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粮食安全：撂荒加重威胁，高层重视程度前所未有

在中国人均耕地远远低于国际平均水平，并且继续呈下降趋势的情况下，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大量宝贵的耕地荒芜着无人耕种。这就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耕地撂荒现象。

笔者曾经多次到乡下调查，发现这些年来，耕地撂荒现象越来越严重。“国土资源部的调查称，我国每年撂荒耕地有近3000万亩。”[49]

这对中国的粮食安全而言，无异于后背插刀。

谴责农民的责任感缺位是不明智的行为。恰恰相反，农户的这种选择是理性的。塞缪尔•波普金（Samuel Popkin）认为，农民也是理性的投资者，通过公共和私人的长期、短期投资来提高生计水平，他们会在权衡长短期利益和风险之后做出合理的决策。[50]

造成耕地撂荒现象越来越严重的直接原因，是大量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外出务工或经商。脱离农业的人口在劳动力中的占比，从1982年的15%上升到2000年的43%，这些脱离农业劳动的人中有接近1/4的人根本没有在农业生产中投入过时间。一代农村居民在脱离土地，这一过程在2000年后的10年里还在加速。[51]

由于青壮年放弃农业生产，把土地留给家中的妇女或老人耕种，直接造成农业人口老龄化、农业空洞化和农村破产化。

而且，种地效益低下，农用生产资料价格上涨过快，加大了种地成本，农民无利可图。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滞后，也致使农业生产条件差、抗风险能力弱、种田风险大。[52]

另外，中国过去的政策、法规关于农民对土地转包、转让方面的权利长期未能明确和确定，使得不愿意种地的转不出去、愿意种的包不进来，导致转包、转入的脱节。[53]

撂荒现象日益严重，给中国的粮食安全造成了越来越大的威胁。

众所周知，国际粮食市场的供应量是相对有限的，并且每当出现自然灾害，一些国家甚至会出台限制粮食出口的政策。2010年8月，因干旱影响了农作物生产，普京宣布，从8月15日起到12月，暂时禁止出口谷物和其他农产品，国际小麦价格闻风暴涨。[54]2010年9月2日，普京再次宣布，粮食出口禁令将至少延续至2011年。[55]

这也就意味着，靠国际市场来填补粮食缺口是非常危险的，存在着巨大的不确定性风险。这也是与其他大宗商品相比，粮食更容易走出独立行情的重要因素之一。

对我们这样一个人多地少的国家来说，粮食是真正意义上的命脉！

面对严峻的现实，高层对粮食问题开始给予了空前的重视。

2013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确定2014年的经济工作主要任务时，把“切实保障国家粮食安全”放在了第一位。

从历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来看，这次的任务部署对于粮食工作的重视程度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

会议强调：“必须实施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的国家粮食安全战略。要依靠自己保口粮，集中国内资源保重点，做到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坚持数量质量并重，更加注重农产品质量和食品安全，注重生产源头治理和产销全程监管。注重永续发展，转变农业发展方式，发展节水农业、循环农业。抓好粮食安全保障能力建设，加强农业基础设施建设，加快农业科技进步。”[56]

很显然，中央把粮食安全上升到了国家战略高度。这次粮食安全部署，首次强调谷物自给、口粮绝对安全，谷物包括稻米、小麦和玉米，而口粮主要是指稻米和小麦。[57]

这里所强调的粮食安全，其实包含着两个重要内容：一是数量上供给的充足；二是质量上的安全、可靠。

在经过十多年的房地产热之后，在大量耕地被占用（考虑到“补充耕地”因素，情况可能更为严峻）、被重度污染的情况下，要做好粮食的自给，难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粮食不仅有量的问题，更有质的问题。化肥、农药的过量使用，导致严重的粮食污染。

中国必须注意的是，对粮食问题的重视只有落实到具体的行动上，只有扩大真金白银的投入，才能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效果，才能从根源上解决诸如耕地撂荒这样的难题。

当中国把停止征收农业税视为对农业的一大恩惠时，却忽略了：世界上所有发达国家和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一直在对农业实行高补贴或补贴的政策。[58]

中国应该对农业科技的普及予以更多的重视。欧洲发展经济学家吉尔伯特•艾蒂安曾惋惜地说：中国本应促进农业科研，普及农业服务。然而，早在20世纪90年代，中国2200个县农业科技站中，已有42%被解散，150万名农技师为了赚钱谋生而弃农改行。[59]

当代农业发展的实际情况告诉我们，任何一个国家的农业发展，除了依靠市场本身的激励、竞争机制，还必须在国家多种优惠、扶持政策的庇护之下，才能真正走向强大。

从世界范围看，无论是市场经济、计划经济，还是混合经济的国家，对农业实施支持政策都是很普遍的现象，而直接补贴是国家支持农业发展的一种重要形式，特别是WTO农业协议执行以来，美国、欧盟、日本等发达国家都大幅度减小了价格支持力度，而以更大幅度增加了直接收入补贴以及其他高额的、名目繁多的保护和支持。

尽管农业产值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例已经很低（比如，2005年欧盟农业和渔业的产值只占其GDP的2.5%），但农业补贴支出在各国财政支出中所占比例依然比较大，最典型的就是欧盟，欧盟每年的财政支出大约为1000亿欧元，其中有40%为农业补贴支出。

1996年，美国出台的农业法案，开始实行生产灵活性合同补贴、土地休耕保护计划和农业灾害补贴等政策，对农民进行直接补贴。[60]美国2002年5月通过的农业法案，规定美国联邦政府用于农业的补贴比旧法规定的补贴增加了80%。美国1/10的大农场补贴金额竟达每户85000美元，从而保障了农民的利益，提高了农民的收入，对保护和提高其农产品竞争力非常有利。[61]

发达国家每年支付给农民的农业补贴高达3500亿美元。[62]在瑞士和冰岛，政府对农业的补贴占其农业生产者收入的68%和67%。[63]

就连经济不富裕的俄罗斯，也在2013年9月9日宣布，拟在新年发放1790亿卢布农业补贴款（约合54亿美元）；到2020年，每年补贴款将增至2500亿卢布（约合75.8亿美元）。[64]

根据WTO规则，对农民的直接补贴不计入综合支持量。我国应继续坚持对农民实行粮食直接补贴，工业反哺农业，保证粮食生产的有效供给；同时要注重粮食补贴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加大对主粮、粮食主产区以及种粮大户的补贴。[65]

但是，很多好的政策在执行的过程中，很容易扭曲、变形。比如，一些补贴并不能到达农民手中，而是被截留、挪用。不仅在农业方面，从整个经济体来看，如何降低、消除官僚腐败对经济发展的阻碍，也越来越显得刻不容缓。实证研究表明，腐败影响最大的人群就是最贫穷的人，他们往往无力负担教育、医疗服务费用和购买法律服务的费用，相对要付出更多。[66]

另外，中国的农业必须加大投入，但投钱并不是万能的办法。中国农业生产方式也急需转变。

美国为什么能够成为世界第一农业大国？

这与其农场的发展是密切相关的。相比之下，在中国高度分散的小农经济形态下，实行农业机械化的基础并不存在。

美国农业在现代化发展的进程中，其农场的规模显现出日益大型化的趋势。科技革命使得农业科学技术得到广泛推广，不断地把美国农业生产的“细胞”——农场做大。农场主要想保持稳定的收入，除了不断更新农场装备之外，还要花更多的钱来购买土地，以保证总产量的提高。没有足够资本获取新技术和土地的中小农场主只好选择卖掉农场，离开农业。

1950年，美国有564.8万个农场，平均每个农场占有土地1278亩，劳动力4.8人。到1977年，美国农场数减少到275.2万个，平均每个农场占有土地2358亩，劳动力2.8人。其中，家庭农场占88%（1974年）。[67]到2002年，美国农场又减少到215.8万个。[68]

现在，美国每个农场主平均经营400英亩的土地，大约等于2400亩。每个农场的劳动力平均为1.6人。2010年，美国收入超过100万美元的农场有88%是属于家庭农场，而生产的农产品占全美农产品生产量的79%。

美国当今公共汽车驾驶员的数量甚至都比农民人数还要多，美国农业人口占人口总数的比例不到2%，却养活了3亿美国人（美国一个农民生产的粮食可以养活155人）。粮食多得吃不了，干脆出口，这就成了全球谷物出口大国。

从1980年以来，农业已成为美国产出效益第二好的行业。2012年，美国农业净收入为1138亿美元，2013年美国农业净收入预计达到1305亿美元。

但非常值得关注的是，美国农业部2014年2月发布的报告，预测2014年美国农业净收入将下跌26.6%，从2013年的1305亿美元下降到958亿美元，创下自1973年以来的最大年度跌幅。[69]

下图（见第125页上图）为2000～2014年美国农业净收入，其中2013年和2014年的数据为美国农业部预估的数据。

由于全球粮食需求量增加，从小麦、玉米到大豆等农产品收购价格都大幅提高。农业生产高产出也吸引了大量投资，投资额从每年上亿美元上升到几十亿美元。农业已成为美国投资者青睐的一个行业，农业生产所带来的丰厚利润让投资者又回到制造真正产品的行业。[70]

数据来源：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下图为中美两国农民人均增加值比较。

数据来源：World Bank。

从上图可以看出，美国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远远超过中国，或者说，已经几乎没有可比性。2011年，美国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达到49817美元，而中国仅为713美元，美国是中国的近70倍！

试想，如果美国农业也是像中国这样高度分散的状况，还怎么实现农业现代化呢？

根据世界农业的发展状况，现代农业的基本特征主要表现在：一是农业生产机械化，以降低劳动强度，提高劳动效率；二是农业技术科学化，达到提高单产、提升质量、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的目的；三是农业增长方式集约化，推广精耕细作，降低生产成本，提升产品档次，提高综合效益；四是农业发展产业化，把农业产业链向纵深延伸，着眼于农业产业的深加工。[71]

要顺应农业现代化的发展需求，就应该借鉴美国农场式的农业发展模式，一方面，可以为实现农业机械化创造条件，提高劳动生产率；另一方面，也可以释放出更多的劳动力——这正好有利于化解我国劳动力红利消退的困境。

如果说以前的包产到户是为了解决温饱问题，那么现在面临着制度改革的迫切压力，极度分散的农业模式决定着农民无法承受高风险，无法提升产品的质量，并助长投机倾向，通过乱施化肥和喷洒农药来单纯地把提升产量作为唯一目标，而且，低效率的原始农业生产方式需要阶段性耗费劳动力，占用并浪费大量劳动力。

中国要发展，必须释放新的劳动力，这就需要改革目前的农业增长方式。

应该认识到，在劳动力价格上涨的情况下，包产到户已经不符合中国国情，应该走土地机械化耕作的集约路线，这样可以节省出来更多劳动力，并且提高农业生产效率，使耕地资源耕作布局的安排更加合理化。

大量耕地撂荒现象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也给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通过土地承包的方式发展现代化的农场，促进农业发展。

事实上，现在有很多人愿意在现代农业方面有所作为，关键是政策和法律的构建必须给这些投资提供更多的保障。高素质人才的参与和资本的介入，将有利于改变中国农业落后的状况。

另外，要“坚持数量质量并重，更加注重农产品质量和食品安全”，还必须警惕外来的新的粮食威胁因素。

刘亚洲上将指出：“生物化战争将粉墨登场……科学技术首先最广泛运用于军事。那么现在什么最发达，什么发展得更迅猛呢？是生物科学！”他介绍说，科学家们长期不懈地探索求新，使得基因芯片、蛋白芯片等生物技术日臻成熟，酶工程、细胞工程等生物工程也层出不穷。生物技术和生物工程的有机“嫁接”，在造福人类民生的同时，也催生了一批又一批生物武器。[72]

粮食作为生物战的重要载体，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用粮食做武器，是古已有之的做法。敌国人民难以忍受的饥寒之困，就是你的轻取之机。”[73]

卡逊奖得主玛丽-莫尼克•罗宾在其著作中指出，掌握生物技术的巨头们正在毫不迟疑地通过对专利制度的滥用，攫取发展中国家的自然资源。[74]

美国农业部长曾经公开承认，粮食贸易和援助用作了政治工具，美国无与伦比的粮食生产能力极大地强化了美国的对外政策。中国今天实际上依赖于西半球的粮食供应。[75]

这些信息是值得中国深思和重视的。

中国应当未雨绸缪，竭尽全力，采取有效的措施，在质和量两个方面确保中国的粮食安全。事实证明，任何政策措施只要能够提高农民对未来实际收入的预期，就可能刺激增加生产从而压低市场价格。[76]

随着2016年的渐渐临近，粮食问题的紧迫性已经刻不容缓。面对即将到来的全球性大危机，对于事关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粮食问题，无论如何重视都不为过！

注释

[1]大宗商品（Bulk Stock）是指可进入流通领域，但非零售环节，具有商品属性，用于工农业生产与消费使用的大批量买卖的物质商品。在金融投资市场，大宗商品指同质化、可交易、被广泛作为工业基础原材料的商品，如原油、有色金属、农产品、铁矿石、煤炭等。包括三个类别，即能源商品、基础原材料和农副产品。其中，农副产品包括：玉米、大豆、小麦、稻谷、燕麦、大麦、黑麦、猪腩、活猪、活牛、小牛、大豆粉、大豆油、可可、咖啡、棉花、羊毛、糖、橙汁、菜籽油等，其中大豆、玉米、小麦被称为三大农产品期货。

[2]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 Global Trends 2030：Alternative Worlds[M].CreateSpace Independent Publishing Platform，2012.

[3]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 Global Trends 2025：A Transformed World[M].New York：Cosimo, Inc，2008.

[4]OECD-FAO Agricultural Outlook 2013～2022[R].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http：//www.oecd.org/site/oecd-faoagriculturaloutlook/highlights-2013-EN.pdf，2013.

[5]Food, Farm and Jobs Bill[OL].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http：//www.usda.gov/wps/portal/usda/farmbill2008？navid=FARMBILL2008，2014-02-07.

[6]Statement by Secretary Vilsack on Passage of the Agricultural Act of 2014[OL].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http：//www.usda.gov/wps/portal/usda/usdahome？contentid=2014/02/0015.xml，2014-02-04.

[7]Ron Nixon. Senate Passes Long-Stalled Farm Bill, With Clear Winners and Losers[N].The New York Times，2014-02-04.(www.xing528.com)

[8]Statement by Secretary Vilsack on Passage of the Agricultural Act of 2014[OL].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http：//www.usda.gov/wps/portal/usda/usdahome？contentid=2014/02/0015.xml，2014-02-04.

[9]Obama Urged U. S.Agricultural Exports Rural Manufacturing Initiative[OL].Want News, http：//www.wantinews.com/news-6349379-Obama-urged-US-agricultural-exports-rural-manufacturing-initiative.html，2014-02-08.

[10]Tom Tietenberg, Lynne Lewis. Environmental＆Natural Resource Economics（8th Edition）[M].New Jersey：Addison Wesley，2008.

[11]冯昭奎.全球饥饿人口突破10亿，世界粮食够吃吗[N].解放日报，2010-04-26.

[12]尹成杰.粮安天下：全球粮食危机与中国粮食安全[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9.

[13]Gregory Meyer. US Farmland Prices Rise Despite Weak Grain Market[N].The Financial Times，2013-05-16.

[14]江迅.港媒：“粮食武器”堪比原子弹，中国装备好了吗？[OL].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com/hb/2014/01-02/5689905.shtml，2014-01-02.

[15]Barry J. Naughton.The Chinese Economy：Transitions and Growth[M].Massachusetts：MIT Press，2006.

[1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主要统计指标诠释（第2版）[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3.

[1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主要统计指标诠释（第2版）[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3.

[18]王建华，张硕，倪元锦.中国聚焦：中国警惕粮食安全隐忧[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02/01/c_114587943.htm，2013-02-01.

[19]袁隆平，苏晓洲，谭剑.“杂交水稻之父”的隐忧[J].瞭望，2003（45）.

[20]OECD-FAO Agricultural Outlook 2013～2022[R].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http：//www.oecd.org/site/oecd-faoagriculturaloutlook/highlights-2013-EN.pdf，2013.

[21]当前我国土地资源形势不容乐观，全国耕地面积每年减少433万亩[N].人民日报，2000-08-25.

[22]国家计委.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城镇化发展重点专项规划[OL].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02（32）.

[23]Robert Peston, Laurence Knight. How Do We Fix This Mess：The Economic Price of Having It All and the Route to Lasting Prosperity[M].London：Hodder＆Stoughton，2014.

[24]袁隆平，苏晓洲，谭剑.“杂交水稻之父”的隐忧[J].瞭望，2003（45）.

[25]夏珺.我国生产建设活动每年新损毁土地数百万亩[N].人民日报，2011-03-29.

[26]肖宾，潘澄清.去年耕地面积减少百分之二[N].京华时报，2004-02-25.

[27]自行补充耕地是指建设单位或者申请城市分批次建设用地的市、县、乡（镇）人民政府自行组织实施土地开发整理复垦项目补充耕地。委托补充耕地，一是单独选址建设项目单位没有条件补充耕地，在缴纳耕地开垦费后，由当地土地行政主管部门负责补充耕地；二是申请城市分批次建设用地的市、县人民政府没有条件在本行政区域内完成补充耕地，在缴纳耕地开垦费后，在省域内由其他市、县人民政府土地行政主管部门负责易地补充耕地。易地补充耕地可以从耕地储备库中划转指标，也可以使用耕地开垦费安排新的土地开发整理项目。

[28]于猛.国土资源部：建设占用耕地不得跨省补充[N].人民日报，2008-07-03.

[29]梁章威.补充耕地也应该因地而异[N].南方日报，2011-01-13.

[30]张晓松.2006年全国共查处结案土地违法案件9万余件[OL].新华网，2007-03-20.

[31]卢轶，琚炼.耕地总量增加2亿亩，人均面积降至1.52亩[N].南方日报，2013-12-31.

[32]陈仁泽.耕地其实还在减少[N].人民日报，2014-01-02.

[33]Al Gore. The Future：Six Drivers of Global Change[M].New York：Random House，2013.

[34]Barry J. Naughton.The Chinese Economy：Transitions and Growth[M].Massachusetts：MIT Press，2006.

[35]Maude Barlow, Tony Clarke. Blue Gold：The Battle Against the Corporate Theft of the World's Water[M].Stoddart Publishing，2002.

[36]Bjorn Lomborg. Global Crises, Global Solutions：Costs and Benefit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9.

[37]宛福成.我国“粮食安全”面临耕地压力不容忽视[OL].求是理论网，http：//www.qstheory.cn/lg/gc/201104/t20110421_77779.htm，2011-04-21.

[38]Harold G. Halcrow.Economics of Agriculture[M].Mcgraw-Hill College，1980.

[39]王静.美国农业政策调整对我国的借鉴意义[N].期货日报，2013-12-25.

[40]傅泽强，蔡运龙，杨友孝，戴尔阜.中国粮食安全与耕地资源变化的相关分析[J].自然资源学报，2001（4）.

[41]夏显力，赵凯，王劲荣.美国农业发展对加快我国现代农业建设的启示与借鉴[J].农业现代化研究，2007（4）.

[42]焦翔，穆建华，刘强.美国有机农业发展现状及启示[J].农业质量标准，2009（3）.

[43]Scott L. Montgomery.The Powers That Be：Global Energy for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and Beyond[M].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10.

[44]Daniel B. Botkin.Powering the Future：A Scientist's Guide to Energy Independence[M].New Jersey：FT Press，2010.

[45]Edward Wong. Pollution Rising, Chinese Fear for Soil and Food[N].The New York Times，2013-12-30.

[46]章轲.土壤污染状况堪忧　耕地点位超标率达19.4%[N].第一财经日报，2014-04-17.

[47]Al Gore. The Future：Six Drivers of Global Change[M].New York：Random House，2013.

[48]潘岳.环境文化与民族复兴[J].资源与人居环境，2008（1）.

[49]李觅.农民弃种拉响粮食安全警钟，撂荒耕地或达近3000万亩[N].国际先驱导报，2011-05-23.

[50]Samuel Popkin. The Rational Peasant[M].Californi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9.

[51]Barry J. Naughton.The Chinese Economy：Transitions and Growth[M].Massachusetts：MIT Press，2006.

[52]何昇林，李彝利，吴沁珍，等.农村青壮年劳动力流失与耕地撂荒问题探讨[J].中国农村小康科技，2009（2）.

[53]谢晓明.农村耕地撂荒的成因与对策[J].现代农业科技，2006（3）.

[54]Catherine Belton, Jack Farchy, Javier Blas. Russia Grain Export Ban Sparks Price Fears[N].The Financial Times，2010-08-05.

[55]Clifford J. Levy.Putin Extends Ban on Russian Grain Exports[N].The New York Times，2010-09-02.

[56]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部署明年经济工作[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3-12-14.

[57]邹春霞.聚焦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粮食安全列为六项任务之首[N].北京青年报，2013-12-14.

[58]时寒冰.干旱警钟：事关生死存亡[OL].时寒冰博客，http：//shihb.blog.sohu.com/146689775.html，2010-03-22.

[59]吉尔伯特•艾蒂安.实际竞争：中国和印度[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0.

[60]徐红军.美国粮食补贴政策探讨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价格月刊，2010（3）.

[61]王艾敏，杨玉璞.对粮食主产区直接补贴的重新思考[J].农业经济，2006（8）.

[62]各国吁裁减3500亿美元农业补贴[N].国际金融报，2002-08-29.

[63]A Mere$280 Billion[N]. The Wall Street Journal，2006-06-23.

[64]Agriculture Ministry Plans$7. 6BLN of Annual Subsidies[N].The St.Petersburg Times.2013-09-10.

[65]王静.美国农业政策调整对我国的借鉴意义[N].期货日报，2013-12-25.

[66]Shigeo Katsu. Realizing the Asian Century：Transforming Governance and Institutions[M]//HarinderS.Kohli, Ashok Sharma, Anil Sood.Asia 2050：Realizing the Asian Century.California：SAGE Publications Pvt.Ltd，2011.

[67]娄红伟，陈秀华.战后美国农场发展趋势探析[J].湖北农业科学，2010（4）.

[68]洪民荣.美国农场合作社：现状、问题与变革[J].中国农民合作社，2010（1）.

[69]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Net Farm Income Forecast To Fall in 2014[EB/OL].http：//www.ers.usda.gov/topics/farm-economy/farm-sector-income-finances/highlights-from-the-2014-farm-income-forecast.aspx#.Uw9TnHGeh1A，2014-02.

[70]乔磊.现代化的美国家庭农场[J].理财周刊，2013（11）.

[71]郭翠霞.国有农场发展现代农业之我见[J].中国农垦，2010（9）.

[72]李绪成.刘亚洲上将：未来战争，我们如何亮剑[J].国防参考，2014（1）.

[73]威廉•恩道尔.目标中国：华盛顿的“屠龙”战略[M].北京：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13.

[74]玛丽-莫尼克•罗宾.孟山都眼中的世界：转基因神话及其破产[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

[75]迈克尔•赫德森.金融帝国：美国金融霸权的来源和基础[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

[76]钟甫宁.发达国家的农业补贴和国内支持对发展中国家的不利影响[J].中国农村经济，2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