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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戏剧:布景底衣服,中国布景现况分析

时间:2024-01-2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三爱美的布景布景是一出戏剧底衣服。有时候固然有很精美的布景,很足以动人,但是这些精美的布景已表示一种独立的秀丽精神,无须用有呼吸的演剧人上来点缀。现在中国各省争相仿效的就是这一派不合理的怪诞布景。要叙述西洋各国布景底经过决不是这一册小书所能胜任,而且也并不是爱美的戏剧家所必需的智识。现在说的象征派的布景却是狭义的象征,是对于写实派糜费与累赘起的一种反动。戈登格雷是最爱利用科学的。

爱美戏剧:布景底衣服,中国布景现况分析

三 爱美的布景

布景是一出戏剧底衣服。一个人穿衣服必须与自己底身分相称。一出戏底布景也必须与这出戏底精神相一致。悲惨的剧情配以艳丽色彩的布景,正如呼吁“救命”的乞丐披上了时新花缎的狐皮袍子;教人怜也怜不得,笑又笑不出。用着现代剧的目光去看滥用布景的旧戏与“文明戏”,常常要感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情景。

现在人讲到布景就要称扬上海几个新式戏院。其实上海戏院的布景并不是“布”戏底“景”,实在是由“景”“布”出来的戏。近来最流行的甚么“济公活佛”、“就是我”那一类的魔术戏简直专靠这布景卖钱,演戏的人只不过在这些荒谬离奇的布景中钻出钻进,为布景底附属品而已。有时候固然有很精美的布景,很足以动人,但是这些精美的布景已表示一种独立的秀丽精神,无须用有呼吸的演剧人上来点缀。甚至于布景太美了,登台的演者反显得不美了,反类于画蛇添足了,譬如有人在一张很好的山水画上平空黏上两个照相中的人上去以为点缀,你底想感如何?

这种喧宾夺主的魔术派布景最能迎合那班专抱消遣主义的观戏人心理,因为这些看戏人从没有看见过真的戏剧。享惯了优越生活北京人多半能够拍板哼腔。他们到戏院里去,还是想听几句唱工。上海人不懂得北音的唱工,到戏院来如何听得下去?听既无可听,自然专要看了。真刀真枪看厌了,大转舞台看厌了,满台灯彩看厌了。那班半流氓式的戏剧界贵族终日昏天黑地,那里知道甚么戏剧?(艺术两个字更不用提了!)那里想得到在戏剧本身上设法改良?他们只知道“将本求利”,而且要求得时间最短数目最大的利。这种“来了一套又一套”的魔术派布景最能帮助他们达到这个目的。于是乎一班小报流氓(上海所谓“评剧家”)争做重赏之下的勇夫,专为他们搜集材料,编他们所称的“戏”。这样的“戏”无非是一只船,专为渡那些魔术派布景过那金钱的河用的,而那班优伶无非是那撑船的篙手而已。

现在中国各省争相仿效的就是这一派不合理的怪诞布景。幸而中国人近来很穷,这种挥霍尚不至做到极端。但是一谈到布景问题,人人都表示一种对于上海的偶像崇拜。在各处爱美的戏剧家脑中藏着这样的偶像很多;有些是因为受了上海各报中的大字戏院广告暗示底力量,有些是因为听那些不知戏剧、不懂美术的亲友底夸张。其实常在上海的明眼人早就看破了这些把戏了。

要叙述西洋各国布景底经过决不是这一册小书所能胜任,而且也并不是爱美的戏剧家所必需的智识。现在且略述最显著的各派布景底一个大略。

浪漫派的布景 凡略有文学智识的人都知这“浪漫派”这三个字是甚么意义,恕我不多述了。这一派的胸境很大,以为宇宙万物无不可以一个舞台代表之;所以他们底布景种类系多,有宫殿,有天堂,有一切人的世界与非人的世界。这派布景底目的,与这派的戏剧一样,就是由他引看客去窥见全宇宙。总括一句,他们底任务就是当一个天文镜。

写实派的布景 写实派鄙弃前派远大的目的,以为前派是狂妄荒谬,重玄渺而轻实际。他们因受近世各种新科学之赐较为深厚,所以就以显微镜底职务自任。显微镜底功用就是照见放大极微渺的一点东西。我们都知道显微镜对于我们人的世界有甚么关系,并且人类已藉他底力发现许多前人梦想不到的东西。写实派里的健将易卜生就是想把戏剧这种艺术由天文镜底架子上搬到试验室来改作显微镜用的第一个人。他所要照见的就是片段的人生,就是人底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他底戏剧大半是屋内的,而且只有四五幕。他这一派的布景是要表现出剧中人所处的物质的境地。这派布景中的门窗棹椅都用真的。一切用具大半都用真的,至少也要类于真的。但是他们底真没有真到像汉口底魔术派一样,真汽车从台上开到台下来压伤观客(演的是“阎瑞生”);也没有像上海底魔术派一样,真的人头上放真火,弄到真火烧焦了真人头(某舞台演《七擒孟获》时的惨剧)。

这派有时真到过了火,竟沿着“幕线”摆一排椅子,或是衣架之类;因为易卜生认“幕线”是那屋中四壁之一,就是“第四堵墙”。既认沿这“幕线”上有一道无形的墙,墙旁自然不妨摆桌、椅、衣架、桌子之类的器具了。而且演者因为承认第四堵墙,常有背向观众坐下的毛病。

写实派不但背景要求像真,就连一切无关于剧情的零星物件都设备得非常精致细腻。“过犹不及”,无怪戈登格雷要起来革命了。

象征派的布景 按广义说,凡是舞台上的东西无一不是象征的,因为舞台上的各项工作无非是“以甲代乙”,而“以甲代乙”就是象征底原来意义了。舞台上的杀人决不至于当真伤害一条性命。舞台上的结婚也决不是当真实行婚姻制度。那一件舞台上的事不是象征的?那一种艺术不是象征的?现在说的象征派的布景却是狭义的象征,是对于写实派糜费与累赘起的一种反动。换句话说,就是因为写实派底务求真实过了火,以致布景的画工误认舞台专为布景用的而忘记了舞台上的主人翁——就是戏剧。象征派布景底鼻祖戈登格雷就在写实派底弱点上施行攻击。他能利用电光以支配布景底色彩;而他底布景只是几幅帏幕式的软片而已。他用深绿色的软片代表树林,用灰色的代表山石。他底木器也极简单,只是几个必需的棹椅而已。他底新理论所以能轰动一时者就是因为他提倡布景底简单化,提倡以戏剧为主而以布景为仆。除大资本的戏院主外,那一个举办戏剧事业的人不愿意布景底简单化呢?除专恃奢华布景以营生的布景师外,那一个舞台里的人不愿意恢复戏剧底主位呢?

还有一个使象征派布景得势的原因,就是写实派布景偏重于屋内的布景与莎士比亚辈常用屋外景的名剧不相宜。所以戈登格雷底试验品大都是莎翁剧。

近代有许多人误会以为戈登格雷是厌弃科学而提倡复古,甚至于北京底“捧角家”想借他来做一个新偶像以维持非驴非马的四不像的旧戏底残余生命。戈登格雷是最爱利用科学的。戈登格雷也万不能复古。古时何尝有过电灯?没有科学那里来的电灯?而戈登格雷所发起的剧场运动完全仰仗电灯的光。戈登格雷派布景底魔力全由电光中发出来的。没有电光,戈登格雷底布景只不过几幅帏幕式的软片,那里还能称得甚么新运动?

要明白戈登格雷底新理论须下一番精深的研究工夫。岂是几个永不肯读书,永不肯用虚心诚意来求智识的“捧角家”所能一目了然的?现在北京流行的四不像的旧戏——如天女散花、嫦娥奔月之类——中的布景正是戈登格雷一派人攻击最力之点——就是布景底魔术化,调色不和谐,配置不简净,精神不一致,看客底目光为背景所眩惑,以及以一个名角压倒全场土偶木像般的配角。总而言之,凡有学理的根据的各种新运动决不能为一二自私者所完全利用。

总而言之,写实派底布景师是想把现实人生老老实实地在舞台上代表出来,他们底手段是“代表”;而象征派底舞台监督却想用暗示的方法引起看客底想像力,想像出戏剧中的幻景来,他们底手段是“暗示”。因为写实派中的健将都是聚精会神在剧本一方面做工夫,把布景这件事几乎完全交在布景师底手里,以致所布的景与戏剧底精神往往有“貌合神离”的弊病。象征派布景底鼻祖是戈登格雷。他底母亲是女演剧家。他自己是当起码小配角出身的演剧家。他指摘写实派布景与戏剧底精神不一致以及混乱看客底目光不遗余力。在他底著作中不免常常露出“言之过甚”底痕迹来。他甚至于反对活人演剧,主张用大傀儡来代替演剧的人。他底试验至今尚没有完功,各国底戏剧批评家赞成他的很多,而反对他的却也不少。无论赞成他或是反对他,对于他所献给剧场的两件礼物,就是布景与戏剧精神底一致,以及屏绝扰乱看客目光的赘疣的细腻的布景,没有人不愿接受的。

我们爱美的戏剧家至少也可白受了戈登格雷这两件礼物,因为我们所要提倡的是艺术的戏剧,并不是一味迎合流氓,汽车夫,妓女等心理的胡闹派的戏剧。我们既不愿而且也不能学上海戏院底资本家那样的用金钱斗胜,任凭几个画工和木匠肆意挥霍。我们所需要的布景是与戏剧精神相一致并且不乱看客目光的最简单的。我们尽可不必认定那一派底旗帜向他去投降;但是我们既主张戏剧底社会化,在势我们也就不能不赞成布景底简单化。

布景底简单化差不多已是今日世界各国爱美的剧社底共同的趋向。一则,因为简单的布景轻而易举,与爱美的剧社底财力不相冲突;二则,因为布景所需的时间较为经济,不致前后两幕贯不住气。爱美的戏剧家所注重的是戏剧。我们底布景是为实演戏剧而布景,并不是为炫耀布景而演剧。我们承认布景是一出戏底一部分,是一出戏底衣服,而并不能与戏剧并立的。与其为布景而牺牲戏剧,不如为戏剧而牺牲布景,因为我们要把我们底剧场当一个人类性格底试验室用,并不要把他当做一个图画馆或是旧货铺底陈列室用。(www.xing528.com)

我们不能学大规模剧场底样请一位布景的专家替我们布置。为财力所限,我们有时只得“因陋就简”地利用手头捡得到的材料配制成我们理想的布景。新式的教育中都提倡手工。我们尽可利用学得的手工实现我们底理想——就是有完整的,与戏剧精神一致的、不乱目光的布景。现在且分为屋内与屋外两种布景,详细述一点配制的方法,以备各处爱美的戏剧家实现其实验的精神。

屋内景 在爱美的剧社采用的现代剧本中,往往屋内的幕数居多,所以屋内景应当先加以讨论。请看现在各处戏院所模仿的上海式的景片何等的不自然啊!成套的景片标上甚么“富客堂”呀,“穷房间”呀,“洋书房”呀,“旧书房”呀,许多的名目。墙壁上画了“窗”、“门”、“对联”、“匾额”、“画片”,甚至于“天然儿”,以及几上的“花瓶”、“帽筒”、“时钟”、“鸡毛帚”之类。画工程度高的,居然画得活像是些真的物件,居然有“光”、“阴”、“远”、“近”的区别。开出幕来,这一张大“西洋景”片就够五分钟的近看。看戏人个个赞“这片画像极了”。只可惜这一次开的幕并不是要陈列这一片大“西洋景”,剧中人跑出来了。一霎时间起先以为“像”的都变成“不像”的了;因为一个真立体的人能够打破平面上画的假立体所造成的幻象。这时候观众都感到自己受了欺骗。忽然一个人从“西洋景”匣中走出来,向左边或是右边那个匣外(就是幕外)的门里走了进去。忽然一个人从匣外(就是幕外)的门里走出来向这“西洋景”匣里走进去。忽然这“西洋景”中的一扇布蒙或是纸糊的门开了。门动时门旁的墙,以及墙上的“挂件”以及“挂件”下面画就的影子也跟着颤动几下。忽然后台吹来一阵风把“客堂”里的“字画”、“匾额”、“花瓶”、“帽筒”同时前后摇动,甚至于“太太”床帐里面有来往走动的人,“小姐”底后房门口攒集好些男子底头。至于那些令人作恶心的怪色丑画更不用提了。这都是现在许多戏院布景中常常发现的怪相。这些丑态比起那不布景的旧式戏台上许多剃光半个头的流氓式的优伶挤满台旁看戏的情景分不出甚么上下来。总而言之都是为了现在各戏院中只有忠于金钱的人,没有忠于艺术的人。爱美的戏剧家对此应有何等的感想?

我们在自制景片时最应注意之点就是“门”与“窗”两项制法底改正。蒙布在木框子上制成的门窗决不能像真木制成的门窗,因为质轻而易生颤动。如果向旧木器铺买带框的真门窗再加上相当的油漆所费并不很大;但是如果镶在景片中镶得得法,再加上钮、锁、闩等,就把布蒙墙壁底假相也遮掩过去,因为真门真窗在开阖时都有声音而且决不至于震动近傍的墙片。窗内门内再加上布制或是竹编的帘子(必须与剧情相合)益发看不出假相来了。

屋内景最好要有屋顶。这不但显得活像是一间人住的真房屋,而且还能节省演者底声浪。倘能从屋顶上挂下电灯来(以不与剧情相抵触为限)更足以加深戏剧底幻景。

门窗底后面必须有衬片,如“外屋”、“花园”、“街市”或是“另一间屋”之类。切不可让看客由门开处看见后台,或是尚未上场的剧中人,或是布景工匠与检场人等。

墙壁上如须染色,最忌用红色,因为火气太大。鲜艳夺目的色彩概不宜用,因为布景中最忌的就是“夺目”。应当在舞台上“夺目”的只是剧中人。剧中人或是与剧情有关的物件之外,绝对不许有“夺目”的背景;有了就是喧宾夺主。蓝色与电光底变幻最有妨碍(往往能变成黑色),故不宜用。最相宜的色彩可在棕色与灰色属各度中选择出来。

借来或是租来的整套布景往往俗不可耐,而且色彩与画工都与“不惹目”的条件相冲突。该物主决不容我们涂改他底画片;往往我以为极丑的,他还认做极美的呢。这时候我们若要遮掩原有的丑画,不妨把最廉的布用图画钉钉在别处板上刷成我们所喜的颜色,干透之后再钉到景片上去。切不可用粉光的竹布,因为光面上刷不匀色彩。刷色之前必须先上一层和薄胶的白粉,与寻常画景片时的手续相同,惟不在景片上试验实物临写的画法而已。

墙壁上必需的挂件应在开演日以前预先把钉绳布置妥贴,每次开幕之前一挂就得,免致耽误时候,使看客生厌。

屋外景 屋内景并不难布,因为有了墙壁,有了门窗,有了一切家具就不怕表示不出房屋底内容了。谈到屋外的布景就不能这样的容易了。现在各国都有伟大的舞台技师利用着各种最新式的器械尚不能解决许多屋外景的问题。无论你用怎样复杂的颜料,怎样巧妙的电光,怎样精致的器具,你总不能描写出自然的天色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创造一片青天或是一轮红日,或是一轮明月,恰恰与真天,真日,真月一样。倘然果有这样一个人,那简直第二部《创世纪》要出版了。你可以布出一间很奇怪的屋内景来,向他人说,“我从前曾经到过这样一间屋里去”。美国做电影的技师可以把中国字的对联上下联倒挂起来,骗他底国人说,“这是真的中国人底家宅”。但是你万不能指着一张布景的片子向人说,“这是我从前看见过的天色”,或“这是西洋底太阳”,或“这是三代以上的月亮”,为甚么呢?因为自然的天色、日月底光都是人人看得见的东西,富人与穷人看见的天色与日月光并没有甚么分别的。

因此,与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电光与颜料去模仿瞬息变幻的天色与日月光,得一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结果,不如直捷了当地挂一片淡青色的帏幕代表天色,遇有必要时,在帏幕上涂上相当的颜料代表日光或月光。

必需的树木可用挖成树形的景片涂上深绿或是带红的绿色(因时季而差别)架在天色片底前面。山石片亦宜用挖片,不宜学作山水画,把远近的山、云、树、桥、路,统通画在一张景片上;因为如果画得好,这样一张景片已自成一种独立的艺术品,看客常要感到那件艺术品宣告独立的呼声。把应当贯注剧情中的精神分散了;如果画得不好,那登台的演者还能受得了吗?

在用帏幕式的软景时颜色的美是最要讲究的。此事最好与对于颜色学有研究的朋友去商议,并且参照下面灯光一项中的各种方法实行试验,自能得到很满意的结果。倘若挂得得法,让他松松地从上至下皱出很自然的折纹来,(切忌绷紧!)再配上适度的灯光,则布质与丝质没有很大的区别。最须注意的就是不要让台下人看见帏幕上端边幅以及挂帏的竹杆。上面应横列一排或两排(第二排离台口较近)的帏檐(与床上的帐檐相同),也要松松地挂着。帏檐如能上下自由,就能放大或缩小帏后的背景片。

布景与剧中的时代或是时季很有关系,用画片景时最宜注意。前几年上海几个“文明”戏社里大演古装戏时,布景与时代不符的笑话层出不穷。最能教我忘不了的就是在穿着圆领衣衫的人物家里棹上摆着自鸣钟,壁上还挂着几张荷兰式的风景画;剧中人身上披着重裘,池里的荷花却又开得很盛。

木器与一切用具往往也与剧中人的环境发生很密切的关系,倘与剧中人底身分或是地位不合,便足以表示这剧社中都是些不学无术单想过戏瘾的“草包”。桌上的零星物件摆得不合式不但能引起看戏人底厌恶心,而且还能减损演者底自信力。一个花瓶或是一个电话机摆得合式都能为一出戏增加许多精神。我要奉劝热心的演者在幕起之前先把布好的景细细看个明白,免得开幕之后显得局促不安,不像是这间房屋底主人,反像是一个远来的客人。这种情形你在台上时或者并不觉得;但是看戏的人却看得很清楚,刻刻觉得你是在几张大画片中做“戏”,并不是在你自己家里做“人”。这那里还能造成甚么“戏剧的空气”呢?看客心里起了反动,不甘心受你底欺骗,不相信你是剧中的某某。那时候你底自信力完全消失。你就自觉是一个孤立无助,被逐出“戏剧空气”之外的可怜虫。这种可怜的状态往往是由于你在开幕之前没有注意到布景而造成的。

桌上的毯子或是白布与椅上的垫套必须清洁,书柜中必须有书,衣柜中必须有衣服,碗柜与古玩柜中必须有磁器与古玩。否则,开出幕来,看客要疑到你是在台上拍卖旧木器,并不是在那里演戏了。

木器以及陈设品以适用为度,切勿过于要讨好(这是难得有机会演戏的剧社底通病!)千万记住,你是为演剧而布景,并不是为陈列商品而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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