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说话如果不负责任,结果会害人。专家如果占据媒体优势,错误的言论到处传播,会害更多的人。专家如果扛着外国头衔,披着外国“先进文化”外衣的错误结果,将更长远地害人。
我写过一篇文章《虐恋为何不能提倡》,批评李银河美化虐恋的错误观点。李银河虚晃一枪地反驳,说我对虐恋有“严重误解”。这件事的起因是国内有同性恋者玩窒息游戏,杀了六个人,此人被警察逮捕后,李银河辩护说:“虐恋是成年人的性游戏,他们做游戏的权利应当受到保护。因为前些时候有人用窒息游戏做诱饵杀了6个人,不明就里的警察就把虐恋打入另类,这是错误的。用一般的异性恋做诱饵杀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总不能因此将异性恋也全部归结为谋杀诱因。杀人犯是杀人犯,虐恋者是虐恋者,界限一定要划清。”
2011年3月30日,《潇湘晨报》发表了一篇文章《男子蒙骗六名同性恋上吊身亡获死刑》,介绍了这个案件。我转述一下该报道,让大家看看同性恋加虐恋,如何残忍地杀害生命。罪犯周友平,男,湖南湘乡人,今年39岁。湖南在线的报道说,周友平面容清瘦、长相姣好,外表斯文白净,是酒吧驻唱歌手,曾经在当地挺有名气。报道猜测周友平大概是在艺校期间成为同性恋,一直喜欢男性,有较多男性“恋人”。2006年,周友平约了一个男同性恋到酒店开房,用药物致其昏迷,拿走了对方的手机和600元钱,周友平也因此被判刑三年。周友平自2009年9月后,就开始了更加疯狂的犯罪活动。
周友平在一个同性恋网站疯狂发帖“找奴”:寻找23—40岁的北方男性,玩窒息游戏,并许诺有丰厚的报酬,“一时间应者无数”。这个行为的实质是什么?同性恋者如果单纯“找奴”,类似李银河所说的“一夜情”;如果是有报酬的“找奴”,性质上就等同于卖淫嫖娼。这也是李银河委婉地主张合法化的内容。我不知道同性恋网站如何能让这种“卖淫嫖娼”性交易的信息大肆传播而不犯法?因为,从媒体报道中,我没有看到对这家涉嫌犯罪的同性恋网站有任何处理的信息。当然,同性恋更是李银河长期大张旗鼓地支持、呼吁保护的内容。
我曾经说过,被李银河美化的“虐恋”其实就是性虐待,甚至就是性变态,周友平是如何“陶醉”于自己的性变态的?报道说:“周友平说自己知道这个游戏的危险性,所以自己从来不玩上吊,却喜欢看着别人玩。而他常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转身离开。”周友平以同性恋、虐恋和金钱的名义,骗来了几位“北方男性”,在玩上吊窒息时,被害者都是自愿上吊,但是,他们可能在各种“恋”的幻觉和“行规”中以为,周友平在适当的时候会施以援手,终止窒息。然而,周友平并没有这么做,放任其死亡。李银河曾经说,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是一种先进。这个观点在周友平身上的体现就是,周友平认为看着别人窒息就是自己的性满足,的确,与生殖器无关!于是……(www.xing528.com)
2009年10月11日,一名身高1.8米,体重90公斤的男子,在一家招待所里赤裸着上吊死亡;10月23日,一名上身赤裸、下穿内裤的男子,在一个客房里上吊死亡;11月4日,在一家旅社,一名30岁的男子赤裸上吊死亡……至11月26日,长沙警方共发现六名男子,都是赤身裸体地上吊死亡。警方的侦破效率比较高,很快锁定了周友平。11月28日,周友平被刑拘,12月25日,周友平因涉嫌故意杀人,经检察院批准后逮捕。周友平为何要这么做?他自己说,因为他被其他同性恋者欺骗。周友平第一次玩“虐恋”时,与一名北方男同性恋者居住了几天,后来发现对方是艾滋病患者,他成为周友平眼看着第一个吊死的同性恋虐恋爱好者。从此,他玩“虐恋”就“先进”了,再也不与生殖器有关,只想看着别人死。并且,他发帖寻找的对象,都要求是北方人。
我们可以想象,如果警察没有及时采取措施,没有及时抓住周友平,还会有多少人遇害。报道说,周友平案发后,警方发现有三个人在周友平手里死里逃生:一个是吊了两秒钟,掉了下来;一个是吊了一秒钟,自己改主意了;另一个是正从黑龙江赶来找周友平的人。因此,我完全能够理解,在周友平被捕后,为了防止发生其他类似事件,当地警方对类似的同性恋、虐恋行为,对有此类特殊嗜好的小群体采取必要的调查或教育措施。而就在此时,个别同性恋、“虐恋”爱好者认为他们的“人权”受到了侵犯,他们就向著名的李银河博士求救。于是,李银河博士公开回应说:当地警察是在对虐恋爱好者实施“骚扰”。我想问:如果警察不“骚扰”,是否就该眼看着造成更多的死亡?李银河号称要保护同性恋的权益,在这样的时候,却反对警察介入,并把警察的调查定义为“骚扰”,难道李银河是伪装起来的同性恋仇视者,宁愿看到同性恋者被这种方式送上西天?
我还是要重复以前说过的话,“虐恋”就是被李银河这样的专家美化的性虐待、性变态,这一行为具有极大的危险性。不管李银河如何给它披上“西方文化”的外衣,或者把它描述为中国人的“超前消费”,它都绝不是什么“先进文化”。把性快乐与生殖器分开,也从来不是什么先进行为。我们绝不该大力提倡、辩护,而应该教育。这样一种危险性极大的方式,专家如果不大力提示它潜在的危害性,反而一味美化它,强调它的“先进”,某种程度上,就是在害人。
当六名男子上吊时,周友平就在旁边看。那些受害者也许以为,既然是“恋”,不管是什么“恋”,自己都会被珍惜,因为他们还想到周友平许诺的钱。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周友平根本没打算给他们钱,他“先进”的性满足,就是要看着他们死亡。周友平在看着他们窒息死亡后,连处理尸体都不愿意,转身就走了。而在周友平的每一个犯罪现场,我仿佛都看到某些专家、博士的身影,甚至可以听到这些专家鼓吹“先进”的声音。这些专家就是杀人犯周友平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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