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受试患者所患的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疾病,在进行心理暗示的时候,采用相同的方法、说相同的话是非常重要的,不同之处在于可以根据情形略加调整。
可以用下面的几句话对这种方法的原则加以概括:将两件事情同时想起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尽管两种思想可以被并列提出,不过我们的意识却不能同时将它们置于其中。
对我们来说,完全充斥于我们头脑中的每一种思想都会成为一种真实,并且它自身就在不停地转换成现实。
这样,倘若你能让一个正在生病的人相信她的病情正在好转,那么她的疾病就有可能有所好转。倘若你能让一个有偷盗狂的人认为自己将不再偷盗,那么他就有可能停止犯罪。像这样的事情实在很多。
对你来说,这种训练似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它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以至于完全可以通过一系列适当的、不同难度的试验来教给那些受试验者。在自觉的思考中来看,这些方法只不过是最基本、最简单的事情。在这些实验中,人们通过一些文字就可以相信他们能获得一个极好的结果。当然,上面曾提到的那两类人除外。
实验一:开始实验时,受试者笔直地站着,身体如同一根铁棒一样保持僵硬,双脚紧紧地合并在一起,而踝骨要保持铰链一般的柔软、灵活,让他如同一块基部有前瞻铰链的木板,平衡地立在地板上。让他注意到,倘若有人随意地将这块木板的任意一方轻轻推动,它就会顺着人们所推的方向毫无抵抗地倒下去。告诉他,你将用肩膀来托他,他就会完全倒在你的怀里,并如同依赖铰链一般将他的脚踝依赖,也就是说他的双脚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然后你用肩膀去推他。倘若这个试验失败了,那就重复地做,直到成功或者接近成功为止。
实验二:第一步,向被实验者进行解释,为了向我们演示想象的行为,你要立刻让他去想:“我要倒下了,我要倒下去了……”同时告诉他,他的脑海中只能存在这一种念头,他一定不能去思考或疑惑他是不是会倒下去等,或者为了令你满意而故意地倒下去。不过倘若他真的感觉某种力量在驱使他倒下,那么他就只能去毫不抵抗地服从于这种力量。
第二步,让这个受试验者抬高头,将双眼闭上,在他的脖子后面放上你的右拳,在他的前额上放上你的左手,然后对他说:“现在想:我将要倒了,我将要倒了……”而且事实的确是“你正在倒下,你—正—在—倒—下”,与此同时,将手轻轻地向后滑到左太阳穴的位置,滑到耳朵上边,然后异常缓慢但是持续不断地将右拳移动。
这个受实验者马上被感觉到做了一个轻微的向后移动,或者将他阻止,或者让他彻底倒下。在第一个场景中,告诉他他已经进行了抵抗,他将不会认为他正在倒下,相反却认为倘若他倒下的话,他就会令自己受伤。这是真的,因为倘若没有考虑到后一点,他就会如同一块木板一样倒下。将这个实验用命令的语气来重复,直到它完全成功或者接近成功。操纵他的人的位置应该是处于离受实验者稍后一点,要将左腿放在前面,或者将腿放在他的身后,为的是当他倒下的时候,自己不至于被他撞倒。倘若将这种防备忽略,倘若受试者很重的话,那么就极可能导致两个人全部倒下。
实验三:使自己和受试者面对面,让他的身体仍旧保持僵直,放松脚踝,双脚靠在一起并保持平行,在他的太阳穴上放上你的双手,不必按压,也不要眨眼,双眼凝视他的鼻根,告诉他去想:“我正在倒下,我正在倒下……”对他重复,同时加重你的音节:“你—正—倒—下,你—正—倒—下—”在此期间不要停止对他的凝视。
实验四:使受试者尽可能地将双手握住,也就是说直到他的双手开始发出轻微的颤抖,然后用和上一个实验中同样的方法看着他,在他的手上放上你的双手,如同要将它们握得更紧一样。让他想自己不能松开手指,你数三个数,当数到三时,让他试着分开手,同时不断地想:“我不能将它们分开,我不能将它们分开……”那么,他就会发现他真的不能将手指分开。要慢慢地数“一、二、三”,要突然分开说这些词:“你—无法—分开—它们—,你无法—分开—它们—”如果他能够正确地思考,那么不但他无法将手指松开,而且越是努力地将它们分开,就会握得越紧。实际上,他获得的和他想要做的恰好相反。过一会儿,你对他说:“现在想:我能做成。”他的手指就会自动分开。
注意,在此过程中,你的双眼要始终将他的鼻根盯紧,不要让他将眼睛离开你瞬间,倘若他能将双手分开,你不要认为是你的过错,那是由于受试者造成的,因为他没有真的去想:“我不能。”要确保他安全地做到这一点,然后再开始实验。
要经常用一种命令的、可以令人服从的语气来说出这些命令。这并不意味着你需要将嗓音提高,相反,你只需使用正常的音高,只需将你的任何感情都隐藏起来,用祈使语气去将每一个词加重。
当这些实验都获得成功的时候,那么通过完全按照以上所给的这些指导去执行,所有其他的暗示同样也可以获得完全的成功。
一些受试者异常敏感,他们可以很容易通过事实意识到:他们手指和四肢的收缩可以很轻易地做到。经过两三个成功的实验之后,你不再需要对他们说“这样想”或“那样想”,你需要简单地对他们说(不过要用那些所有优秀的暗示者所使用的祈使语调):“将你的双手合上,现在你无法将它们打开”、“将你的双眼闭上,现在你无法睁开”,然后,被实验的人就会发现尽了自己的一切力量,他还是绝对不可能将他的双手分开或者将他的眼睛睁开。过一会儿,你告诉他:“现在,你能做到了。”于是,在一瞬间,压力就被解除了。
这类实验可以找到无数类似的情形。比如:让受试者将他的双手握在一起,暗示它们已经被焊接在一起了,让他在桌子上将手放下,暗示它们已经被粘在桌上了。告诉他他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站起来,让他起立,告诉他他不能走路。在桌子上放一个笔筒,告诉他这东西相当沉重,他压根拿不起来等等。
在以上所有这些实验中,我不能一一加以重复。
产生这种现象的是和操纵者的暗示相关联的自我暗示,而并不是所谓的暗示。
通过以上实验,受试者理解了它们后,他就达到可以接受医疗暗示的程度了。此时,就好像一块已被耕作的土地,倘若将种子种在那里,结果就可以发芽、生长,然而在此之前,它就如同一块崎岖荒芜的土地,倘若将种子种在那里,结果只能是消亡。
不管受试者患了什么类型的疾病,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采用同样的方法,说同样的话,这是重要的,不过,这些都要依据情形的不同而稍加变化。
对受试者说:“坐下来,将你的双眼闭上。”此时,我并不是企图让你进入梦乡,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我之所以让你将双眼闭上,只是不想让周围的物体干扰你的注意力。然后对自己说,我所说的每一个词都将在你的头脑里扎根,都将烙在上面,都将刻印在上面,在里面形成一个硬壳。它就要在你的头脑里扎根,就将烙在上面,就将印在上面,形成壳,毫不受你的理智和意念的管制。
实际上,对你来说,你是毫无意识的,你自己和你的全部器官都要绝对服从。首先,在每天早晨、中午和晚上三次,在平常的吃饭时间,你将感到饥饿,也就是说,你会体验到这种让你那么想说“噢,能吃点东西多好”的愉快的感觉。接着,你会开始享受你的食物,不过不是暴食,你也会同样小心地去适当地将它们加以消化,让食物转化成一种软的、糊状的东西。在咽下去之前,在这种状态之下,你会适当地进行消化,并且绝不会感觉到不舒服、不顺畅,或者胃、肠的任何不适。你会将你所吃的任何东西吸收,你所吸收的养分会被你的身体器官利用来制造血液、肌肉、力气和能量,总之,就是制造你的生命。
既然你将会将你所吃的食物适当地消化,那么你的排泄功能也将正常,每天早晨起床时,你就会感到排便的需要,而且你就会获得一个正常满意的结果。
此外,每天晚上,从你计划睡觉到第二天早晨醒来,你都会睡得很深沉、宁静、没有噩梦的打扰,醒来时,你会感觉异常舒适、愉快而又充满活力。
同样,倘若你总是情绪低落,倘若你心情郁闷,并且常常会看到事物阴暗、消极的一面,并为此而担心,那么从此刻起,你将差不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将感觉到异常快乐,这种快乐将压抑取代,你将看到事物的阳光面而不是事物的阴暗。尽管或许并没有任何特别的理由,就如同你过去经常感到压抑而没有任何特别的理由一样。此外,我还要补充一句,纵然你具备充分的理由去保持担心和压抑,你也不会那样做的。
同样,倘若你偶尔还会出现不耐烦、坏脾气的话,这些感觉同样也会消失;相反,你还会变得相当富有耐心,而且善于进行自我控制。那些让你恐惧、烦恼、愤怒的事情也会远离,你会彻底变得冷静而平和。
倘若由于那些不良的、不健康的思想或忧虑、恐惧、敌视、诱惑或是对别人的妒忌而让你感觉会受到攻击、愚弄和嘲笑,这一切都会通过想象消失于你的眼前,就如同远处的一块云彩最终会逐渐消散、消失一样。也如同我们醒来时的那些梦境,最终将和这些空虚的想象一样烟消云散。
在此,我想补充一点,积极暗示的辅助疗法有助于人体器官的正常运转、心脏的正常搏动、血液的正常循环、肺部的正常呼吸、胃、肠、肝、胆囊、肾、膀胱的正常工作。此外,倘若任何一个器官出现任何损伤,暗示的辅助疗法都有助于损伤的恢复(根据这一点,我可以说,在自我暗示“每一天,在每一个方面,我正在变得越来越好”的影响下,那个器官会被潜意识寻找到并对它产生或大或小的作用)。
我一定要将一点添加上,因为这一点相当重要,倘若直到现在,你还一直对自己缺乏信心,那么,我告诉你,在这种理论(无可估量的力量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身上)的推动下,每个人的无比自信将取代自卑感。每个人都绝对有必要去将这种自信拥有,因为有了它,人们就能成就他想做的所有事情(当然,这些事情要在可能的范围之内),如今这份自信将为你所拥有,这份自信将帮助你精彩地实现你所期望的任何事情(当然,这要在合理的条件下),不管它是什么,你都有义务去做。
如此一来,当你想去做一件合理的事情,或者当你有义务去做某件事情时,你要将它想得相当轻松,让“困难、不可能、我不能、这超出我的能力、我无法阻止自己……”那些词从你的词典中消失。你要认为这不是我的语言,我的语言应该是:“这很容易,我能做得到。”考虑到这件事情比较轻松,你就会认为对你来说,它相当容易,尽管别人认为它很难。你会快速而精彩地将它完成,没有疲倦之感,你并没有费力;倘若你认为这件事很难,我做不到,那么你就的确做不到,只是因为你这样想了。
对你来说,这些暗示好像冗长、繁琐,甚至有些孩子气,不过它们却是相当必要的。对你们要照顾的各种情形的病人来说,它们都很适用。
所有这些暗示都一定要用独白似的、窃窃私语的形式表达出来(经常要加重这些主要的词语),尽管不至于令这些受试者被催眠,但至少也不要让他们产生厌倦、疲惫之感,从而让他们不会去想任何特别的东西。
当一系列的暗示结束时,你要对受试者这样说:“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从每一点来看,你的身体和你的精神一样,都将享受到最佳的健康状态,相比于你从前所感受到的一切,现在都要好得多。现在我来数三个数,当数到‘三’的时候,请你将双眼睁开,从你目前所处的这种消极状态中解脱出来,将恹恹欲睡的感觉全部抛开。相反,你会感觉到强壮、有力、清醒、积极,全身充满旺盛的生命力。此外,你还将感到异常快乐,在每一个方面都非常舒适。”“一—二—三—”,在数到“三”时,受试者将双眼睁开了,通常他们脸上会带着微笑,那是一种健康、满意的神情。
当然,病人当场就能被治好的情况极少出现。在其他时候,也是大多数时候,他们会发现治好自己的疼痛或郁闷需要一段时间。
在每一种情形中,在对受试者进行不同间隔频率的暗示时,需要根据受试者的具体情况来进行。要小心地将这种间隔延长,直到不再需要为止。
在将你的病人送走之前,你一定要告诉他,这种能够治愈自己的东西就在他自身上,就如同从前一样,而你只是一个教他怎样使用这个工具的老师,而他则一定要在这个工作中帮助自己。所以,他一定要在每天早晨起床前和每天晚上入睡的时候,将双眼闭上,在想象中来到你的面前,然后借助一根有20个结的绳子,用一种独白似的声调,缓慢地重复:“每一天,在每一个方面,我正变得越来越好。”在他的脑海中,“在每一个方面”必须得到强调,因为它意味着每一种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需求。相比于任何特别性的暗示,这种普遍性的暗示更有效。
这样一来,你就相当轻松地意识到暗示的控制者所扮演的角色,他是一个朋友、一个向导,而不是一个发布命令的主人。正是在医学治疗和他的引导下,病人一步一步迈向通往健康的大道。因为所有暗示的提出都是基于病人的利益,所以病人的潜意识只需将其消化并转化为自我暗示。当这一切被实施之后,任何治疗都会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在不同的时间内发生效力。
这个方法会产生有效的结果,而且它的原理也比较容易理解。开始的时候,通过遵循我的提示,失败的情况一般不会产生,除非是前面所提到的那两种人。不过幸运的是,在全部人数中,这种人仅占3%,然而,倘若你企图令你的受试者快速入睡,却没有对让他们所接受的暗示和转化后的自我暗示作出必需的解释,更不曾进行初始试验,那么你的暗示就不可能获得成功(当然,一些极为敏感的受试者除外,不过这也是相当罕见的)。对于每个人通过训练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倘若没有进行我所推荐的,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初始试验,差不多没人能那么有效。
从前的时候,因为认为自我暗示只能在睡眠中才能进行,我曾试图让病人入睡,结果我发现,这一点完全没有必要,于是我就将这种方法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每当告知我的病人要睡觉时,他们差不多总会经历一种可怕、紧张的状态,一种非自愿的抵制反而被唤醒。相反,倘若你告诉他,你并不打算让他入睡,既然已经没有那样做的必要,他自然会对你产生信任,他将听从于你,不再带有恐惧和怀疑的想法。于是,经常(倘若首次没有发生,也不会过太长的时间),在你那单调的声音中,他逐渐平静下来,最终进入了沉睡状态。而当他突然惊醒时就会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倘若你们当中有对此持怀疑态度的人(我确信是有的),那么我只能对他们说:“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看一看我们是如何做的,事实将会把你说服。”
不过,一种想法一定要被你摒弃,那就是自我暗示只能通过我所描述的方式进行。其实,即使那些对自我暗示一无所知和没有任何先前准备的人来说,自我暗示也是可能进行的。比如,倘若一个单凭权威就或许对病人产生影响力的医生对病人说,他没办法为病人做什么,因为他的病是无法治愈的。在后者的意识中,一种可以导致最具灾难性后果的自我暗示就会被唤起。相反,倘若这位医生告诉病人,他的病的确很重,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耐心照料,他就能痊愈。那么他就经常会获得令人吃惊的结果。
还有一个例子,倘若一个医生在为他的病人检查完之后,为他开了一个处方,不过没对病情作任何评价,那么处方中所写的治疗方法就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另一方面,倘若他向病人解释某某药一定要在某某状态下服用,这样某种结果就会相应产生,而且这种结果是一定会产生的。
倘若在这个大厅里,既有药剂师,也有同行的化学师,我希望我不会被他们看做是他们的敌人。相反,我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一方面,从病人和医生的利益出发,我愿意看到关于暗示的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在医学院的教学大纲上出现;另一方面,在我看来,每次当一个病人去看医生时,医生应该至少给他开一种甚至几种药,纵然这种药不是必需的。实际上,当一个病人去看一个医生时,他是为了被告知他的病可以通过哪种药治好,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康复是通过卫生学和养生法,所以他并不看重它们,药品才是他想要的。
在我看来,倘若医生只开出仅仅为了养生而没有任何药物的处方,他的病人就会感到不满,他会说他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来找到他,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此时往往他会再去找另一个医生。看起来,医生应该经常给病人开出他自己编造的尽可能多的处方,并且认为这些药的实际作用和药的说明中所写的作用一样多,而不是按照药物说明中所规定的标准,更多的信任来自医生自己的处方,这种信任远胜于那些任何人都可以在最近的药店不用任何药方就能购买到的某种药片。
为了能够正确理解暗示和自我暗示所起的作用,只需要去了解我们一切功能的主要指挥者是潜意识即可。就像我在前面说过的,要相信某些功能失调的器官必定会将其正常功能发挥出来,这种命令会马上被传递。器官必须乖巧地遵循这一命令,逐渐地以正常的方式将其功能正常运转。它简要而清楚地对自我暗示的方法进行了解释,一个人可能通过自我暗示让疼痛缓解,让静脉曲张好转等。
让我们来看一个牙痛的病例。这个病例是我偶然间观察到的,当时就在特洛依一个叫做高斯的牙医咨询室里。
一个我曾经帮她治疗过折磨了她八年哮喘病的年轻女子D小姐告诉我,她想将一颗牙拔去。因为我知道她对这些异常敏感,于是我努力让她对手术不施加任何的感觉,她很愉快地接受了。然后我们就与这个牙医约了时间。
在我们约定的这一天,我们到达了牙医的诊所。我站在病人的对面,凝视着暗示她说:“你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你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然后再继续暗示下去的时候,我对牙医做了一个手势,牙齿马上就被拔了下来。就如同经常发生的那样,D小姐的疼痛感就产生了。不过,我告诉那个牙医,我将进行心理暗示,在暗示中,不必用止痛剂,也不必让她提前知道将会发生的事,然后我叫D小姐用双眼看着我,我暗示她在两分钟内疼痛会自动停止,然后我们一起等待。
病人疼痛了一阵,吐了一两次血之后,感到疼痛就停止了。我让她将嘴张开,我们一起看到,一个血凝块已经在她的牙穴里形成。
应该怎样来解释这一现象呢?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说,在 “疼痛就要停止了” 这种想法的影响下,动静脉接到了潜意识发出的指令,这个指令要求血液流动停止。于是血液十分服从地自然收缩了,就如同它们在接触肾上腺素等止痛剂一样,自动地收缩。
如今,神经衰弱异常普遍。在一般情况下,我所提出的方法不断地暗示可以帮助将其治疗。(www.xing528.com)
我为我曾经治愈了众多的神经衰弱病人而感到异常高兴。这些人曾经接受过其他方式的治疗,但是结果都是失败的。但是,有一个人在鲁克森伯格的一个专门机构中接受了一个月的药物治疗,而后在我这里进行了6周的暗示,在这两种治疗同时作用下他就完全康复了。这位曾经将自己看做是最不幸的人如今已经成为一个我们所能见到的最快乐的人。此后,他没有因为这种病再次病倒。这是因为我已经向他演示了怎样利用自觉的自我暗示进行治疗,并且积极进行药物治疗,从而取得了惊人的成功。
倘若暗示可以帮助治疗精神和肉体上的疾病,那么它岂不可以将更多的服务提供给社会吗?它不是可以将那些居住在少年感化院里或是任由自己进入犯罪群体中的可怜的孩子转变成诚实的人吗?请不要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证明,这种情况确实可以存在。
下面是两个异常有特点的病例,我将在这里引用它们,不过,我一定会附带插入一些评论。为了让你们更好地理解暗示作用和道德方式治疗的不同之处,我将运用下面的比较法。倘若我们的大脑是一块木板,钢钉钉在它的上面,这些钢钉是思想、习惯、本能的象征,我们的行为受这些东西所决定。倘若我们发现不良的思想、不良的习惯、不良的本能存在于某个病人中,这些东西就如同他本来是一个坏钢钉一样,我们只有拿一个好的思想、习惯、本能,将其放在坏的上面,用锤子轻敲一下,换句话说,我们要做一个暗示,钉子被钉进几分之一英尺,旧的就会表现出来几分之一英尺。在每一次锤子的打击下,也就是说,在每一次新的暗示下,钉子被钉得更深一些,旧的就被敲出相同的长度,等到锤打到某种次数之后,新的完全取代旧的。当这种替代完成的时候,它就会令个体服从。
我绝对相信倘若每天都用这种暗示方法针对那些堕落的孩子们进行治疗,那么他们中的一半都能被改正过来。让那些被道德败坏所侵蚀的人重新变得正常和善良,难道不是暗示疗法对社会的一个巨大的贡献吗?
或许有人会告诉我暗示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它可以被用于达到邪恶的目的。不过我要说,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首先,运用这种暗示练习的只能是那些诚实可靠的人,比如少年感化院的医生,其次,对于那些想用它来为非作歹的人是不会允许运用它的。
但是,倘若承认它会带来某种危险(尽管并不是这样),那么我想问问那些站在反对立场上的人,能否告诉我,我们所用的何种东西是无危险的?天燃气、火药、铁路、电、自动化、飞机无危险吗?毒药无危险吗?我们医生、药剂师每天都要小剂量地使用毒药,可是倘若我们不幸因为一刹那的粗心,结果在称量时出了错,那样就会轻易令病人受到伤害。
倘若不将那些获得治愈的例子介绍出来,这项工作就不能算是完成了。倘若将我参加过的和暗示相关的事例都写出来,我又觉得会花费过多的时间,由此令人产生厌倦之情,所以为了令我自己感到满意,于是我拣选了众多事例中的最显著的几个,将它们介绍出来。
特洛依城的D小姐,曾有患8年的哮喘病史,她只能整晚地坐在床上,挣扎着呼吸。开始的实验表明,她是一个异常敏感的受试者,在运用药物和暗示为其治疗的过程中,她很快就能入睡了,然后就可以对她实施暗示。经过第一次治疗,她的症状获得了极大的改善,病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夜晚过得相当不错。仅有一次,她被哮喘中断睡眠,这个时间持续了15分钟。不过在极短的时间内,她的哮喘症状就完全消失了,此后再也没有复发。
住在对撒文城的M先生是一个小商人,他已经瘫痪在床两年了,造成瘫痪的原因就是脊椎骨和骨盆连接处的感染。他的瘫痪只存在于下肢,因此下肢的血液循环差不多已经停止,开始出现肿胀、充血、变色的情况。开始进行药物和暗示相结合治疗的时候还是比较成功的,这个方法的运用是由我提出的,时间一共是8天。在最后快结束的时候,他的左腿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甚至不仔细观察发现不了的轻微的移动。对于8天的时间来说,这种改善已经是相当显著的了。接下来进行持续的药物和暗示治疗,他的病情每隔一周或两周都会有所改善,而且情况越来越好,肿胀也逐渐变小。11个月之后,病人可以一个人下楼,步行800码远的距离。半年后,他就返回了工厂,继续参加工作,看不出任何患病的迹象。
住在特洛依的G先生长期患有肠炎,为此他的精神状态相当糟糕,他沮丧、郁闷,不愿意与人交流,自杀的念头一直徘徊在他的心头。开始进行药物治疗和暗示的辅助疗法的时候相当轻松,从第一天起就看出了好转的效果。3个月来,他开始天天进行暗示治疗,同时积极配合医生的药物疗法,后来每次治疗的间隔时间逐渐拉长。在治疗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的病情完全好了,肠炎不见了,精神状态也变好了。如今距离他的病情被治好已经12年了,他的病情不曾有丝毫反复的痕迹。我们可以认为这是永久性的恢复。
H先生则是一个将药物治疗和自我暗示相结合得到良好效果的明显例子。在他的身上,我从身心两方面对他运用了暗示疗法。他将每个暗示都接受得相当好。第一天治疗后,他的信心就得以增加。他是一个相当出色的工人,为了能挣得更多的钱,他始终在留心观察着一台机器,因为这台机器可以让他待在家中就能为老板工作。不久之后,一个工厂主发现了他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工人,就将他一直渴望的这台机器交给他使用。因为他的技术熟练,于是他生产出来的产品比其他人要多得多。他所取得的成果令老板特别高兴,于是又多送了他两台机器。倘若不是因为暗示的作用,他将始终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可是如今他已经掌管了6台机器,这些机器为他带来了可观的利润。
住在特洛依城的D女士患有肺炎,尽管每天注射着特殊的营养液,但是她还是一天天地消瘦下去,咳嗽、吐痰、呼吸困难等症状在她的身上表现出来。而且,从当时所有的症状来看,她的病症并不轻。她在接受药物治疗的同时,辅助使用暗示疗法。第一次的治疗表明,她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因为为其实施治疗的时候,她的病情明显得到了改善。从次日起,病态的症状开始减轻,每天的改善效果越来越明显。尽管她不再注射特殊的营养液,但她却开始发胖,几个月后,治疗显然可以结束了,因为她完全康复了。八个月后,尽管她怀孕了,但身体的感觉却相当好。
我之所以选择这些一段时间以前的病例,就是为了证明暗示的辅助疗法对帮助患者治疗是有一定作用的,不过,我还想介绍一些近期的病例 。
X先生是伦威尔的一个邮局职员。某一天,他的一个孩子丢失了。因为这个不幸,他的大脑开始紊乱,他经常出现无法控制的不安的抖动。6月,他被他的叔叔带到我这儿。我建议他去看精神科医生,同时对他进行暗示的辅助疗法。第一次吃药后,我开始对他施加暗示。4天后,病人颤抖的症状减轻了。我又对他进行了暗示,并要求他在同时接受药物治疗的8天之后返回。结果7天、14天、21天……直到一个月过去了,他始终没到我这里,我也不曾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不久以后,他的叔叔来见我,为我捎来消息,说他刚接到侄子发来的一封信,信中证明他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继续从事着一度因为无奈被迫放弃的电报员的工作。前两天,他刚刚轻松地发出170字的电报。从那以后,他的病情再也没有复发。
南锡人Y先生患神经衰弱病已经好多年了,同时,他还患有厌恶症和感到不安的恐惧症。因此,他总是休息不好,经常感到郁闷,心头经常萦绕着自杀的念头。他走起路来蹒跚不稳,那副样子就如同一个醉汉一样。除了他的疾病之外,他记不住任何其他的东西。最后,他的病越来越严重。像他这种情况待在一个专门的疗养院接受药物治疗对于病情的改变可能会有一定的效果。但是,Y先生在接受药物治疗期间,同时来到我这儿接受暗示治疗。开始的治疗相当不容易。我首先为病人解释了自我暗示的原理和存在于我们之中的意识和潜意识,然后为他做了一个所需要的暗示。开始的两三天,Y先生始终不能理解我的解释,不久之后,他豁然开朗。他将所有这一切都掌握了。于是我又重新为他进行暗示,他也每天进行自我暗示。起初在药物和暗示作用下,这种改善显得异常缓慢,不过越到后来效果越明显。如今,这个不久前还自认为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已经成了最快乐的人。
特洛依人E先生是一位画家,因为右脚踝红肿疼痛,导致无法行走。开始的治疗表明,他是一个异常敏感的病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和积极暗示,病情恢复得很明显,直到最后不再需要手杖和马车的帮助,而且疼痛也停止了。
后来,他没有应我的要求回来接受治疗。不过,他的妻子一个人来告诉我,那天早晨的时候,丈夫在起床后,竟然穿上鞋,骑上车子去他的画室参观了一番。不必告诉你当时的我有多么惊讶,因为这个病人再没过来看我,所以我无法跟踪他的病历。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我听说,他的病情再没有复发。
南锡人T女士患有神经衰弱症,还有消化不良、胃肠炎,她感到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痛。她为此到处求医问药,这期间我为她进行了暗示治疗,她也每天进行自我暗示。结果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和暗示治疗,她的病情就获得了显著的改善,而且这种改善一直持续下去。尽管她并不相信任何养生之道,认为自己或许仍然有一些轻微的肠炎,但是这对她正常生活已经没有太大影响了。
T女士的姐姐X女士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这种病症导致她根本不能活动或者工作,每个月都要有两周的时间躺在床上。她不想吃饭,神情沮丧,消化系统紊乱。为此没少看医生,吃药,她还到我这儿进行了几次治疗,在药物和暗示的共同作用下,很快就痊愈了,并且此后没再复发。所以说,这个治疗好像也是永久性的。
南锡人Z女士于1910年1月突然病倒,患上了肺充血。从生病以来的两个月,她的病情一直不曾好转。她同时患有体虚、食欲不振、消化不良、大便困难或稀少等病情,同时还有失眠、夜间出汗。在她接受医生诊治期间,我为她施行了暗示,在药物和暗示的共同作用下,很快她就好多了。两天之后,她感觉自己相当健康,身体上每种疾病迹象都减轻了,所有的器官功能也都恢复了很多。有三四次,她感觉自己似乎快要出汗,结果每次她都通过使用自觉的自我暗示将其阻止。从此以后,Z女士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住在贝尔福特的X先生说话时间从来不能超过10或15分钟,而且一到这个时间,他就感觉声音完全嘶哑。由于这完全是心理问题导致的,所以许多医生对他的发音器官进行检查后,看不出任何损伤。其中一个医生甚至认为,他的咽喉开始衰老了。听到这个结论,他更加坚信自己病入膏肓。后来他到南锡度假,一位认识我的女士建议他来我这里看一看。开始的时候,他有些拒绝,不过尽管他对于暗示带来的结果完全持怀疑态度,最后他还是同意了。我仍然用这种方式为他进行治疗,并让他两天后再回来。在约定的日子,他回到了我这儿,并告诉我,前天,他整个下午都在谈话,可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嘶哑。又过了两天,他又来告诉我,尽管前一天他不但说了很多话,而且还唱歌,不过他的病没再复发。这个状态保持得相当好。我相信他如今也是这样。
16岁小男孩B于1912年1月住进医院,原因是当时他患有呼吸道疾病,主要症状是呼吸困难,所以他走路的步伐小,而且速度极其缓慢。我们这儿最好的大夫之一是他的主治医生,他曾为这个小男孩做了一个快速而有决定性的方案。小家伙于2月份离开医院的时候,病情虽有所好转,但由于他家的一个朋友想快点将病治好,他就被带到我这儿来了。
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认为对于他来说,康复不是没有希望,于是我为他进行了首次暗示治疗。在为他进行药物治疗和暗示辅助治疗,并将自我暗示教会他之后,我让他一周后再来我这里。结果当一周后他来复诊时,我惊奇地发现,在药物和潜意识的作用下,他的呼吸和走路都有了明显的改善。于是我再次对他进行治疗,在再次复诊时,我发现他的情况又显示了进一步的好转。
此后,每一次的治疗之后,他的病情都会有进一步的好转。最后,我的小病人已经能够和他的母亲一起步行到威勒斯高原。他可以轻松自如地呼吸,差不多和正常人一样。他可以走路,而且不会因走路而感到喘不过气,此外,他还能爬楼梯。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从前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因为这种改善持续并且比较稳定,小B问我他能不能去和卡瑞恩的爷爷住在一起。鉴于他看上去已经不错了,我同意他可以这样做。于是他就走了,但还不时地将关于他的消息捎来。我得知,他的身体越来越好,胃口大开,也能很好地消化、吸收所吃的食物,原本存在于他身上的胸闷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他可以如其他人一样走路,甚至还可以飞跑着去捉蝴蝶。
10月份的时候,他从卡瑞恩返回来,我几乎没能将他认出。他是5月份从我这儿离开的,当时的他还是一个畏缩孱弱的小家伙,如今已经变成了高大挺拔的大男孩,面色看起来相当健康。他长高了1公分,重了19磅。从那以后,他始终过着相当正常的生活。他可以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他可以骑自行车,他还可以和同班同学踢足球。
日内瓦人X小姐今年13岁,她的太阳穴经常会疼痛。几个医生确认她所患的是早期结核病。于是一年半以来,她一直被当成结核病人来接受治疗。后来,她到我在日内瓦的一个弟子鲍德恩先生那里接受治疗。在那里,鲍德恩先生为她进行药物治疗的同时进行了暗示治疗,并在治疗一周后回去复诊。结果一周后她回来时,疼痛已经消失。
日内瓦人Z小姐因为右腿的一次必要的手术,膝盖以上全部脓肿,以至于17年来,她的右腿始终不能行走。她请鲍德恩先生为她治疗。药物治疗和暗示治疗几个月后,她的脚就可以正常地屈伸了。当然了,在这个病例中,病人存在着心理上的问题,右腿自身并非完全丧失了行走能力。
55岁的艾本·玛丽恩女士是麦克西维尔人,她患静脉曲张溃疡已经有一年半多了。1915年9月,她在接受医生的药物治疗期间来我这里初诊,一周后复诊,结果在药物和暗示疗法的共同作用下,不久她就完全康复了。
10岁的埃米尔·查侬住在芸香大街19号,他是梅斯来的难民。因为总是怀疑自己心脏中有异物,他患了某种不知名的心脏疾病。每天晚上,他都要吐血。1915年7月,他在进行药物治疗期间第一次来我这儿。经过几次药物和暗示治疗后,他的吐血症状消失了。11月末治疗停止,因为他已经完全康复了,其实这完全是幻想。直到1916年8月,他的病都不曾复发过。
48岁的海泽特先生住在布瑞恩。1915年1月5日,他患上了一种奇怪的慢性支气管炎,此后病情不断恶化。1915年10月,他来我这里接受治疗后,结果在药物和暗示疗法的共同作用下,不久病情开始好转,并且这种好转不断地持续下去。现在,尽管他仍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已经恢复得相当不错了。
B先生的鼻窦炎持续发作,发作时带给他难以忍受的剧痛。病人的身体状态极其差,不但疼痛剧烈,而且这种疼痛几乎从不间断,由此导致他的身体相当虚弱,没有食欲,不能行走、读书、睡觉。他的精神与身体状态真是一团糟糕。尽管他先后接受了伯恩海姆、巴黎的德译瑞、伯恩的德布斯等南锡名医的治疗,健康状况有所好转。在手术和药物治疗期间,在我的另一个病人的建议下,他还来到我这儿开始接受暗示辅助治疗。在药物和暗示辅助疗法的作用下,他的病情开始得到好转,尽管症状没有很快消失,但他从中看到了希望。
18岁的南基盖斯特先生住在赛利街39号,他患有“保斯”病。1914年初,他来我这儿接受治疗。在此之前,他已经将自己裹在石膏绷带中六个月了。自从他规律性地每周两次来参加暗示治疗活动,并在每天的早晨和夜晚进行自我暗示,并积极配合其他医生的药物治疗,渐渐地他就可以不依赖石膏绷带了。1916年4月,我又见到了他,他已经完全康复了,还做了一名邮递员。在此之前,他曾在南锡一家疗养院做助手,一直待到疗养院解散。
扎维尔人D先生患上了左上眼皮瘫痪。为此,他到一家医院去接受注射治疗,结果尽管眼皮抬起来了,可是左眼却向外偏斜了45度多,只能通过手术来治疗。在接受手术治疗的同时,他还来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在手术药物和暗示疗法的共同作用下,他的眼睛逐渐恢复到了正常的位置。
南锡人L女士的右边脸部一直疼痛,而且已经持续了10年的时间。她向众多医生咨询,不过他们的处方好像没有任何效果。看来,一场手术是在所难免的。在手术治疗的同时,经人介绍她来到我这儿接受暗示治疗,我对她进行了积极暗示,大约10天左右,经过手术治疗和暗示辅助治疗的她疼痛感明显减轻了。大半年后她的病情都不曾复发。
8岁半的T儿童住在南锡,他有一双畸形足。他的左脚经过第一次手术差不多治好了,可是右脚仍然带有一点点的残疾。1915年2月,这个孩子首次被带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因为有两个使他双脚保持笔直的特殊装置的帮助,他能够很好地走路。经过药物治疗和暗示的辅助治疗后,他的情况得到一定程度的好转。接下来的几次治疗后,他就能穿着普通的鞋走路了,而且进步越来越明显。
住在布雷威尔的X小姐因为一次轻微的扭伤,她的左脚开始肿胀并且伴有剧烈的疼痛。不久之后,一个化脓的伤口出现了,而且看上去有骨疡的迹象。她在走路时总是感觉到更加疼痛,最后甚至无法行走。在我另一个已经痊愈的病人的建议下,她来到我这儿接受药物治疗和暗示的辅助疗法。几次治疗之后,她的病痛就开始明显减轻,肿胀也逐渐变小。后来,经过好几个月的暗示辅助治疗和药物治疗,她的疼痛不但消失了,伤口也愈合了。如今,她的脚几乎已经正常,疼痛和肿胀已经完全消失。不过,因为脚背的肌肉没有恢复好,这让她走路看上去有点轻微的跛脚。
查维格内人R女士于10年前患上子宫炎。1916年7月底,她在接受其他医生治疗的同时来我这儿接受暗示治疗,在药物和暗示疗法的共同作用下病情立刻得到改善,疼痛和失血现象迅速减轻。截至9月29日,这些症状已经全部消失了。没接受治疗前,她的经期要持续8—10天,如今4天就结束了。
H女士住在南锡盖博特大街,她49岁了。1914年9月,她的静脉开始肿胀溃疡。此后,静脉肿胀溃疡的范围在腿的下端尤其大,其中脚踝上部一个有两法郎硬币大小的溃疡已经到达骨头,红肿、化脓的情况异常严重,同时伴有钻心的疼痛。1916年4月在接受其他医生手术治疗的同时,她来到我这里接受治疗。经过手术和暗示治疗后,她的病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到1917年2月18日为止,她腿部的肿胀已完全消退,疼痛也停止了,不过伤口还在,但那也只是豌豆大的伤口,只有几毫米深,伴有很轻微的流脓。1920年,药物与暗示治疗完全结束,她得以康复。
住在麦尔科特的D小姐16岁,3年来,她一直经受着神经过敏的困扰。开始的时候,病情极少发作,后来逐渐频繁起来。于是向神经科医生寻求帮助。期间,也就是1971年4月1日,她来我这儿接受治疗。在此之前,在两周的时间里,她的病情发作了3次。接受神经科医生药物治疗和我的暗示辅助治疗后,直到4月18日为止,她的病情都没有再犯。还要补充的一点是,从她开始接受治疗起,就连从前常犯的头痛病也没有再复发过。
43岁的M女士住在梅泽维尔德·阿蒙斯大街2号。1916年,她来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在她此前的生活中,严重的头痛病一直跟随着她。经过几次积极暗示治疗和一段时间的吃药后,她的头痛病完全消失了。两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子宫炎也好了。在此之前,她不曾和我提起这个病,她本人在接受各种治疗的时候,也没想过。可以说,是她每天早晚所做的暗示中的“在每一个方面”这几个词为她的康复带来了一定的辅助作用,当然这不能抹杀药物的治疗作用。
住在乔依斯·勒·罗依的D小姐患有子宫炎,在药物治疗期间,只在1916年7月从我这儿接受了一次暗示,此后每天早晚她进行自我暗示。同年10月,这位女士告诉我,在药物和暗示疗法的共同作用下,困扰她20多年的子宫炎已经被治好了。直到1920年4月,她的病情一直没再复发。
住在芸香大街105号的马丁女士已经患有持续13年的子宫炎,其表现症状是疼痛和白带异常,月经周期为22-23天,每次持续10-12天,并且伴有难以忍受的疼痛。在接受医生药物治疗期间,于1917年11月15日,她首次到我这儿接受治疗,此后每周按时复诊。经过几次药物治疗和暗示的辅助治疗之后,她的病情就大为改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18年1月初,最后炎症完全消失,月经周期更有规律了,而且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甚至连患了13年的膝痛也被治好了。
41岁的凯斯特丽女士住在因威尔,她的右腿膝盖间歇发作风湿性疼痛已经持续13年了。5年前,她的病情突然加重,腿肿得和膝盖一般粗,因为走路会导致剧烈的疼痛,于是她不得不依靠手杖或拐杖的帮助,不得不去看医生。在接受医生的药物治疗期间,也就是1917年11月5日,她首次来到我这儿接受治疗。在经过三个月的药物治疗和我的暗示疗法之后,她不需要依靠任何拐杖了,只是偶尔要靠手杖来支撑休息。膝盖虽然不时会感觉到疼痛,但那种疼痛程度差不多是不值得一提的。
52岁的麦德女士住在因威尔,6个月以来,她的右腿膝盖一直疼痛、肿胀,以致右腿无法弯曲。1917年12月7日,她初次到我这儿接受暗示治疗。1918年1月4日,在药物治疗的作用下,加上积极的暗示治疗,再次进行诊治时,她声称症状几乎已经消失,也可以比较正常地走路。半年之后,她的病痛彻底消除了,走路也和其他正常人一样。
家长在训练和纠正孩子的错误时,也可以运用暗示和自我暗示的方法。
家长们在对孩子运用此种方法的时候,应该等孩子睡着之后,小心地走进孩子的房间,停在离床一码远的地方,然后小声地重复20遍,其重复的内容是他们希望孩子能够在健康、学习、睡眠、努力、品行等方面获得的东西。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要和刚进来时那样小心,以免惊醒孩子。这一特别简单的过程可以产生希望出现的最好结果。对于其中的原因,我们可以很轻松地加以解释:当孩子入睡后,尽管他的身体和意识处于休眠状态,好像彻底消失了,但是他的潜意识是清醒的,于是他将他的父亲或母亲所说的一切毫无遗漏地全部接受了,并且也会为他的父母带来他们期待的结果。
根据以上内容,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
这个结论异常简单,而且可以用几句话来加以表述:一种巨大的力量被我们拥有,当我们不自觉地被其操纵时,我们往往会受到伤害。相反,倘若我们有意识地、明智地去运用它时,我们就会学会自我控制,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可以做到自助,而且也可以帮助其他人远离很多身体上的、精神上的疾病,而且,不管我们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当中,我们都会生活得异常快乐。
最后,最重要的是,对于那些在正确的道路周围徘徊的人来说,它会将精神上的新生带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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