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演化的困难性
生命形式总的生长问题事实上是极其浩瀚和复杂的,它要求我们探讨各种各样的领域:自然科学(植物和动物学)、比较解剖学、古生物学、胚胎学和化学——这仅仅是提出了那些似乎提供最多证据的学科。其实,认识已经存在的生命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繁杂的工程,若是知道生命的意义那就更加难能可贵了。然而,有许多发表的关于生命演化研究的成果,尽管从各方面提出了许多相当重要的课题,但不幸的是,人们倾向于得出空乏的所谓科学的结论,而不愿借助其他领域的专家,尤其是哲学家在这个问题上所拥有的详尽的知识。现在人们似乎已经相信(实际上是确信无疑),哲学更能接近人的本质,与古生物学家和人类学家面对几块骨头或者几根毛发对生命进行混乱的揣度而言,哲学家更能懂得生命发展的社会意义。当然,在此我们并不是对哲学科学和生物科学进行优劣性比较,这种比较是毫无道理的和不科学的。然而,就对社会的意义而言,就对人性的意义而言,让哲学家把一只猴子变成人总比自然主义者把一个人强拉硬拽地变成一只猴子更有意义些,何况这两种生命之间还不可以转化。
生命演化的问题非常庞大,没有哪位专家能掌握它的每一方面,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求有广博的经验,以及覆盖诸多不同学科的渊博的知识。正因为如此,观察者对那些过分依赖于某项单一学科而得出的结论都持怀疑的态度。因此,很难接受一些分子生物学家或者遗传学家在数学研究的基础上得出的关于生命形式演化的理论,如果这些理论的倡导者们不去重视其他领域科学的发展,那么,自然科学的成果注定就是干巴巴的几块骨头或几根毛发或几颗牙齿而已,因此,除了回到哲学领域,对生命赋予精神现象之外,对生命起源和生命演化理论的研究不会有任何积极的意义。
然而,事实却很遗憾,虽然那些科学家们埋头钻研生命的起源、人类的起源及生命形式的演化问题,但已失去了对基于以往可靠事实的论点的兴趣。这一批评决非有意贬低从细胞中搜集到的进化资料的巨大的价值,而仅仅指滥用这些资料,而不作任何有思想性的解释。没有对生物赋予生命的形式,而只看作是元素的组合体,这一缺点在我们身边不仅普遍存在,而且似乎成为一种形而上学的思维定势。所以,许多包含这方面的问题都得到来自不同学科专家的研究,然而,这些专家仅仅从他们觉得合适的角度来研究这些问题。许多研究人员往往还掺杂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宗教或形而上学的动机,这些动机显然会影响他们的观点。许多人认为,在动物界,承认进化的论点也是危险的,因为他们认为如果把这种观念引申到人类的话,将会违背他们希望维护的宗教原则。这样做,他们意识不到下述事实:被通常用来支持唯物论的现代发展的某些方面,确实可能给那些正好相反的观点提供有力的证据。总之,研究这类的问题不应首先抱有任何预想的观念。当然,有些关于进化的概念我们也许是要承认的,但任何的遗传与变异可能不会超出一个物种的范围,举一个很笨拙的例子(只是为了帮助理解,如果有过多的理论描述,会给人有卖弄之嫌):人们是不会认同多少年过去了,蛇经过长时间的爬行会变成了鳄鱼,又多少年过去了,鳄鱼会变成犀牛,又多少年过去了,犀牛的基因又转化成了豹子,豹子在树林间长期跳跃的结果会使它长出了翅膀,于是鸟类产生了,开始是麻雀,后来麻雀就变成了鹞子,反过来再吃麻雀,麻雀吃的时间长了,鹞子就变成了老鹰,再抓鹞子吃,又多少万年过去了,老鹰就进化成了一头驴……,之后又多少年过去了,就转化成了人。这只能出现在像孙悟空的故事或者奶奶给孙子讲的故事当中。假如连生物之间的这种转化都很难想象,那么对无机物我们还能指望多少。而且假如真是这样,那么,进化应该是不断出现的,现在也有类似于人的猿,可是,多少万年过去了,猿猴还是下贱的猿猴,人还是高贵的人,人们不会见到由于猿猴与人很像,就推出它与人的亲族或血缘关系。“很像”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很像的物种太多了,羊和驴就很像,耗子和兔子也很像,很难想象驴就是羊的后代,而耗子却是兔子的祖先之类的说法。“神农架”的故事,证明了一个不可能的事实。在一个很长的时期里,人们认为中国的神农架生活着一种类似于人的猴子,人们称之为“野人”,这一传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然而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经过无数次的勘察后,发现所谓“野人”,只不过是各种大小不同的熊。神农架的另一个名称就是“熊山”,那里生活着许多棕熊和灰熊。资料显示,当这种体形硕大的熊站立起来,在大树上或悬崖上“搓背”的时候,即使在近处观察,也非常像一条粗壮的汉子。当然对确信进化论并迫切希望找到根据的人来说,任何有关类似的现象和话题都是人们所企盼的,即使那种被虚构的关于野人的故事也不例外。(www.xing528.com)
然而人类的失望却接踵而来,首先是许多“学术骗子”被揭露,这些学术骗子们对生命演化理论而言只是一次欺骗,但对科学却是一次打击,他们的影响使人们甚至对一些真正的科学也产生了一丝怀疑;其次是许多“证据”被推翻;再次是基因科学对猿与人进化的否定等等。失望是注定的,因为是在期待着一种不可能的事。事实上,现代科学却证实,人类只要离开自己所属的社会群体,错过了最佳的学习时机,再想成为人都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用什么样的现代高科技和怎样的科学手段,对那些已失去做人机会的“人”(其实已是动物)重新调教成人几乎是不可能了。例如,“狼孩儿”的故事大家都听说过,“狼孩儿”据说实际上是人的孩子,具有人所具有的一切生理机能,后来由于一些神奇的现象却被狼所“收养”,当被人发现并救出来以后,在漫长的教育时间内,不会说话,也就是没有意识,只会模仿几个单词。这一事实也说明了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特定生长的规律,物种之间的“属”与“种”的转换是不大可能的事,没有科学可以支持这一转换。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理论,但毕竟应该是一件严肃的事,为了某些方便或政治的需要而过早地对学术问题作出不恰当的结论,这是应该谨慎的。正如生命演化理论在论证这一理论时,往往是把时间说得很长,说在漫长的时间内一些无机的元素改变了其性状,之后演化成的生命又在漫长的时间内自然地改变了其基因,就这样进行着不断地生命演化。事实上,生物基因的自然改变需要的时间极其漫长,在短短几十万年中是不可能的,这与人的历史相差很远。相反,与这一理论极不相符的却是有些物种在几亿年的时间内却不曾有丝毫演变的痕迹,这是为什么呢?因而,“漫长的时间”概念实际上几乎是一种极其模糊的借口,对有些人来说,几乎成为一种说谎的理由,因为谁也不可能回到几千万年前去加以证明。当然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并非所有对过去的研究都是一种模糊的借口,那些能够证实的或有严密逻辑(而非想象的)的科学发现,只要是没有政治的理念在其中,一定是会赢得人们的尊重的。事实上,在生命演化问题上人们并不否定所有的进化问题,进化的确是存在的,科学家们的研究也是有一定的根据的,有些物种确实有一些进化的痕迹,这主要在那些有缺陷的动植物物种中更加明显,这些物种如果没有相应的保护,便将首先消亡。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没有必要举例证实这一明显的事实。但是如果根据这一点便得出结论,说自然界中的选择只是确保最强壮的和最适应的个体的生存,那将是另外一回事了,对此,我们的态度一定要谨慎。因为我们只知道,一些物种只是其个别器官或某些器官功能发生了一些变化,并没有根据显示其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生理机制,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物种,甚至进而转化成了有灵性的人之类的“热昏的胡话”。
怀疑生命演化理论的另一个理由是:事实上生命中的某些缺陷看来并不总是对该物种的演化带来毁灭,这一理论也并不总是杀死最弱的或残缺的而保留最强的,物质界和植物界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演化论者希望我们相信的那样。例如,法国进化论研究所的负责人格拉西举出很多具体例子,他说,很难弄懂,在生物变异的某一阶段,为什么一群生物正常进化而另一群则不然。他认为,性选择的观点也应该受到批判,动物在交配期内,并不总是选择最强的动物与之交配,很难想象雌性总是选择最强壮的雄性,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即在动物发情时,机遇的因素比个体的爱好更重要。(就像人一样,当生理上的需求到来并强烈的时候,我们也很难理智地去选择交配的对象,或者说即使是有理智的人,也很难选择交配对象的强壮和健康状况。)自然主义者把自然选择比作人类进行的人工选择。然而,自然选择不仅与人工的选择不同,而且事实上人工的选择并不产生新的物种;就目前来看,人工选择所达到的最大程度便是影响物种的某些生理结构的特征,这是在自然科学发展到我们这个时代后才能达到的行为,而在自然状态下,生物的生理结构是不可能像今天的科学状态下才能达到的那样,进行自然改变的。例如,人们很难相信在自然状态下,在老鼠的背骨上能生长出人的耳朵之类的“怪事”。事实上,个体自己并没有“离开”其物种。人工选择不诱发新器官的形成,即人与老鼠不可能进行交配,也不可能由于“偶尔的”(这是不可能的)结合,从而在鼠类的身上生长出人类的某些器官,所以不导致新种类的产生,也不促使一种新型组织的形成。因此,在这一点上,自然主义的理论应该受到怀疑。
还有一点也需要在此说明,那就是生命演化理论所选择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等思想容易成为一些人的天然借口。虽然说进化论与大屠杀之间并不具有任何直接的关系,但“弱肉强食”却是西方殖民者和侵略者所信奉的。西方全部的侵略史都是这一思想的体现,只是自从出现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进化论思想以后,西方人的侵略无论是从规模上还是从人们的思想上,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达到了灭绝种族的程度。这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往的侵略只是通过占领和奴役,达到掠夺财富的目的,而自从有了适者生存的“科学思想”以后,就出现了灭绝人性和灭绝种族的思想和行为。希特勒被人们认为是这一思想的行为者之一,一直研究希特勒的学者们认为,当他在进行种族灭绝的行为时,“弱肉强食”和“适者生存”的进化思想使他们对自己的行为从没感到羞耻。其中普遍的说法是尼采[11]的思想对希特勒影响最大。在新的时代,威尔逊及社会生物学的倡导者们也提出,科学家应该通过遗传程序履行对人类任意进行修改的权利。现代遭到全世界抵制和批评的“克隆人”和“人兽”等的所谓“科学行为”就是他们这一思想的结果。这实际上仅仅是曾经根据种族原则所建立的社会理想。当然无论如何,“克隆人”或“人兽”都不能算是进化论,充其量无非是把不同物种的器官连接起来,通过一些科学的手段,最大限度地克服“排异”性而已。众所周知,种族社会理想曾经导致了现代历史上大规模的种族屠杀,随着人们对种族灭绝行为的唾弃和最终“大种族主义”的崩溃,人们对进化论中“适者生存”和“弱肉强食”等的思想也开始怀疑,进而怀疑研究它的社会意义,更有甚者也怀疑坚持进化论理论的人的思想动机。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