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百科知识 哲学新思维:寻找绝对真理的困难与重要性

哲学新思维:寻找绝对真理的困难与重要性

时间:2024-05-0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寻找绝对真理诗人华莱士·斯蒂文斯认为,经历生活之路比超越生活之路更难以寻找。事实上,相信真理的存在要比寻找真理容易得多。寻求绝对真理是从我们灵魂发出的一种渴望,那种先天拒绝的人,毫无疑问是思想上具有某种缺陷,他缺少追求精神的勇气和意志,或者说缺少一种付出的精神和牺牲的勇气。人必须寻找真理,因为只有真理才是我们灵魂的养育者和保护者。

哲学新思维:寻找绝对真理的困难与重要性

寻找绝对真理

诗人华莱士·斯蒂文斯认为,经历生活之路比超越生活之路更难以寻找。事实上,相信真理的存在要比寻找真理容易得多。如果没有绝对存在的真理这一根源,那么这个世界就会混乱,人就会迷茫,痛苦和烦恼就会出现。寻求绝对真理是从我们灵魂发出的一种渴望,那种先天拒绝的人,毫无疑问是思想上具有某种缺陷,他缺少追求精神的勇气和意志,或者说缺少一种付出的精神和牺牲的勇气。如果说我们今天的社会还缺少点什么的话,那一定就是缺少这一终极的目标;用哲学的精神来注释这一缺陷的话,那就是我们缺少一种对绝对真理的渴望和追求,绝对真理就是我们的灵魂所依赖和所热爱的终极目的,它是我们最终的依赖,是我们最终的向往,也是我们最高尚的追求,如果我们脱离了对这一绝对精神的追求,我们也就脱离了一种生存的价值。如果说我们今天的社会中还缺少点什么的话,那也许就是我们缺少对存在于我们自身的精神的认同。如果我们去寻找一种自我和实物的理念来拯救自己和我们的社会,也许我们永远也不会找到它,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于把自然的存在固化为一种思维的模式,也就是物质与精神的一种关系,已经是越来越少的人认同和寻找并关心它们的含义。但是如果我们把一种哲学的精神不当作一种功利主义而看作是一种寻找人格魅力和完善自己的精神境界,或者说如果我们把哲学的精神当作是一种“爱与被爱”的人格或宗教式的宽容去追求,也许哲学的世界还不至于衰变到今天这样被屈辱的地步,哲学家也不至于蜕变成被物欲主义者任意奴役的对象,我们的社会也不至于没有了一种灵魂,不至于变得没有了一种道德上的标准。当然,假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寻找真理,也许我们还有救,因为这种魅力或境界代表着伟大和圣洁,或者说像“伟大的父性”的人格一样代表着一种智慧和力量,足可以使我们效仿。

然而,问题是我们首先要寻找到这种真理,或者说要寻找一种最终的哲学精神作为我们追求的对象,正如伟大的哲学家柏拉图或黑格尔那样。我们从哲学的角度寻找的这种对象,是只把自己固化为星云世界的自然主义者所不能理解的。支撑个人生活的是一种哲学精神或者说是一种信仰的力量,哲学和信仰原本是一个意义,尽管我们人为地将它们分开了,赋予了哲学以科学的名义,赋予了信仰以宗教的意味。人们认为信仰是一种盲目,它敌视理性,并没有人真正以哲学为信仰和研究过哲学本身。人们只看到某些被肢解了的并且是一些粗略的迷信就下了一个“虚幻”的结论,这并不是科学的态度,且对自然主义哲学本身的发展毫无裨益。某种意义上说,对哲学的尊重是一种对信仰的尊重或人格的尊重,它具有最高的意义。但人的社会性也使我们知道,任何人在自己的专业方面显示了天使的角色,离开了他的专业,可能只是一种拙劣的笨蛋。我们承认在星云世界里的确存在着认识它的“天使”,即专业天才,但在哲学领域里这些天使却表现得很拙劣。科学支持哲学的最终问题是要解决世界的本源问题,而无限的本源问题不是有限的科学和实践所能证明的,世界的本源问题只是逻辑的推论或哲学的信仰。

然而,哲学和追求终极真理的思想者受到屈辱,伟大的灵魂受到嘲讽,接受真理的智慧被看成是顽愚,追求真理的智者被认为是疯狂。的确,当一种社会陷入一种浮躁或刻薄时,思想者的灵与肉也陷入痛苦,这是因为他不能拯救已经堕落的灵魂。正如古希腊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人物奥德修斯那样,坐在海岸边,痛苦地一遍又一遍地提问和思考一个著名的问题:“每个人都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吗?”或者说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现在除了思想者,还能有谁提出一个这样简单的问题?如果我们现在没有这样一个形象,我们从哪里来获得保护者呢?我们如何能够激发存在于我们灵魂深处的神性,使之给予我们的生活所需要的支配力量呢?然而,问题在于不知道自己生之源,就如是生活中缺失了一种来自父亲般伟大的形象一样,没有了依靠和被慈爱而造成先天性的缺损。荷马的奥德修斯的故事首先给了我们一个缺乏父亲造成的精神病患者的形象。没有父亲就会有混乱、冲突和哀伤。另一方面,通过《奥德塞》中忒勒马科斯的伤心为开始,又告诉我们关于父亲不在家以及盼他回家等诸多感受。因为,就在忒勒马科斯伤心于他的处境的同一时刻,奥德修斯在同一个海的另一个海岸上,苦思这同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把《奥德赛》理解为关于灵魂的父性的故事之一,那在我们感受到缺少父性会造成生活中的混乱并思考他可能在哪里的那一时刻时,父性就被激发出来了。同样,当我们思考到我们生来的那一时刻或“无常”的那一时刻时,深藏于我们灵魂深处的人的神性被激发出来了,因而也就不至于将一种下贱的畜牲树立为我们的“父性”来获得那种我们生活中所需要的被保护、被信任、有权威、有智慧和有办法的感觉,否则我们如何能够激发存在于我们灵魂深处的神性,使之给予我们的生活所需要的支配力量呢?荷马的奥德修斯的故事就是这样给了我们一个缺乏“父性”造成的精神病患者的形象。我们缺乏哲学精神的社会,多像一个缺乏“父性”所造成的精神病患者的形象!没有哲学的精神,就会有混乱、冲突和哀伤。有时候我们也许为了激发深藏于内心的神性,不得不感受某种来自精神病患者的鄙视。

真理是什么?人必须寻找真理,因为只有真理才是我们灵魂的养育者和保护者。只有灵魂经历了自己深藏于内心深处的哲学思想者,在精神领域给我们带来了有关生、爱、性、死亡、生命、冒险和来世的思想者,才会知道终极真理。今天,我们已经用物质的创造代替了神秘的智慧。然而,无论如何,自然的成果和信息不能激发一种人格力量,也不能引发创始。如果我们的教育能够像对头脑说教一样向灵魂说教,我们也许能够通过学习来造就接近人性的人格。但我们并没有探访内心,相反,我们频频想遗忘死亡和生活中的负担。《奥德赛》暗示了如果我们不带着尊重去访问死亡之地,我们的共同灵魂中就不会有一种持久的伟大的精神,社会可能会表征或提供有关人格的形象,但那不是具有灵魂的人格。寻求真理的人,必然崇敬真理,他必须成为高尚的人,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高尚的,接受他的教导也一定是高尚的。当我们选择一种“元素”或一种“动物”来代替绝对真理的形象,那么,“人性的高尚”一词注定与我们无缘,尽管我们并不认同。然而,如果历史文学方面的教育具有足够的深度,也许我们的世界就能够造就好一种人性中有关崇高的人格形象。同样,如果我们有足够深度的思想者和哲学家,就像许多伟大的民族一样,我们就能够发现终极的真理。那样,当我们的灵魂接近了这个终极真理的时候,我们大家都一定像个圣徒了。的确,我们向往那样的时代并产生那样的思想者,我们缺少了古之贤哲,因此,我们也就远离了他们所倡导的人性或道德的生活。

但是教导者似乎并不知道该怎样教导,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建立起一种形象足可以使寻找“父性”人格的奥德修斯们去自觉追求和自我约束,相反,我们却教导或唆使人们尽最大的力量反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一种进化的价值,然而,我们最终却进入到物欲主义的哲学之中,去认同某种没有感召力的,或者说没有一种伟大精神力量的价值观和人格形象。我们的社会功用是宣传他们个人的思想观念而不是做真正的明特斯,即在他们进行教育和教导时,并不是让他们努力理解个人有限的角色。我们的疯狂已经足以使我们自己尝到了这样一种苦果,人已经代替了绝对真理,也就没有了诚实和谦虚,我们已经“成功”地战胜了父性精神的人格,把以前深埋于心底的“我”充分地解放出来。于是被教育者已经不理解必须要进行寻找他们共同的奥德修斯,以便为社会激发一个有人性的灵魂,否则,没有灵魂的旅行者,游走于这个世界上,为了获得更为丰厚而奢侈的装饰而最终会埋葬自己。(www.xing528.com)

我们非常需要一种精神,一种真正哲学的意志,以便让每一个人追求一种终极的真理,我们也需要那些能够使我们接触到的或能够在我们身上激发并给灵魂提供指导和智慧的深奥原则的人,我们也需要一种能够激发灵魂深处的信念才能使人高尚的、具有宗教式宽容的智者,我们更需要真理以完美自己。只有这样,我们的理性才会有一种安全感,我们的社会才会表现得有深度,我们也才可以想象一种权威的作用。如果我们没有能够提供与绝对真理相接近的灵魂生存的环境,只崇拜一种权威的观念,我们将因而受苦。我们没有清楚的方向,因为我们更喜欢表现意见和表现自我而忘却真理,我们最出色地暴露自己,以便让没能寻找到人格精神的人去蹂躏。

《奥德赛》使我们知道,激发深层父性,不满足于替代品和空洞的角色是一种挑战。通向灵魂的路并不平坦,建立父性的路也并不简单。但是没有神话中的父亲的权威,我们就会失去方向和控制。尤其是在混乱的时代,我们也许会加强和扩大我们的祈祷,发自内心的呼唤:无方所、无形似,化天化地、生人生物的创造者,真理就是你的尊名,追求真理是我们终身的事业,哲学和明师就是我们寻求真理,达到人性完美的桥梁

然而,哲学和师道精神在星云世界中悲惨的命运,足以使一个思想者感到羞愧和耻辱,一种具有神性的力量,在这个物欲屏障的世界里,几乎随便哪个“患有精神病”的人都能对历史的哲人和对影响世界的精神领袖进行指手画脚,就连那些乳臭未干甚至是那些“染了些杂毛”的“患者”也知道哲学精神和影响世界的精神领袖是一种累赘。而一切精神的领导者在一些“老花镜”的笔下或在一些“患者”的嘴角都变得一钱不值。导致这种悲哀并不是因为我们知道了一种真谛,恰恰相反,是由于我们过于无知,远离了一种哲学的精神,我们并不都是哲学家,我们追求了一种物欲主义的“哲学的洗礼”,这是一种社会的因素,而并不是一种哲学的启示。伟大的“哲学王”柏拉图、具有超人般智慧的黑格尔及其他引起世界政治和精神变革的“圣贤”们的命运在今人面前变成了如“文革”中的文人的命运一样悲惨,这是一种令人无法容忍的悲哀,这也是造成哲学痛苦的根源,是哲学所遭受的屈辱。一个没有寻找到灵魂的民族,曾失去了尊严的民族,今天在经历了各种痛苦和屈辱后,似乎在有意识地改变着自己,于是,用这种令人近乎变态的形式开始了寻找真理的迹象。

在西方,从柏拉图开始的哲学精神中,讨论了关于绝对真理存在的问题,他们认为在客观真实的现象背后隐藏着一种“不变的本质”,人们一旦认识了这种不变的本质,就获得了客观的“终极真理”。虽然不同的哲学对这一“终极真理”的认识和名称有些不同,但相同的却是他是“最终的存在”,也是真实的存在,实物只是这一存在本质光辉的体现。科学所揭示的就是这一“终极真理”所体现的实物及被赋予的规律,这一“终极真理”的德性体现在事物及其规律之中,也体现在“终极真理”对自己所赋予的一些美名之中,谁认识了事物也就认识了“终极真理”,这就是哲学所达到的最后的信仰。倾注真情去追求这一“终极真理”在客观上有两种意义,一是发现事物的规律,即本质,这就是科学,是促使科学发展的重要因素;二是由于发现了真理的光辉所体现的神奇和伟大,进而可以推知这种“终极真理”的神奇和伟大,从而增加了对这一终极真理的信仰。如果从此能够自觉地聆听他们的教导,也就从灵魂的深处约束了自己“非德”的行为,客观上有利于人类的文明。正如哲学的党性派别间相互的对抗一样,精神主义哲学也同样主动区别了与物质主义哲学间的不同,尽管这里具有一种“纯粹”区别或人为勉强的意义。两种哲学分别具有不同的引导者:真理的哲学将把个人的思想精神指引向高尚的“精神”,它把人引向伟大的精神境界,因而光明与幸福将陪伴吉庆的人生;自然主义哲学引导人进入人性的欲海,追求无限的个人价值和物质利益,虽然这种行为本身无可挑剔,但事实上与追求精神高尚背道而驰,其行为当没有哲学的指引时,其极致却是极端的个人主义和狂热的拜金主义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