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新思维：生命演化理论的被怀疑结论

被怀疑的结论

生命演化理论产生多年来，生化学家和生物物理学家，重复地进行过多次杰出的试验，试图证明不依赖自然而获得结构高度复杂的细胞中存在某些大量的化学混合物的可能性。这些科学家认为，由于存在着适宜的物理影响，这些混合物能自动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有组织的结构，从而又能产生我们称之为细胞的神奇形状的复合物，或产生更为基本的生命体。更通俗而简单地说，生命的产生在于无机界许多元素聚合在一起，再经过自然的风化和雷电等的作用，形成了极其简单的细胞，由此进而发展成为了不同等级的生命。这是一个可怀疑的结论，那些怀疑者把这一被想象的过程进行了戏谑性的讽刺，并还不失时机地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他们认为，自然主义者的这一说法就好比是:在高温下，铁矿和煤自然而然地形成钢，并通过一系列幸运的巧合，能把这些钢按适当的顺序组合在一起，从而建立起埃菲尔铁塔，但即使如此，上述比喻也很牵强，因为一个基本生命结构的复杂程度，远远比埃菲尔铁塔的结构要复杂，而该塔在1889年就被认为是金属建筑的一大奇迹性的胜利。正如宗教主义经典所记载的那样:即使把人类全部智慧者的知识用在一起，也不能从非生命中创造一种生命，哪怕是苍蝇一样低级的生物。

从自然主义生命演化理论的文字介绍中可以看出，生物的结构在时间的长河中似乎以一种非常有组织的方式前进着。在这种情况下，完全解释高度复杂组织的存在是不现实的，而最无法解释的因素便是偶然，物理学家和化学家们已经放弃了细胞是偶然形成的理论。的确，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为了使细胞最小的高分子在反复的尝试中得以形成，需要加工大量的物质，据说仅就加工过程中所耗费掉的各种自然物质就会堆积成山，甚至有人计算出，如果把这些废料加在一起足有地球本身一样的大，这简直不可思议。有些科学家，如J·莫诺德(曾获诺贝尔医学奖)在他的《当前的理性》中所说:“进化唯一可能的源泉在于发生在脱氧核糖核酸结构中的偶然事件，这些偶然事件便是著名的‘突变’。”很难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科学工作者把一种偶然断定为一种决定因素。莫诺德说:在这个问题上“主要问题是遗传密码起源以及表达该密码的机制。”并说在许多问题上我们还是表现得非常无知。我们认为偶然产生高度有组织机构的源泉的理论与事实不符，用J·莫诺德自己的话说就是“除了混乱以外还能是什么。”

当代俄国的化学家，著名的唯物论者奥巴林根，断然反对生命形成问题上偶然的理论。在《生命起源》一书中，他特别进行了许多有关的比较，来帮助非专业人员看清偶然理论的荒唐可笑。他写到:“就好比把代表字母表中28个字母的铅字堆在一起，以期碰巧能形成一首为我们所熟知的诗歌来。然而，只有通过知识以及对诗中的字母和单词的精心安排，我们才能用字母创造出诗来。”^[9]他还批评那些偶然论者说:“一些物理学家认为，从理论上来讲，由于桌子所有分子的热运动可能朝同一个方向，我们现在写字的桌子有可能碰巧升起来，然而，总的来说，在试验工作或实际活动中谁也不会这样想。”^[10]

无序存在的各种无机物是不可能在自然的条件下产生一种生命的，那是偶然之中的绝对偶然。也正如我们不会相信以下种种事实一样:比如两个人行走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走着走着，看见一座高大的宫殿，殿内的墙壁上雕刻着彩画，地上铺着厚厚的花地毯，天花板上吊着彩灯，墙壁上挂着时钟。甲说:肯定有人建造了这座宫殿，还有陈设呢!乙说:你真反动、落后，这一切都是自然有的。甲说:怎么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呢?乙说:这个地方原来有石头，后来又来了洪流，风以及空气，把这些石头堆积在一起，经过几个世纪后，这些堆积起来的石头偶然变成了墙。甲说:还有地毯呢!乙说:羊毛飞来，然后组合在一起，接着又是有颜色的矿物质来了，给羊毛染了色，于是变成了地毯。甲说:那么彩灯呢?乙说:铁因空气的作用被侵蚀，变成碎块，然后又有多少年过去了，又变成了零件，又有多少年过去了，这些零件就组合在一起，又经过多少年以后就变成了这种钟表。偶然性的另一个例子是:倘若一个人来告诉我，一个印刷厂里有一箱铅字，足够排印一部书。后来发生一次强烈地震，那些铅字从箱子里被震出来，排列成形，然后偶然地装订成一本有章节，有不同题目的书。难道一个有理智的人会相信这些偶然性吗?那么理智怎么能够想象整个生命和宇宙都是由自然创造与组织并固定的呢?

正如莫里耶所说，那些热衷于机遇理论的人将他们的理论置于一些实验的基础之上，据称这类的实验能再现生命的起源，这就是我们曾在前面叙述过的米勒的试验。不用说，这类实验并不能解释各种成分的结构，人们也不知道几十亿年以前，这种有意组合成的气体是否存在于大气层，理论是不能建立在像这样具有想象的基础上的。即使这种气体曾存在于地球的大气中，即使某些物理现象会诱发出高能的电现象，即使由于上述环境碰巧都存在而形成复杂的化学混合物，也不能证明它们能够诱发生命物质的产生。这一现象的决定性因素还不清楚。一些研究人员承认这是一个谜。其他人则认为是机遇——这是一种方便的逃脱，使他们免得承认自己的无知。

科学发展到今天，人们可以有几种方法判断地质生物存在的年龄。对于地质年代不太古老的地质层，可以通过碳14检测法，而对于地质年代古老的一些地质导线，可以用锶铷检测法。通过这些检测，科学家们就可以确定所研究的物种的年龄。正是上述检测使人们认为生活在一种单细胞状态的生物存在于约10亿年前，其他生物形式也许在它们之前就已经存在。我们不得不非常欣赏科学，也不得不非常敬佩那些科学家们，是他们最先发现了这些相当复杂的机制，这些复杂的机制或系统被完美地操纵着，来控制生命的进程，最微小的失误也会导致畸形或可怕的生长。然而，复杂的生命机体的一系列系统在如何运行方面所作出的各种解释令人惊讶，就如我们对生命起源中一些现象所作出的未能解释的结论令人惊讶一样。于是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立刻显现出来:一个这么复杂的系统如何得以形成?是机遇的功劳并伴随着一大堆困难和错误而形成的吗?众所周知，一台计算机只有编好程序后才能工作，这一事实表明程序编制人员的存在，这位工作人员提供了系统运转的必要条件和信息。这便是一个所有寻找关于这类问题的人必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也是拒绝接受空话和没有根据的理论，只承认基于事实的结论的人们所共同面临的问题。然而，就目前的知识来看，关于这一点科学还没有提供任何确切的答案。(www.xing528.com)

在这一问题上，自然主义哲学很诚实地承认:自然界产生生命的具体历史过程是自然科学无法重复的。这才是科学的思想，也是科学的态度，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既然无法重复，也就意味着无法再现任何历史事件和过程。那么我们能否通过研究，在实验中“再现”生命进化的历程呢?回答一定是否定的，即不可能在实验室中模拟想象原始的状态，从而一步一步地再造出一个“人样”。在这方面，经常所举的仍是米勒的试验，即把氢气和几种简单的含氢的化合物——甲烷、氨、水蒸气混合起来，放在一个密闭的装置内，进行高压20 000伏的、连续8天8夜不断的火花放电，结果确实得到了11种氨基酸和其他有机化合物，其中有4种氨基酸与天然蛋白质中的氨基酸相同。正因为如此，恩格斯认为:生命的起源必然是通过化学的途径实现的。自然主义哲学由此认为，米勒的实验为我们提供了几十亿年前原始地球合成有机化合物的生动图景。然而，自提出生命进化的理论至今已经有300年的历史了，《物种起源》发表也已经近150年，米勒的试验成功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然而，今天我们掌握的有关生命演化的理论和试验能力却并不比150年前更加丰富，各种科学试验也并不比米勒的试验更有效，也就是说，化学的方法似乎还很不成熟，还没有达到创造生命的能力。生命演化的理论自从被提出至今，这一震惊世界的理论其科学假设的光环还从未被证实，生命演化的理论仅仅成了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词而已。如果150年前提出的这一理论有科学性的话，那么目前通过化学的方法应该有所成就，因为科学发展的程度与150年前的确不可同日而语，然而，无数顶级的科学家除了发现了几颗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的牙齿或不知是谁的几片残缺不全的头盖骨之外，似乎并没有给人们带来更多的惊喜，使人们也不得不对生命演化的理论产生极大的怀疑。

事实上，在科学技术已经极其发达的今天，人类并没能创造出任何生命，人类没有也不可能从无机的元素中创造出哪怕是如苍蝇一样低等的生命，更不要说是任何一种高等的生命。在今天，人类已经创造了许多以前无法想象的科学成果，包括登月和着陆火星以及每秒万亿次运算的电脑，眼前小小的几个电脑按键，就足可以使全人类和地球、甚至宇宙为之颤动。这是一种怎样的高科技呵，这类科学何止是令人惊奇，简直是让人发抖!可是至今，人类没有通过化学的方法创造出一个低等的生命。正如真理主义者的经典所说的那样:即使把全世界科学家的智慧合起来也不能创造一个生命。

当然，氨基酸是组成生命的基本元素，它是一种物质成分，它还不能像生命一样自行繁衍后代，也不会像人一样制造工具，更不会像哲学家一样进行哲学的思维，当然更谈不上信仰的精神境界。那么它是一种什么呢，氨基酸就是氨基酸，是一种物质成分，是组成生命的物质元素。但人并不仅是氨基酸这样一种物质成分，也并不在于其有直立的形象，人之所以为人，其主要的和根本的是因为人有着其他物质(包括氨基酸)所没有的精神因素，按照哲学自然主义的观点，人之所以为人，其本质有着不同于氨基酸等物质成份的因素，是由于人的社会性，即社会关系，就是经济关系、政治关系和精神因素等，这些因素，不仅是人与动物两种生命的隔断点，也是人与无机物质的绝对不同处，尤其是其中的精神因素是任何其他生命也不会拥有的。因此，构成生命的“物质元素”和“生命”之间并不是一种简单的等号关系。也许我们可以这样说，即人们可以从许多的无机物质中发现或创造出或合成出构成生命的物质元素，但我们不能把无数的无机物拿来共同创造出生命本身。而且，科学家的试验是在极其严格的操作规程和极高的科学环境下，经过对自然物质无数次的模拟和选择后进行的，其中条件之一便是“密闭的装置内连续进行火花放电8天8夜”而电压必须达到几万伏。当然也许人们可以称这是科学，但在人的意志安排下的这种试验是否与原始的状况相适应，还需要实验的验证，而实验室中的这一科学到底能不能创造出一种生命，或者说能不能创造出人，也只有在实践中产生结果后才可以给出答案。我们知道，科学是实实在在的，来不得半点虚假，更不可以进行一种想象。当然，不是不可以有想象，但是想象在未被证实以前不可以冠以科学的名义，然后再以“亿万年过去了”之类的时间概念加以模糊地确认，之后再宣布“自然界产生生命的具体历史过程是无法重复的”，这样就给人一种既可以任意编造又可以说“自然界规律的产生是无法重复的”的“科学思想”，从而要让人们相信这一科学，接着对真理的哲学大加一番鞭挞和辱骂，之后宣布那是一种愚昧和一种类似“鸦片”的东西，再之后将这一想象的成果写进书本，OK，成功了!真应该思考这是想象的逻辑还是逻辑的想象，或者是试验颠倒了理性的生命，还是当理性的神经错乱后进行着各种各样非理性的活动。

现代科学关于生命的研究启发人类，生命是以由碳元素所支持的多种元素结合而成的有机化合物为基础的。由碳元素结合氢、氧、氮、硫等元素组成的具有活性能力的核蛋白与核酸是生命的物质承担者。这里特别需要加以说明的是，生命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是那么简单，我们能否把那几种物质混合起来，从而组成生命呢?因为我们还不缺少碳、氢、氧、氮、硫等元素。当然，人们也许会说不是这些元素杂乱无章地、毫无序列地混合，而是“有机地”结合。加上“有机地”几个字并不能完全解释我们在这一问题上的无知，相反，我们倒是发现，当自然主义哲学在许多领域不能解释或解释不了的时候，大多都会使用类似“有机的”“科学还不能重复”“历史是不能重复的”“长期的”“几千万年的自然发展”等字眼。对这些具有极其模糊性和违反科学精神和原则的说法，正如我们上面已经谈到的，实际上是一种合理的逃跑，这不是科学的态度，因为宣布为科学的，又没有科学证明，更不能进行实践与重复。因此，在这一领域宣布一切都是科学，从而把哲学的因素全部剔除是很不合适的，与其用这样一些模糊的概念或逻辑的戏法，还不如老实承认是一种“科学的假想”感觉更真实。而对于哲学精神主义者而言，承认存在“有机的”，就意味着承认哲学的原则和哲学实体的存在，因为生命的有机构成和意识对身体的有机依赖，以及外界的物质能够转化为生命的有机物，进而促使意识的动作等等，本是一种神奇的过程。如果没有这一神奇的条件，凭着科学的能力，即使人们把构成生命的各种物质要素或物质成分放置在怎样的容器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自己产生出神奇的生命躯体和伟大的思想，正如把全部的元素放置在一起，不能产生生命，把各种草木混在一起，不能产生牛奶一样。当然，自然主义对这一问题给予了这样的回答:它经历了“漫长的自然进化过程”以后，这些事物就会自己结合而成。事物自己真的能经过“漫长的自然过程”后结合成生命吗?在这一问题上，想象总是远远大于科学的事实，而各种各样自然现象对这一想象是极好的讽刺。因为人们不能想象，当人们把足够的“碳、氢、氮、硫、甲烷等元素”放置在温热的华北平原或是寒冷的青藏高原的“一种适合的自然条件”里，让它们经过“漫长的自然过程”的风吹日晒、雨淋雷劈之后，人们很难想象这些无任何生命现象的元素能变成张三或李四，这样的物种成为中华民族的炎帝和黄帝，或克林顿和莱温斯基，或你和我，真的很难令人相信，就是这样几种被雷电劈后的元素形成了这样伟大的生命!当然，假如不加充分的想象和大量的假设，而在生命领域内真有科学和实践证明，那便是另一回事。

另外，还需要注意的是，生命是以碳元素所支持的多种元素结合而成的有机化合物为基础的，也就是由碳元素结合氢、氧、氮、硫等元素组成的具有活性能力的核蛋白与核酸是生命的物质承担者。要知道这些元素只是生命的物质承担者，却并不是生命本身。在这里，我们所探讨的并不仅仅是肉体的物质构成因素，更重要的是一种生命现象，生命是一种精神现象或是一种灵魂现象。生命的存在，当然地要依着于一定的肉体。肉体是什么呢，肉体也就是身体，是“由碳元素结合氢、氧、氮、硫等元素”所组成的有机整体，但这一有机整体并不是“由碳元素结合氢、氧、氮、硫等元素”所组成的一般物质的混合物，而是能够承接生命的有机物质整体。不是任何人造的“有机物质整体”或“自然界的自己发展”成的物体就能够承接生命的。不可能把这些元素混合在一起就能够承接生命，而事实上，自然主义对于生命的研究终止在了一些元素上或元素的结构上，就好像是对宇宙的研究终止在了宇宙的物质结构上一样，因而，关键的问题是如何使元素结合成生命并上升为思想等都还需要努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