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门的另一面
“太阳门”是蒂亚瓦纳科遗址的“标志”,非常出名,刊印在无数出版物上。毫无疑问,这个命名完全是随意的——没有人知道,仅仅由一块石料加工而成的建筑物从前是如何称呼的。太阳门约3米高、4米宽,从它的正面可以辨认出48个人物形象,中间一排是人格化的飞禽。对于这些形象,迄今没有一位考古学家能成功地给出一个大概可信的解释。这很明显,在这块肥沃的田地上,猜想也变得特别丰富。
善于言辞的法国研究者、作家罗伯特·沙鲁斯(1909—1978)相信,太阳门正面上的雕刻形象可能暗藏了一段美妙的故事。这个故事谈到了一位名叫“奥瑞娜”的女神,她来自与我们相邻的行星金星。她可能与一只雄性的貘交媾——由此产生了我们人类。
沙鲁斯本人是否相信这个非常可疑的故事,我尚不清楚。对于我来说,这很有问题。我难以理解,为什么一些同事必须要为这样无理的乌托邦童话寻找现实的庇护所呢。高原上呈现的事实更加美妙。
听上去比较可信的解释是来自维也纳的汉斯·迅达·贝拉米(1901—1982)教授的假设,他一直在研究南美洲的神话和历史。从48个人物形象的有技术含量的设计来看,这很可能是2.2万年前的历法计数系统。
今天的考古学家一致认为,整个建筑物的历史在2000~3000年之间。但是就它的确切年代这一问题,人们一直未达成共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人们一直都只关注太阳门的前面部分。太阳门的背面更有趣。这个文物由最坚硬的深成岩加工而成,其体现的技术很吸引人。加工者使用的技术,至少能和我们今天的技术媲美。如用直尺来画,或者更合适一点,用激光器来切割——切口、棱角和角度都打造得非常精确:偏差极小,精确到1/10毫米。(www.xing528.com)
按照官方的考古学家的观点,艾玛拉印第安人是这些精妙建筑的创造者。那么,他们是如何在一块如钢铁般坚硬的岩石上进行三维的、非常复杂的工作呢?他们使用简单的工具,因为考古学家承认他们只有简单的石块、潮湿的木楔和柔软的铜制锯子。为了修筑类似的建筑物,光是打地基一项,我们就必须使用多种现代技术,但结果可能还是会远远落在安第斯山脉高原上的原型之后。
这听起来有点暴虐倾向:人们应该把铜制锯子和石块放到那些有学问的人手里,让他们温柔地、稍稍使劲地握住这些工具,以至可以忠实于原样地复制出其中一个古老的石头建筑。这不具教育的意义——在威慑作用方面,它没有起到作用!
集中一伙人的努力宣告失败,这让我想到了许多年前在复活节岛上一次大开眼界的经历。1956年,挪威研究者托尔·海尔达尔在复活节岛上的拉诺·拉拉库火山口附近,挑选出100个巨大的石像,开始着手计算制造一个这样的雕像需要的时间。海尔达尔让24个海上居民整天用石制的石斧疯狂地砍岩石。之后人们肯定把所有的兴趣都转移到这个苦差事上了。您允许的话,我在这个地方惊叹一下这个微小的成就:在拉诺·拉拉库坚硬的火山岩石上,只留下一条约6米长和几毫米宽的凿痕。
人们可以把海尔达尔明确被评定为失败的野外实验作为典型例子,但仿佛这个实验从来没有被做过一样。同样的道理可应用在玻利维亚安第斯山脉高原上的遗址上。从所有的可能性来看,海拔4000米高原上让人难以置信的文物,无论如何是由完全不同的某些人建造的。在很早之前,古典考古学承认了这个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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