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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预测未来的思维模式

时间:2024-01-2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对于每个这样的输入模式而言,也许存在许多较低层级的模式识别器,能产生较低层级模式已识别过的信号。这个信号会传递规格信息,从而使相邻较高概念层级中的模式识别器能对其进行考虑。这些大脑新皮质的模式是思想的语言。在进行定向思维时,我们在大脑新皮质中浏览列表,每个列表扩展成大量的子表层级,每个列表都有自己的考虑。在定向思维中,持续的思维风暴会在我们的感官体验和尝试中出现。

人工智能预测未来的思维模式

梦为负担过重的大脑充当安全阀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

大脑:一个被认为是用于思考的装置。

安布罗斯·比尔斯,《魔鬼字典》

总结至今为止我们获得的大脑运作方式,请参考图3-1

a)树突进入代表模式的模块。即使模式似乎具有二维或三维特点,它们仍由一维信号序列代表。模式必须按模式识别器的(连续的)顺序出现,才能被识别。每个树突最终和处于较低概念层级的模式识别器的一个或多个轴突联系起来,而该模式识别器已识别的一个较低层级模式成为这一模式的一部分。对于每个这样的输入模式而言,也许存在许多较低层级的模式识别器,能产生较低层级模式已识别过的信号。识别模式的必要阈值也许能够达到,即使并非所有输入都发出信号。模块计算它所负责模式的出现概率。计算过程考虑权重规格参数(见[f])。

要注意,一些树突将信号传递进模块,另一些则从模块中传递出来。如果向该模式识别器的所有输入树突都发送信号——低层级模式已被识别(除了一两个),那么该模式识别器会往下层的模式识别器传递信号(这些下层模式识别器正在识别那些未被识别的低层模式),表明这种模式极有可能被识别,低层级模式识别器应当注意它的出现。

b)当这个模式识别器识别模式(所有或者大多数被激活的输入树突信号)时,该模式识别器的轴突(输出)也会被激活。反之,这个轴突会联结整张树突网,而整张树突网则与该模式输入的许多较高层级模式识别器联结。这个信号会传递规格信息,从而使相邻较高概念层级中的模式识别器能对其进行考虑。

c)如果一个较高层级模式识别器从其所有或大多数组成模式(除了由这个模式识别器代表的那个以外)中接收了一个积极信号,那么那个较高层级识别器也许会向这个识别器发送信号,指示其模式为预期的。这样一个信号会造成这个模式识别器降低其阈值,也就意味着向其轴突发送信号的可能性变大(指示其模式被认为已被识别),即使它的一些输入缺失或不清楚。(www.xing528.com)

d)来自下层的抑制信号会使这个模式识别器识别其模式的概率变小。这可以从较低层级模式的识别中得出,而较低层级模式与这个模式识别器相联系的模式不一致(例如,较低层级模式识别器对胡须的识别会降低这个图像是我妻子的可能性)。

e)来自上层的抑制信号也会使这个模式识别器识别其模式的概率变小。这可以从较高层级模式的识别中得出,而较高层级模式与这个模式识别器相联系的模式不一致。

f)每次输入,都会存在权重、预期规格、预期规格变异等方面的存储参数。模块计算模式呈现的整体概率,依据的是所有这些参数和现有信号。整体概率指示呈现哪个输入及其规格。完成这个计算的最佳数学方法是一种叫作隐马尔可夫模型的方法。当这样的模型按照层级组织起来(当它们处于大脑新皮质中或者在尝试模仿大脑新皮质),我们称之为隐马尔可夫层级模型。

大脑新皮质中被触发的模式会触发其他模式。部分完成的模式向概念层级下层发送信号,已完成的模式向概念层级上层发送信号。这些大脑新皮质的模式是思想的语言。和语言一样,它们遵循层级关系,但它们本身并非语言。思想最初并非由语言元素孕育而成,尽管语言在大脑新皮质中也以模式层级结构存在,而且我们也可以有基于语言的想法。但是总体而言,思想是由这些大脑新皮质中的模式表征。

就像上文中讨论过的一样,即使我们能监视某人大脑新皮质中的模式激活过程,我们仍然不明白这些模式的激活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们还是不能接触到整个模式层级中上下层的每个激活模式。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必须能够完全接触那个人的整个大脑新皮质。理解自己的思想内容对我们而言已经很困难,而理解别人的思想内容还要求我们掌握与自己不同的大脑新皮质。当然,我们还不能接触到其他人的大脑新皮质,我们需要依靠别人的努力将其思想用语言(还有其他的方式,如手势)表达出来。这样,我们才能理解别人的思想。人们实现这种交流任务的能力不足也为此增加了另一层复杂性——难怪我们理解对方的同时也会产生误解。

我们有两种思维模式。第一种是发散思维(nondirected thinking),即想法以一种不合逻辑的方式相互触发。当我们在做某事时,例如整理庭院或走在街上,突然回忆起几十年前或几年前的某段往事,那段经历就被唤起了——像所有的记忆一样,以一个模式序列的形式被唤醒。我们并不立即设想场景,除非我们能记起许多其他的记忆,而这些记忆能使我们合成一段更完整的往事。如果我们确实设想出场景,其实是受到那段往事的提示,在大脑中将之建立起来,而记忆本身是不以图片或形象存储的。就像我之前提过的那样,使这个想法浮现在我们脑海中的触发因素也许明显,也许不明显。相关想法的序列也许早已被遗忘。即使我们记得,它也是一个非线性的、迂回的联想序列。

第二种是定向思维(directed thinking)。当我们尝试解决问题或者组织一个严谨的答复时就会用到它。例如,我们也许会在大脑中编排想对别人说的话,或者组织我们想要写的文章。在考虑这样的任务时,我们早已将之分解,形成了子任务的层级结构。例如,写一本书涉及组织篇章,每个篇章由章节组成、每个章节由段落组成、每个段落包含表述观点的句子、每个观点有其组成元素、每个元素和元素之间的每种关系都需要联结起来,等等。同时,我们的大脑新皮质获得了需要遵循的特定模式。如果任务是写作,就要避免不必要的重复,就应该让读者能沿着我们的写作思路走,就应该尽量遵循语法和文体规则,等等。因此,作者需要在大脑中建立一个读者的模式,而这个构想也要遵循层级关系。在进行定向思维时,我们在大脑新皮质中浏览列表,每个列表扩展成大量的子表层级,每个列表都有自己的考虑。另外请记住,大脑新皮质模式中列表的元素包含条件式,所以后来的想法和行动就取决于我们经历过程时做的评估。

此外,每次这样的定向思维都会触发发散思维的层级。在定向思维中,持续的思维风暴会在我们的感官体验和尝试中出现。我们的实际心理体验复杂混乱,由这些触发模式的闪电风暴组成,每秒发生约100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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