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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临死时的心理阶段,心理学新发现

时间:2023-12-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神话10临死之时,人们经历一系列共同的心理阶段在全美国范围内,从事老年工作的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护士和社会工作者,都要把DABDA这个缩写牢牢记住。这几个阶段经常被称为“死亡五步曲”,假定为所有人临死之时都要经历的顺序不变的几个阶段。考虑到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在大众心理学无处不在的状况,我们可能以为这个理论已经为心理学研究所广泛证实了。其他人可能仍然无法充分接受他们配偶的辞世。

揭秘临死时的心理阶段,心理学新发现

神话10 临死之时,人们经历一系列共同的心理阶段

在全美国范围内,从事老年工作的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护士社会工作者,都要把DABDA这个缩写牢牢记住。它指的是瑞士出生精神病学家伊丽莎白·库布勒-罗斯(Elisabeth Küebler-Ross)在20世纪60年代末期提出的死亡的五个阶段:否认(denial)、愤怒(anger)、讨价还价(bargaining)、抑郁(depression)和接受(acceptance)。这几个阶段经常被称为“死亡五步曲”,假定为所有人临死之时都要经历的顺序不变的几个阶段。根据库布勒-罗斯的陈述,当我们知道我们行将死掉的时候,我们首先会告诉自己这不会发生(否认),然后当意识到这个过程确实在发生时我们会感到愤怒(愤怒),然后徒劳地寻找推迟死亡的方法,大概至少要到我们实现了一个长期重视的目标才会停止(讨价还价),然后当领悟到我们已经在通往死亡的路上时,我们会陷入悲伤(抑郁),最后彻底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并以平静之心迎接它的到来(接受)。

库布勒-罗斯的死亡阶段论为医学、心理学和护理学所广泛接受。调查表明,在美国、加拿大和英国,这些阶段论的观点被教授给大部分医学、护理和社会工作专业的学生。

她的死亡阶段论在大众文化中也得到广泛的认可。1979年奥斯卡获奖影片《爵士春秋》(All That Jazz)是以舞蹈编剧鲍勃·福斯(Bob Fosse)为基础而创作的,在福斯想象死亡情节的编剧中体现的正是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在电视剧《欢乐一家亲》(Frasier)的第6季中,弗雷泽(Frasier)作为一位广播脱口秀心理学家在失业之后经历了死亡的所有五个步骤。在卡通节目《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中,有对库布勒-罗斯阶段论结构非常滑稽的描写,霍默·辛普森(Homer Simpson)在听到医生通知他(错误地)说他死期已到,几秒钟之后,他经历了死亡的所有五个步骤。这些阶段论甚至在政治舞台上也广为人知。有位网络博客作者把乔治W.布什淡出总统位子的过程与库布勒-罗斯死亡五阶段的每一阶段对应起来,此外,《纽约时报》专栏作家陶曼玲(Maureen Dowd)在解释希拉里·克林顿勉强接受2008年夏天在民主党提名选举中输给巴拉克·奥巴马这一结果时,觉得接受的过程与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颇为吻合。

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能够广为流行,可能不光因为这种说法能够吸引大量媒体的关注,也因为这个理论给人们理解像死亡过程这样的、以前觉得是无法预知的事情以一种可预见性的感觉。经常是令人恐惧的死亡经验,却有一个标准化的阶段序列作为替代,会让人们以平静的心态接受命运,这种想法给我们很多人带来安慰。此外,大概是因为它简化了神秘的过程,所以对每个人来说,死亡都是以同样干净整洁的方式展开的,这种想法多少有些吸引人。但这种阶段论是真的吗?

考虑到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在大众心理学无处不在的状况,我们可能以为这个理论已经为心理学研究所广泛证实了。如果这样,我们应该再想一想。事实上,就像心理学中许多“阶段论”的案例一样,这些阶段划分的科学依据是严重混淆的。如果回溯的话,对于大部分内容的科学根基都是不足的这一点,我们没必要大惊小怪,原因在于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本来就不是建立在严谨的控制研究基础上。特别是,她的五阶段论几乎完全建立在潜在的有偏样本(她没有研究广泛的人口横断面)、主观观察和对不同时代人们情感的非标准化测量之上。无可否认,一些人的确经过几个或甚至全部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因为她的模型具有局部真实性,所以使得人们觉得可信。(www.xing528.com)

然而,研究表明,许多死去的人并不以相同顺序经过她所说的五个阶段。人们应对“死刑判决”有多种表现。对去世病人的研究发现,许多人都跳过了库布勒-罗斯的某些阶段,或甚至以颠倒的顺序经过这些阶段。例如,一些人最初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但是后来又开始否认。此外,库布勒-罗斯死亡五阶段的边界是模糊的,有证据显示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都有某些“跳跃”。

一些作家也已尝试应用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去描述我们体验到失去至爱,如配偶或子女丧失后的悲伤心情。然而,研究也并未证实她的理论在解释这种悲伤时候的效度,原因在于并非所有悲伤的人都历经同一固定的阶段。首先一点,并非所有的人在失去自己深深关心着的、至爱的人之后,都体验到抑郁或标志性的痛苦。证据也并不支持这样一种观点,即如果个体在失去了重要他人之后,如果并未体会到悲伤沮丧,那么他的心理可能不健康。此外,一项在康涅狄格州做的针对最近失去了配偶的233人的调查研究中发现,接受而不是否认是在失去之后主导的最初反应。对于一般寡妇和鳏夫而言,在配偶去世2年后,接受仍然在增加。

其他人可能仍然无法充分接受他们配偶的辞世。有项研究针对在摩托车事故中失去配偶或孩子的人,戴霖·雷曼(Darrin Lehman)和他的同事发现,大部分(任何地方从30%~85%,取决于所问的问题)悲伤的人,7年后还在为失去的4个人苦苦挣扎、难以释怀。许多人说,他们仍然不能理解悲剧的发生。

相信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有什么危险吗?我们不知道,但是如果一些忧伤的人或快要死的人按着库布勒-罗斯所描述的内容来应对死亡,可能会觉得有压力。正如雷曼和他的同事提到的,“当失去了亲人的个体没有表现出这些不现实的期望,其他人可能会觉得他们处理得很差或这是严重心理困扰的表现”。例如,本书的作者之一(史蒂文·杰伊·林恩)曾与一位垂死的女士一起工作,当那位朋友告诉她,她需要“接受”死亡时,她觉得自己是有罪的,而且很悔恨,即使她已尽最大努力认真对待了生活。是否其他患者也体验到相信库布勒-罗斯的死亡五阶段论的消极效果,是一个未来值得认真研究的主题。

看起来,死亡对我们所有人而言,真不是遵循相同的过程。没有对死亡或哀悼其他人死亡通用的统一处方,比那更多的是生活,甚至库布勒-罗斯本人在其最后一本书中写道:“我们的哀悼像我们的生活一样个体化。”然而,事实上对我们所有人说起来都保险的是,死亡是那种直到我们需要才去研究的东西,否则我们宁愿不去想。正如伍迪·艾伦(Woody Allen)所说,“我不怕死。当它发生时,我只是不想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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