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国本
提起英国人,我们马上会想起绅士、君子,他们个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其实,英国人的另一面比如叛逆、开拓、自强自立等更为突出的本质,却往往被我们忽略。
19世纪被遣送到澳大利亚的英国囚徒本来都是本土的刑事犯罪分子,多数是强盗、窃贼或者杀人犯。到澳大利亚以后,奶酪没了,面包没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和要命的干旱,但他们没有自弃,没有沉沦,经过一百多年的自强不息,不仅有了奶酪和面包,连佩剑和诗歌也有了。我们发现,沙漠里孵化出来的“孬种”后裔并不比英国本土的后裔差,一样出大政治家、大科学家,一样产生诺贝尔奖获得者;建在沙漠上的国家,同样可以处于世界先进行列。
还有那次“五月花号”远航。当时,部分英国人渴望过简单、实在的生活,渴望实现自己的理想。于是,1620年9月,102名清教徒携妻带儿,在最糟的渡洋季节,他们坐一条27米长的木制帆船,离开欧洲驶向美洲。那两个多月的艰苦是可想而知的,最后他们终于在普利茅斯登陆,并定居了下来。他们近乎执拗,粮食不足、异地疾病和奔波劳累他们统统没有顾及,以致经过一个冬天,102人就死得只剩下50人,但没听说有人畏惧和悔恨。(www.xing528.com)
艰难反而让他们多出了智慧,他们学会了与当地印第安部落和睦相处,从他们那里学会了打猎、捕鱼和耕作的技术,终于坚持了下来。1789年,这些人的后裔会同其他移民干脆摆脱英国本土的控制,独立了出来。从此,这里不再是英国领地,改称美利坚合众国;他们也不再是英国人,改称美国人。一切从头开始,且干得比当地人更漂亮。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1945年7月,那时的首相丘吉尔正处在巅峰,在他可能居功自傲的时候,英国人将他选了下来,用这种方式给他们的精英一个思考机会,告诉他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再大的功劳也不能成为获取权力的砝码。对此,丘吉尔本人也给出过一种答案,他说“对领导人物不感恩戴德,是一个强大民族的标志”,还说“我打仗,就是为了保证人民有罢免我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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