的精神力量而进行的一种没有原则的选择。我们必须谨慎,否则,可能由于没有多大说服力而会收到适得其反的效果。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样的描述却在自然主义的著作中大量地存在,这实际上严重地背离了科学的精神。人们不禁要问:到底是人是这么想的呢还是猴子原本就是这样想的呢?或者说是猴子就是这样思考的呢,还是人代替猴子作了思考的呢?似乎那些猿类一开始就有明确的目的,那就是决心向着人类进化和发展,这简直是在滑天下之大稽,而类似这样大量的内容竟然还充斥于教科书中。
在生命演化的科学理论中,以科学的名义出现的这类大胆的想象,更多的是表现了一种人类的无奈,甚至是无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必然会出现谁想的奇特、看上去更符合人们的猎奇凡理,谁就拥有更多的主动。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奇谈怪论是因为,即使是科学家之间,也并不会有谁会拥有绝对的证据,这就是出现这类想象的主要原因。当然这些想象只可以在自然主义者之中传播,或者说只可以在没有哲学思想或哲学头脑的自然主义者中广为流传,而对哲学精神主义想必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在自然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精神主义哲学的思想不仅没有消亡,却反而越有高歌猛进之势的原因吧。当然,在科学的发展中,想象是需要的,科学是需要想象的,没有想象也许就没有科学的发展。但类似上述的想象不仅对科学无益,反而对科学是一种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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