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和记号与数的配位要求对这种性质的配位做几点普遍的评论。
在群之一内产生的在被配位的群上实施形式操作的可能性,在异乎寻常的程度上促进了实在为确定的目的的实际形式。如果我们通过计数查明人数60的群,那么我们能够在没有实际完成步骤的情况下推断,可以使这些人形成10人6排,或12人5排,或15人4排,但是,如果我们以7人或11人排列他们,那么我们不能得到完整的排。就人的群而言,我们能够从它的总数,即从它与60的数字群的配位,获悉这些特性和无数其他特性。因此,在配位时,我们有手段在不必直接处理相应实在的情况下开始了解事实。
很清楚,人们将很快注意到并利用如此众多的有利条件,以控制和塑造生活。例如,我们知道在最原始的人中普遍利用的配位过程。甚至较高等的动物也了解如何有意识地利用配位。当狗学会对它的名字做出应答时,当马对车夫的“停”(Whoa)和“跑”(Gee)作出反应时。在每一个案例中都存在着确定的行动或行动系列的配位,即概念与记号的配位,或者换句话说概念与另一个群的元的配位;在这里不需要被相互配位的事物之间的最少相似性。唯一的要求是,一方面被配位的记号应该容易地和确定地表达,而且正中要害;另一方面它应该容易“被理解”,也就是就含义而言易于“被领悟”,并且清楚无误地有别于与其他事物配位的其他事物。(www.xing528.com)
这样一来,我们发现,配位的声音记号的最频繁的概念,在较狭窄的含义上形成语言的开端。要弄清出于什么理由选择声音记号的特定形式是十分困难的,虽说它也不是具有重大意义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初的原因终于从我们的意识中消失了,目前的关联是纯粹外在的。从针对同一概念在其中使用数百种不同的记号的语言的众多差异来看,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要解决与对应于声音群的每一个概念群的配位问题,也许是完全可能的,以至每一个概念应该有它自己的声音,或者换句话说,配位应该是清晰的。倘若不是由于概念本身像它们在目前那样还处于如此浑沌状态的事实的话,那么完成它无论如何不会超出人的能力。我们看到,如果仅就大概的轮廓而言,莱布尼兹(Leibnitz)和洛克拟定概念体系的尝试自那时以来没有经历进一步的发展。即使最规则的概念以及熟悉的日常生活概念也处在不停的流动中,而配位的记号比较而言则更为稳定。但是,正如语言史表明的,它们也经历着缓慢的变化,而且按照与支配概念变化的规律迥然不同的规律变化。其结果是,在语言中,概念和词的配位绝不是毫不含糊的。语言科学通过同义词和同音(同形)异义词,使几个名称的存在指谓相同的概念,使几个概念的存在指谓相同的名称。这些偶然产生的形式指明语言如此之多的基本欠缺,因为它们消灭了语言基于其上的清晰性原则。由于形成了它的性质的虚假概念,我们直到现在肯定地从有意识地发展的语言中退缩,而有意识地发展语言的方式应该使语言越来越趋近清晰性的理想。实际上,人们几乎不知道这样的理想,更不必说认清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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