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斯琳中学的iPad测试项目中,学生们发现这个设备可以让他们变得更有条理。他们不用再背着文件夹或者各种教材,因为所有笔记都在一起。这既方便了他们记笔记,也便于他们稍后温习功课。
同样,位于弗吉尼亚州的吉本·费尔法克斯·温思罗普中学的学生们在一个试点项目中也说他们的学习变得更整齐有序。超过85%的学生在iPad上做作业,而且他们发现这个设备对科学、英语和算术特别有用。在数学方面,学生们可以轻松地写公式和画图表。他们还可以将作业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老师,并以同样的方式收到回复。
其他形式的教育方法出现了。罗斯琳中学的一位英语老师开始在上课前一天的晚上给学生布置少量的作业,让他们提前思考问题。在俄勒冈州坎比,小学生们运用一个两分钟的数学应用软件,在休假结束返校之前温习功课。这种间隔重复的学习方法会形成神经元突触并加强记忆,而且学生们花在应用软件上的时间相当于为学年增加了6天时间。
最好的学习方法是主动学习。有充分的证据显示,主动学习使学生对所学内容更感兴趣,而且能增强记忆。学生们通过使用信息(甚至娱乐)能够更好地吸收知识,而不是被动地接受它。2010年《自然神经科学》杂志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我们可以更好地控制某物时,我们学得更好,于是认为记忆是“一个和行为有着内在联系的主动过程”。大脑是一个建筑者,而不是海绵,所以它在信息之间建立有意义的联系。这就是为什么联系上下文学习新单词可以记得更快更牢,以及为什么教别人学习可以让自己更好地掌握教学内容。
平板电脑就是为主动学习而创造的。这个屏幕可以听从指令,显示相关内容。在教科书中,学生们可以读到维多利亚瀑布的文字介绍,并看到它的照片。在数字教材中,他们可以看到瀑布从悬崖倾泻而下的情景,听到它的声音,并且可以随心所欲地探究它,穿过赞比西河满是鳄鱼的水流以及瀑布下的地层结构。学生们可以切身地“体验”它。
当两个或者更多的学生在一起学习时,他们会各展其能且紧密合作,这就是所谓的协作学习,这是一个高度主动的学习过程,已经被证明可以提高学习成绩,并且在技术领域将辍学率降低22%。协作本身就是一个需要学习的核心技能,因为团队合作在很多行业是关键技能,现在员工们和来自全球各地的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协作。移动技术正在重新创造协作学习模式,让来自全球的学生们借助网络平台交流并共建数据库、维基百科、图库以及其他共享资源。这就是社交网络。学生们往往比老师还精通这些内容。(www.xing528.com)
玩游戏也是一种主动学习的方式。小学一直使用瑞德小兔和数学爆破手一类的单机游戏来教学,但其他形式的协作游戏也逐渐增多。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月球基地阿尔法》(Moonbase Alpha)是一个多玩家的在线角色扮演游戏。在游戏中,孩子们化身宇航员,肩负现实的使命,去探索太空以及类似于月球和火星这样的太空目的地。印第安纳大学的合成世界计划正在研发一个名叫“阿登”(arden)的虚拟游戏,学生们可以在游戏中进入莎士比亚的世界,了解这位剧作家、他的作品以及他那个时代的历史、文化和经济。
平板电脑还可以进入非游戏的虚拟世界。第一个例子就是《第二人生》(Second life),这是一个让人痴迷的社交世界,以至于有人甚至牺牲大量现实生活的时间参与其中。一些大学在“第二人生”这一虚拟世界中授课,讨论小组在这里聚会,而且学生们可以随时随地登录。
《教育模拟》是一个虚拟的学习空间,学生们通常可以在这里运用多点触控的屏幕处理3D数字对象。他们可以研究恐龙化石的3D透视图,研究飞行中鸟的动态,并从各个角度观察图像。通过“开放仙境”(open Wonderland)这一开源工具包,其他组织可以轻松地创造属于它们自己的、稳定而安全的3D虚拟世界。《阿登》和《教育模拟》加强了现实世界的教学效果,然而它们的根本优势却在于团队学习。
正如我们之前讨论的,分类系统Tag把世界变成陈列室,但它们同样把世界变成了一个博物馆。通过标记和增强现实感,学生们在大学校园里通过摇动手机就可以知道校园建筑的年代和历史。走进一个实验室,新手们可以知道每个仪器的功能,以及如何正确使用。环境本身变成了一个老师。
在某种意义上,游客也是学生。例如,在巴黎,导游介绍巴黎大学和埃菲尔铁塔的历史,但是一个加注了标记的巴黎会告诉你更多信息,并以你的母语讲述。参加实地考察的学生就像游客一样,而标记将使他们更加主动地学习,比如当他们在搜集动物园里马来熊的信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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