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故事:
在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外,一只鸟儿总是每日准时光顾。它站在窗台上,不停地以头撞击玻璃窗,每次总被撞落回窗台。但它坚持不懈,每天总要撞上10多分钟才离开。人们猜测这只鸟大概是为了飞进那房间。然而,在鸟儿站立的窗台边,另一扇窗户是大开的,于是人们便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只笨鸟。后来,有人用望远镜观察,发现那玻璃窗上沾满了小飞虫的尸体。鸟儿每次吃得不亦乐乎!人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鸟儿有如此独特的觅食方式,人类总是按照自己日常的思维方式去评判鸟儿的世界。
或许这就是我们凭着自己积累起来的人生经验和思维模式来评判我们看到的世界。鸟儿在吃窗户上的虫子,而人们却根据自己的经验进行分析判断,看到了另外一个非客观的世界。当有这样的思维方式时,一定会错过很多的可能性,《东成西就》电影里有这样一个片断:刘嘉玲扮演的周伯通打听到仇人住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就对店小二说自己要住到天字二号房。等他发现天字二号房根本就不是在天字一号房的隔壁而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时,回来质问店小二,这时店小二给了她一个经典的回答:“谁告诉你天字二号房是在天字一号房的隔壁的?”多么可怕的思维定势!
我妈妈一直生活在安徽的一个偏远农村,那里一到晚上就会一片黑暗沉寂,所以她总会叮嘱在广州的我要注意安全,晚上别经常出去。直到有一天她来广州看我,才明白广州的夜晚和白天差不多,灯火通明。之后她再也不会和我唠叨这个了。
我们大部分人总喜欢用自己的思维去构建一个自己想到的世界,我们总以为大学里的思政课是无聊的,所以即使老师讲得再好,学生的投入程度也总是不高。我们总以为葡萄是酸的,所以当真的吃到很甜的葡萄时,还是觉得有一点点酸。我们总喜欢以貌取人,看到那些穿着朴素简陋的人总会觉得他们应该很一般,无论是地位还是收入,所以我们就不太会主动和他们交流。我曾经遇到一个学生芳芳,她和宿舍同学的人际关系不好,还和其中一个同学小华吵过架。她找我聊了聊,才得知她一开始和宿舍同学关系还不错,慢慢地由于个人生活习惯问题和其他同学的交流少了一些,可能有一次小华在宿舍说话比较直接,指出了她存在的一些问题。小华学生工作多所以比较忙,和她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于是她开始觉得小华有些针对她,开始构建了一个自己的内心模式——“小华看不起自己,小华处处针对我”。在这样的思维模式下,她慢慢开始老是看到小华的缺点和不足,小华在她的脑海里都是黑暗的。所以两人的关系逐渐恶化,甚至都不说话了。其实,小华并非这样,她参加过很多学生工作,乐于助人,在班里的人缘也挺好。只是被芳芳构建成了另一个小华。
有个挺有趣的实验,实验对象必须是受过教育的成年人,文盲和儿童是不行的。
提问:三点水右边加一个“来”字念什么?答曰:念“涞”。(www.xing528.com)
再问:三点水右边加一个“去”字呢?被问者至少有一半以上顿时语塞,有的甚至当即断然回答:根本就没有这个字!
而实际上,这个“法”字的使用频率远比“涞”字高得多。一般情况下,认识“涞”字的人不会不认识“法”字。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这就是思维定式在作怪了。
三点水加一个“来”念成“涞”,这是汉字中典型的“左形右声”字。当你回答了这个简单的问题之后,一种思维定式便悄悄地左右了你的思路,当提问者借汉字中“来”与“去”相对应的定式发问时,你多半会立即按照“左形右声”的思维方式加以考虑,而“法”却并不念“去”,于是立即否定了这个常用字的存在。
问题就是这么简单,却又如此令人不可思议。若以同样的问题向小学生发问,可能“上当”的人几乎没有,因为他们还没有受到太多教育和知识的影响。然而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已经构建了一个自己的思维模式,将自己看到的世界定义成自己想到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这里面有很多的思维钉子,我们这辈子都在拔钉子,但总有些钉子我们很难拔掉。这就好比在城市化进程中或者城市老区改造中,需要拆除很多旧房子,但总有些居民顽强坚守,这些就是俗称的“钉子户”。从发展角度来看,这些钉子户最后都会搬迁,这个过程也就是一个痛苦的思维改变过程。我们的人生发展也是如此,我们总喜欢停留在过去的一些成就和思维模式里,对于未来我们不可能看得很清楚。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做的就是,在看得清的范围内,拔掉一个一个自己的思维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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