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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阶级性:中国文艺思潮与支配阶级统治的工具

时间:2023-12-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就是中国古时,向来明了的把文学定义作“文以载道”;这种“道”当然不是被支配阶级求解放的“道”,而是支配阶级完成他们的统治的“道”。由这样看,中国早已痛快的把文艺看作支配阶级宣传的工具。这决不是德谟克拉西的,是有阶级性的。这样看来,怪不得“德谟克拉西的精神在文学上没有实施的余地”。——冯乃超作《评驳梁实秋的〈文学与革命〉》他们爱说:文学是为全人类的,文学是无阶级性的,文学是没有什么革命不革命的。

文学的阶级性:中国文艺思潮与支配阶级统治的工具

从上面所引的那些段文字里,已可以看出“阶级”的思想在贯串着立论的各方面;现在再引几段“文学是有阶级性的”系统主张在下面。虽然我们现在对此,已觉得是老生常谈,平淡无奇了;但在当时是最不为文人学者所了解,而惹起了许多理直气壮的反对的:

社会的阶级制度没有奥伏赫变以前,无论什么文学都是反映支配阶级的意识形态的文学。任凭作家是什么阶级的人,在他没有用科学的方法,去具体的分析历史的社会的一般现象,解释社会现实的运动以前,必然地他不能把一切支配阶级的意识形态克服,他的作品一定要反映支配阶级的意识,为支配阶级作巩固它的统治的工作。漠视民众现实的生活,将合理的生活建设在虚玄的幻影上。也许他们生在和围绕他们的社会不调和的里面,作些暴露支配阶级的罪恶,表面上为群众的痛苦呐喊,但是他们并不是超越阶级斗争,而是站在支配阶级的立场,注射人道主义的麻醉药,幻想永久不变的仁爱,教支配阶级怎样去巧妙的施行剥削欺骗,教支配阶级连群众的最后一滴血通同榨光了。……

就是中国古时,向来明了的把文学定义作“文以载道”;这种“道”当然不是被支配阶级求解放的“道”,而是支配阶级完成他们的统治的“道”。由这样看,中国早已痛快的把文艺看作支配阶级宣传的工具。

——克兴作《评驳甘人的〈拉杂一篇〉》

冯乃超在驳梁实秋的“文学是人性的表现”里,如下面的三段也说明了“文学的阶级性”:

在阶级社会里面,阶级的独占性适用到生活一般的上面:言语,礼仪,衣食住,学术,技艺,乃至一切的生活内容。这决不是德谟克拉西的,是有阶级性的。贵族王孙,他的“人性”就是“落花秋月”一类的感慨,和晨昏囚在黑暗的工人,不会发生任何的关系。这样看来,怪不得“德谟克拉西的精神在文学上没有实施的余地”。同时,要梁先生明白的,王孙们的“人性”,这就说不着是“全人类的公同的人性”了。“假如人人都有文学的品味和夙养”(请你睁开眼看看现实的社会)!这是事实吗?……若果艺术是没有阶级性的话,同一时代同一社会里的艺术,又是当时的社会人的美意识不能不是一样的;然而,十八世纪末叶法国王朝的好尚,所谓牧歌调,感伤主义,烦琐主义,为什么竟被不情热的合理主义的市民艺术的古典主义所驱逐?这样的质问,“人性”能给我们以满足的解答么?不,绝对的不能!它的解答却在艺术的阶级性里面。……人间依然生活着阶级的社会生活的时候,他的生活感觉,美意识,及人性的倾向,都受阶级的制约。“吟风弄月”,这是有闲阶级的文学;“剥除资本主义的假面,却又向农民大众说忍耐”,这是小资产阶级的文学。赞美资本家的雄狮,贬谪民众是分食余脔的群小兽类的文学,是反革命的文学。这不是无端的加人身上的“罪名”,而是根据作品的内容思想在阶级社会中所演的任务引导出来的结论。而且事实上这些文学是俨然的存在;况且梁教授又说得好“大多数就没有文学,文学就不是大多数的”,这句话说尽了“阶级性”支配到文学上来的秘密,因为他所能晓得的是奉侍上流阶级的文学。(www.xing528.com)

——冯乃超作《评驳梁实秋的〈文学与革命〉》

他们爱说:文学是为全人类的,文学是无阶级性的,文学是没有什么革命不革命的。当然,他们的“人类”原是把无产阶级的“牛马”除外了的;你们根本不承认无产阶级,当然是没有阶级——“牛马”那能和“人类”对立而成为阶级呢?你们是根本反对革命,当然是没有什么革命不革命。哼!“为全人类”这样的大语,我们暂且不要谈,我们让一点价说一个“为大多数的人类”罢:这样的时候你的立脚点怎么样?

我们的文艺是要为大多数的人类的时候,那我们就不能忽视产业工人和占人类中最大多数的农夫;但这些又是你们的仇敌。你们还能说,文艺是无阶级性的吗?老实说一句:你们的所谓“为全人类的文艺”就是不革命甚至反革命的文艺,我们只为大多数的人类的文艺,就是革命的文艺;不消说我们是低你们一级啦。你们还是要反对吗?唔!那你们最好是说我们的不是文艺。

——郭沫若作《桌子的跳舞》

“那你们最好是说我们的不是文艺”的战法,在郭沫若说这话的三四年以后(即一九三二年讨论“文艺创作自由问题”时),苏汶是采取了;他说“你假使真是一个前进的战士,你便不会再要文艺了”;“终于,文学不再是文学”了。他是想用这种战法,去取消革命者的文学的武器,好像对人们说:“革命者还是革命要紧;革命者的文学就只有行动,本来不是什么文学。”然而,创造社一般人在一九二八年前后的革命文学作品,技术上确有“标语口号文学”的毛病,以致使人感觉着“不是什么文学”。不过这毛病以后也逐渐减少改正了;中国的文坛上终于有像《八月的乡村》那样的作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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