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神话的十个来源:你破除的迷信装备
心理神话和错误概念是如何产生的?
我们会向你介绍,主要有哪10种方法让我们为貌似合理,但却是错误的心理学说法所愚弄。从根本上我们应认识到,面对这10种错误的来源,我们都是脆弱的,我们不时地被它们欺骗。
想学会科学思维,就需要我们意识到这些错误的源泉在哪里,以及如何避免被它们所蒙骗。好的科学家面对这些错误根源的时候,同平常人一样也容易上当受骗。但是,好的科学家有一套保护措施,叫做“科学方法”用来保护自己免受其害。科学方法是一个工具箱,设计出来使得科学家免于愚弄自己。如果你知道了这10种主要的心理神话学的源头,在对人类本质理解方面,你就不太可能跌入容易接受的各种错误说法的陷阱之中。
因为我们会在全书定期地涉及这10个错误根源,所以要对它们仔细留意。此外,在日常生活中,你能利用这些错误形成的原因评估常识心理学的大量命题,可以把它们作为终生的“神话破除工具箱”。
1.口耳相传
许多不正确的大众心理学信念是通过口头交流的方式代代相传的。例如,因为短语“相异相吸”易于让人记住,人们倾向于把它传给别人。许多都市传奇也是经过相同的方式流传的。例如,你可能听说过生活在纽约城市排水系统中短吻鳄的故事,或有关好意却愚蠢的妇女将自己湿漉漉的狮子狗放在微波炉中烘干,结果发生爆炸了的故事。很多年来,本书第一作者转述了一个听过多次的故事,说的是一位妇女,她本以为自己买的是一只宠物吉娃娃,没料到几周后兽医告诉她说它其实是一只巨大的老鼠。尽管这些故事可能是来自丰富晚餐的桌边闲谈,但它们却一点都不比本书中介绍的心理学神话更真实。
一种说法重复多次并不会变成正确的。但是即便它不是正确的,因为我们有可能混淆说法的熟悉性和正确性,因此,这个重复的过程会引导我们把它当成正确的来接受。广告中反复告诉我们“八位牙医中,有七位被调查时认为亮闪牌牙膏(Brightshine Toothpaste)比所有其他品牌都好!”这正是残酷地利用了这一原理。另外,研究发现,听一个人表达某观点(“乔·史密斯是总统的最佳人选!”)十遍和听十个人表达同一观点一遍都能使我们觉得这个观点得到普遍接受。耳听经常为实,特别是当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听到某个陈述。
2.追求轻松回答和权宜之计的愿望
让我们来面对现实:每日的生活是不容易的,即使对我们之中适应最好的来说也是这样。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努力想找办法去减肥、睡眠充足、考试得高分、喜爱工作和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浪漫伴侣。用不着惊讶,我们选取的是做出简单承诺的技术,这种技术带来快速和无痛的行为改变。例如,虽然研究表明大部分人在时尚减肥结束后的几年之内体重会全面恢复,但时尚减肥还是照样大规模流行起来。同样流行的是快速阅读课程。许多此类课程承诺将人们的阅读速度由原来区区每分钟100或200字增加到每分钟10000~25000字。然而研究者发现,如果不降低人们的理解程度,这些课程无法提升人们的阅读速度。另外,这些课程广告中声称的大部分阅读速度都超过了人类眼球的最高阅读速度,即每分钟约300字。给聪明人的一句话:如果某件事听起来太好了,以至于不太可能是真的,这件事大概就是假的。
3.选择性知觉和记忆
就像我们已经发现的,我们很少严格按着现实本身去获得感知。我们是通过自己的一组扭曲透镜去看现实世界。这些透镜是被我们的偏见和期望所扭曲的,而偏见和期望则引导我们将世界解释成与既存观念相一致。然而,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满怀喜悦地未曾意识到,这些信念影响着我们的感知。心理学家李罗斯(Lee Ross)和其他人将我们看待世界的这种错误假设命名为天真实在论(Naive Realism)。天真实在论不仅使我们更容易轻信心理神话,而且在最开始就让我们无法将神话辨认清楚。
选择性知觉和记忆的一个显著例子是我们倾向于聚焦在“命中”上——难忘的并发事件,而不是聚焦在“漏掉”上——难忘的并发事件没有发生。要理解这一点,看一下图0-3,在这里你能看见我们所谓的“伟大的生命四格表”。日常生活的许多情节都能编排在如同这张表的四重表里。例如,我们来调查一下,是否月圆与精神病院入院率升高有关系,后者可以通过急诊科医生和护士的一般说明即可获得(见神话42)。为回答这一问题,我们需要调查表中的所有四个单元格情况。
图 0-3 伟大的生命四格表。在多数情况下,我们倾向于注意A单元格过多,这会导致错觉性相关。
A格包括月圆时精神病院入住的实例,B格包括月圆时没有精神病院入住的情况,C格包括非月圆时精神病院入住的实例,D格包括非月圆时没有精神病院入住的情况。使用完所有四个格后,才能计算月圆和精神病院入住人数之间的相关。相关就是在统计中表明两个变量关系有多密切的尺度(顺便提一下,“变量”是指任何变化的事物,像高度、头发颜色、智商或外向性等)。
问题在于,在现实生活中,因为我们一般在某些单元格花的精力太多,而在另外一些格上花得不够,所以,我们在估计“伟大的生命四格表”的相关时,经常表现得一塌糊涂。特别是,研究显示,我们典型性地在A格上分配注意力过多,而在B格上分配的注意力根本不够。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A格通常比B格更有趣和更难忘。毕竟,当月圆和很多人入住精神病院一同出现的时候,更能证实我们的直觉经验,所以我们倾向于注意它,记住它,并把这些东西告诉别人。A格是一次“命中”——引人注目的并发事件。但当月圆和没有人入住精神病院一同出现时,我们很少注意或记住这种“期望之中却未实现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兴冲冲地跑到朋友那里,告诉他们“哇呜,有一个月圆之夜,猜猜发生什么了?什么都没发生!”B格是“漏掉”——引人注目的并发事件没有发生。
我们的这种记住“命中”忘记“漏掉”的倾向经常导致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称为“相关错觉”,也就是认为两种统计上无关联的事件实际上是相关的这一错误知觉。在月圆和精神病院入住之间假定的关联正是错觉相关典型案例之一。尽管很多人确信存在着这种关系,但研究表明其实并不存在。对月圆效应的信念是一个认知错觉。
错觉相关可使我们“看见”各种各样并不存在的关系。例如,许多关节炎患者愣说他们的关节在下雨天比不下雨的时候更痛。然而,研究表明这是他们想象中虚构的感受。想来,有关节炎的人在“伟大的生命四格表”中过于关注A格——当下雨时他们关节疼痛这样的实例,导致他们知觉到了并不存在的相关。类似地,早期颅相学家“看见”了特定脑区损伤和某种心理能力缺损之间的紧密联系,但是他们大错特错了。
另外一个可能的错觉相关的例子是对自闭症个案的知觉,自闭症是以严重的语言和社会能力缺陷为标志的重度精神障碍,人们认为与病发前注射了汞基的疫苗有关(见神话41)。尽管成千上万的自闭症患儿父母都相信这种关联,但为数众多认真设计的研究发现,在汞基疫苗接触和自闭症发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很可能是这些父母们在四格表的A格上分配的注意力过多。这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是这些父母们试图去发现某物,例如疫苗可以解释他们孩子的自闭症,他们自身就几乎可以不受谴责。此外,这些父母可能为自闭症初始状态的相关事实愚弄了——经常是2岁后的不久,在这个年龄碰巧多数孩子都要注射疫苗。
如果两个事物统计上同时出现(也就是,如果两个事物“相关”),进而,他们在因果上也必定彼此关联,这一推论虽然吸引人,但却是错误的。就像心理学家喜欢讲的那样,“相关不意味着因果关系”。所以,如果变量A和变量B是相关的,可能有三种解释:(a)A可能导致了B,(b)B可能引起了A,(c)第三个变量C,可能引起了A和B。这最后一种可能性称之为“第三变量问题”,因为C作为第三变量,可能导致了变量A和B之间的关系。问题在于,做研究的人可能从来没测量过变量C;事实上,他们可能压根连C的存在都不知道。
让我们举一个具体的例子。非常多的研究显示,童年期的身体虐待经历会让个体在成年期有可能变成有暴力倾向的怪人。许多研究揭示了这种统计上的相关,意味着童年期身体虐待导致日后的身体攻击行为;实际上,这种解释被称为“暴力循环”假设。在这种情况下,研究者假定儿童期的身体虐待(A)引起了成年阶段的暴力行为(B)。但是,这种解释一定正确吗?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因为B出现在A之后,所以,B不能引发A。逻辑的基本原理是,原因出现在后果之前。然而,我们并未排除存在第三变量的可能性,即C解释A和B。在本例中一个可能的第三变量是暴力行为的遗传倾向。可能大多数对他们的孩子实施身体虐待的父母都有暴力行为的遗传倾向,他们将这种基因传递给他们的孩子。事实上,的确有很好的研究证实,暴力行为部分地受到基因的影响。这种遗传倾向(C)可能导致儿童期身体虐待历史(A)与日后个体的攻击性行为(B),而A和B之间因果上没有关联。顺便提一下,在这个例子中,可能还有其他潜在的变量C(你能想出来一个吗?)(www.xing528.com)
关键之处在于,当两个变量相关时,我们不应非得假设它们之间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这样容易带来相互矛盾的解释。
5.“后发者因之而发”推理
拉丁语中,“后发者因之而发”的意思是“这个之后发生,所以是因为这个”。我们中的许多人容易做出这样的推论,即因为A在B前面,所以A引起了B。例如,实际上所有的连环杀手在童年阶段都吃粮食,这并不意味着吃粮食制品会让人在成年阶段变成连环杀手(或甚至“粮食杀手”——我们无法抗拒双关语)。或一些人服用中草药后抑郁症状马上有所缓解,并不意味着中草药导致或有助于缓解他们的抑郁。这些人不服用中草药其抑郁症状也可能会缓解,他们在服药的同时,可能采取了其他有效的干预措施(比如与治疗师或有支持作用的朋友交谈)。或者中草药的使用激发了患者的希望,导致了心理学家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即干预效果仅仅产生于情况好转的期望。
即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科学家也容易陷入“后发者因之而发”的推理模式中去。在《医学假说》(Medical Hypotheses)杂志上,弗兰斯马克(Flensmark)撰文写道,在西方世界,鞋子出现于大约1000年前,紧接着第一个精神分裂症个案出现。从这一发现出发,他指出,在导致精神分裂症方面,鞋子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鞋子的出现可能与此无关,而像现代化程度的提升或带来压力的生活环境的增加等因素可能对于精神分裂症的出现起到更直接的作用。
6.基于有偏样本的推论
在媒体和日常生活的多数情况下,我们经常接触到从整个人口中非随机地,或心理学家称之为“有偏地”选取的样本。例如,根据电视节目的描述,大约75%的心理疾病患者个体具有暴力倾向,而实际上研究发现,重度心理疾病个体的暴力倾向比率是低于这个比率的(见神话43)。这种带有误解的媒体信息可能会助长人们的错误印象,认为多数患有精神分裂症、双相障碍(曾被称为“躁狂抑郁症”)的个体在身体上是危险的。
因为精神治疗师大部分时间内都是与不具有代表性的个体组成的人群在一起,这些个体也就是在精神治疗中的个体,所以,治疗师尤其可能倾向于犯这个推论错误。这里有一个例子,许多精神治疗师相信靠个体自己的力量戒烟极其困难。然而研究发现,许多(如果不是大多数)烟民在没有正式心理干预的情况下成功戒烟。大概精神治疗师容易出现统计学家帕特丽夏(Patricia)和雅各布·科恩(Jacob Cohen)命名的“临床错觉”,即临床从业人员倾向于高估心理问题的长期性,原因在于他们接触到的多为需要长期治疗的样本。也就是说,因为治疗烟瘾的医生们倾向于只看到那些无法靠自己戒烟的个体——此外,这些前来求助的烟民想必第一步不是来找医生帮助——这些医生倾向于高估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戒烟的难度。
7.代表性推理
我们经常在两个事物彼此间表面相似的基础上评估其相似性。因为我们使用两个事物之间能代表彼此的程度来估计它们有多相似,所以,心理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为代表性启发式。顺便提一句,启发式,是指心理捷径或使用简单有效方法的心理倾向。
在多数时间内,代表性启发式,同其他启发式一样给我们带来好处。如果我们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蒙面的人拿着枪跑出银行,我们可能会尽快离开大街。这是因为这个人代表着(类似于)我们以前在电视和电影中看过的银行劫匪。当然,这可能是他在搞恶作剧,或他是一位好莱坞动作片的演员,正在那里拍电影,但我们宁愿安全也不愿事后后悔当初没躲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依赖于心理捷径,这样做我们大概是聪明的。
然而,当不该用捷径时,我们也使用这种办法。不是所有外形相似的东西表面上就相互关联,所以,有时代表性启发式会让我们误入歧途。在这一点上,常识是正确的:我们不能总是通过封面来评判一本书。实际上,许多心理神话的出现可能是缘于代表性的不当使用。例如,有些笔迹学家(笔迹分析人士)声称,那些字母之间相隔较远的书法作品的作者有着强烈的人际距离需要,或者那些把“t”和“f”写得像鞭子的人有可能是虐待狂。在这里,笔迹学家假定两个事物外表上相像就代表统计上相关。然而,压根就没有一项研究支持这种说法(见神话36)。
另外一个例子来自人物肖像绘画,很多临床心理学家使用这种方法来检测来访者的人格类型和心理障碍。人物肖像绘画任务,像此前的画人测验一样,让人们以自己想要的任何方式画一幅人体肖像。一些使用该项测验的临床医生说,来访者画的人像有大眼睛的属于偏执狂,画的人像有大脑袋的是自恋人格(自我中心),而画的人像带着一条长长的领带,则说明该来访者内心被性完全占据(长领带意味着对弗洛伊德学说中所谓“男性性器官象征”的喜爱)。所有这些说法都是建立在具体人像绘画“符号”与具体心理性格的表面相似性的基础上。然而研究没有给这些假想的相关性提供支持。
8.误导性的电影和媒体刻画
许多心理现象,特别是心理疾病及其治疗,在影视和新闻媒体中经常被不准确地刻画。媒体多半会将这种现象描绘为比事实更具有轰动性的现象。例如,一些当代电影拍摄了电休克疗法,被非正式地称为“休克疗法”,人们认为这种疗法是对身体残酷甚至危险的疗法。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在1999年恐怖电影《猛鬼屋》(House on Haunted Hill)中,被绑起来送到电休克机器上的个体体验到了可怕的痉挛。尽管电休克疗法一度有些危险,但在过去几十年中技术不断升级,比如对肌肉放松的管理,已经使得这种方法不会比麻醉引起更多身体危害。此外,使用当代新型电休克疗法的患者不会体验到显著的电机痉挛。
再举一例,许多好莱坞电影将自闭症患者刻画为具有高度专门化的智慧技能的人。在1988年奥斯卡获奖影片《雨人》(Rain Main)中(见图0-4),达斯丁·霍夫曼(Dustin Hoffman)饰演了一位患有“学者症候群”自闭症成年人。该症状的特点是有出色的心理能力,例如“日历计算”(给定任何年份和日期,说出是星期几的能力)、极大数字的乘除运算和碎片化知识记忆,如所有活跃的大联盟垒球运动员的击球率。然而,最多10%的自闭症成年人是天才(见神话41)。
图 0-4 电影刻画患有自闭症的个体,就像这个1988年奥斯卡获奖影片《雨人》,由达斯丁·霍夫曼(左侧)主演,电影经常将自闭症患者描述为具有出色心理能力的个体。然而只有大约10%的自闭症患者是某个方面的天才。
资料来源:Photos 12/Alamy.
9.事实的夸张
一些心理神话不是完全错的。而是,它们夸张地描述了包含事实的说法。例如,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发挥自己全部的智能潜力,这一说法几乎肯定是对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中的大多数都只用了10%的大脑能力,但很多人都错误地相信这一点(见神话1)。此外,在浪漫关系的双方之间,一些兴趣和人格特质方面的差异能给这种关系增添趣味,这大概是对的。那是因为和一个在任何方面都对你俯首帖耳的人共同生活虽然和谐,但却会令人绝望地无聊。然而这一事实并不意味着“相反相吸”(神话27)。还有其他神话包含了对小差异的夸大其词。例如尽管男女两性倾向于在交流方式方面略有差异,一些大众心理学家,特别是约翰·格雷(John Gray),把这个事实放大,声称“男人来自火星”和“女人来自金星”(见神话29)。
10.术语混乱
一些心理学术语自身会带来错误的推理。例如,“精神分裂症”一词,瑞士精神病学家尤金·布洛伊勒(Eugen Bleuler)在20世纪早期创造了这个词,字面意思为“分裂的精神”。结果是,许多人错误地相信,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拥有不止一种人格(见神话39)。事实上,我们在日常语言中频繁听到“精神分裂的”一词,用来描述人们在同一问题上有两种心态的情况(“我对我的女友感到非常精神分裂;她的身体很吸引我,但她在为人方面的怪癖烦死我了”)。所以,与一种完全不同的、称为“多重人格障碍”(今天叫“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疾病相比,很多人会混淆精神分裂的含义,对于这一点不用感到惊讶,因为前者才是指在同一个体身上出现不止一种人格的现象。事实上,精神分裂症患者只拥有一种破损的人格。其实,布罗伊勒使用“精神分裂症”一词的用意是用来描述个体痛苦于心理功能分裂这样一种事实,例如在思维和情感方面,他们的思维与情感不能相一致。虽然如此,在大众心理学的世界里,布罗伊勒最初提出的更准确的理解很大程度上已经被抛弃了。在当代文化中,关于精神分裂症患者根深蒂固的误导性刻板印象是,患者在不同的场合表现得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再举一例,“催眠”一词来源于希腊语前缀“hypno”,指的是睡眠(其实,一些早期的催眠师认为催眠是一种睡眠的形式)。这一术语可能使得许多人,包括一些心理学家认为催眠是一种类似睡眠的状态。在电影中,催眠师经常试图通过告诉他的来访者“你正在睡觉”来将其引入催眠状态。然而事实上,因为催眠状态的人保持彻底的觉醒和能够完全意识到他们周围的环境,所以,催眠与睡眠在生理学上并无联系(见神话19)。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