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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藏书文化的发展受科举教育影响

时间:2024-05-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总之,书院集教学和学术研究为一体,藏书的职能进一步加强,有的书院还拓展为刻书、印书的机构,对徽州的图书业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为公私藏书亦提供了重要来源。徽州官学、私学的蓬勃发展,是与国家科举制度密切相关、与徽州地区的科举事业同步发展的。

徽州藏书文化的发展受科举教育影响

第四节 科举教育的发展对徽州藏书的促进

我国的科举制度隋唐开始,至宋代,对科举制度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一是建立了一套严格的考试制度。二是取消了门第限制。三是改变和增加了考试内容,特别是将进士科的以诗赋为主改为经义、诗赋、策论并重。四是提高中举特别是中进士后士人的待遇。不须等待吏部选试,一旦考中进士,犹如鱼跃龙门,立即授官。因此,宋代的高官绝大多数都是进士出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正是这种功名利禄的驱动,使整个社会形成了重教育、苦读书的风气

罗愿的《新安志·进士题名》(第八卷)有一则材料记载:新安在宋初贡士之数很少,至嘉祐只有4人,亦不显。绍兴二十六年(1156)时,郡试已有1118人,稍后就有2000人了。在进士题名表中,新安宋代共计234人,[17]其中洪中孚官至礼部尚书、胡舜陟官至侍郎殿中、罗汝楫官至吏部尚书、程大昌官至龙图阁学士,而且罗汝楫与罗愿、朱松与朱熹均为父子双中。从这则并不完整的材料来看,徽州虽然僻处山区,但由于受到迁徙入徽的中原士族诗书传家之儒学家风的影响,其子弟已经融入宋代读书仕进的社会潮流,十分重视科举入仕了。

许承尧《歙事闲谭·歙风俗礼教考》(卷十八)也有一则材料云:

武劲之风,盛于梁、陈、隋间,如程忠壮、汪越国,皆以捍卫乡里显。若文艺则振兴于唐、宋,如吴少微、舒雅诸前哲悉著望一时,而元、明以来,英贤辈出,则彬彬然称“东南邹鲁”矣。(www.xing528.com)

从上述材料也可看出,随着科举制度的改革,徽州的社会风气至唐宋由武转文,徽州的衣冠大族终于取得宋代科举成功,出现了“名臣辈出”的局面,它对徽州此后官本位的价值取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由于追逐功名的风气,徽州地区的公私教育事业自宋以后一直都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徽州的官学主要有府学和县学。徽州府学与祁门县学始建于唐,到宋代,各县县学相继设立。其中休宁、婺源、黟县县学建于1044年(北宋),绩溪县学建立1155年(南宋),歙县县学建于1250年(南宋)。府学的教育管理者由朝廷委派,宋置教授、学正、学录、直学各1人,元增训导1人,明置教授1人、训导4人,清置教授和训导各1人。府学学员分为廪膳生、增广生员、附学生员三等,人数一般有100多人。县学的规模略小,学习的内容同府学一样,主要是将学习作为科举的门径。徽州的私学主要是童蒙教育。在高度发达的科举制的激励、推动下,徽人极为重视对子弟的培养教育,把“蓄书致学”作为人生“至要”。富家自不用说,就是一般家庭也不惜节衣缩食,延师蓄书教学,或由祖、父、兄亲自执教。所以徽俗“人喜读书,虽十家村落,亦有讽诵之声,向科举未停,应童子试者,常至千数百人”。[18]自宋至清,徽州的私塾、义学、族塾遍布各地,数量难以计数。可见徽州人不论贫富都十分注重蓄书,其目的正是为了满足子孙教育的需要。

徽州的私学中,还有许多理学名儒创办的书院。徽州的书院除歙县紫阳书院等极少数属于官办外,大多为私人开办。著名学者朱熹、程大昌、曹泾、郑玉、朱升、赵汸、汪佑、施璜、戴震等都创建或主持过书院,并且亲自授课。徽州书院学习的内容除了服务科举外,还有一个鲜明的特点就是名儒讲会之风。讲会的内容,宋至明前期是程朱理学,明中期以后,陆王心学一度控制了讲坛。每次讲会听众多达千人以上,“流风所被,倾动朝野”。清初,由于朝廷尊朱,朱子之学一度又占据了主导地位。总之,书院集教学和学术研究为一体,藏书的职能进一步加强,有的书院还拓展为刻书、印书的机构,对徽州的图书业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为公私藏书亦提供了重要来源。

徽州官学、私学的蓬勃发展,是与国家科举制度密切相关、与徽州地区的科举事业同步发展的。据万历《休宁县志》记载,徽州参加科举的人数常常是动辄数千人。据李琳琦先生统计,明代徽州中文进士者计有452人;清代徽州中文进士计有684人。清代状元共有112名,徽州本籍和寄籍考中的状元19名,占全国总数17%。[19]科举事业促进了徽州的教育,对徽州人才的培养、文化学术事业的繁荣也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而这一切都使社会对图书的需求不断增加,从而大大推动了公私藏书文化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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